会场内宾客满至,婚礼仪式正式开始。

孟修远坐在台下,看着台上的时雨。

她今天穿着一件浅粉色礼服,雪白的肩头裸露在外,在台上灯光的照耀下宛如珍珠,长发被挽在身后,那张小脸上带着一抹恬静的笑容,目光专注的落在新娘身上。

听见司仪的话,他看见她拿着手中的东西,上前,礼服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波动,她整个人置身在灯光里,像是披上一层月光。

看她把东西递出去,回到位置时抬手擦了下眼睛,旁边有人递给她一张纸巾,不知道男人说了什么,只见她朝那人笑了一下,梨涡嵌在颊边。

想到仪式未开始前,不小心听到的话,心下略显烦躁。

真碍眼。

他挪开视线,拿起放在手边的酒杯。

仪式结束,新人忙着敬酒,时雨和兰书赶紧回到之前安排好的位置,准备吃饭。

从凌晨起床到现在,她们滴水未沾,落座后,时雨才发现左手边的男人是刚才递给她纸巾的人,同时也是今天的伴郎。

时雨:“刚才的纸巾,谢谢。”

“没事。”他的声音很温柔,恰到好处的低沉。

两人说话间隙,江离带着她老公回来。

看着气氛莫名和谐的一男一女,江离当即笑说,“你们两个都聊上了?看来不用我介绍了。”

“小雨,这位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单身朋友,江昶。”

梁宇的话让时雨咯噔一下,心想,直接撞上枪口了。

旁边的兰书听见,停下手中的筷子,看热闹不嫌事大。

隔着时雨朝江昶说着,“你好,你好,大家相聚一场即是缘,认识一下也好。”

时雨也不可能当着他们的面和他们说自己结婚了,她往孟修远坐的方向看了眼,发现他没看这边,便加上了江昶的微信。

想着之后再给人解释自己的情况。

吃饭间隙,出现一点小插曲,兰书拿酒杯的时候没拿稳,整个杯子朝时雨身上摔了过来,幸好里面没多少酒,不过礼服上还是不可避免被沾上一点。

卫生间在酒店走廊最里面,她拽着裙摆往那边走,好不容易清洗干净,裙子也湿了不少,贴在腿上多少有些不舒服。

从卫生间出来,时雨在手机上和江离说了下,便准备回房间换衣服。

走廊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高跟鞋踩在上面也是寂静无声,按下按钮,电梯门打开,即将关上的时候,一双大手猛然伸了进来,快要合上的电梯门又被打开。

对上他的目光,时雨惊讶,“你怎么进来了?”

“几楼?”

孟修远手指悬空,扭头问她,似乎并没有要回答她问题的意思。

“25。”

时雨靠在电梯上,看着数字慢慢变化,空气中传来酒的味道,她看了看前面站的比直的男人,他自按完电梯就没再和她说话,她抬了抬头,只能看见侧脸,微微往前一步,刚好和他视线撞上。

“干什么?”

他的声音有点冷,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虽然大多数时间他都是这个样子,但莫名的,时雨觉得他现在情绪有点不对劲儿,也不知道谁惹他了。

秉持着少说少错原则,她弯了弯唇,说道:“没事。”

不知道哪个动作戳他神经了,他突然说了句,“别笑”便直接背对着她。

时雨一头雾水,心道:这人心思比她还善变。

出了电梯,时雨不再管他,刷卡开门,房卡还没来得及插上,她只感觉胳膊被人束缚住,门被重重关上,她整个人被压在门板上。

孟修远的气息压了下来,他的唇覆上时雨的唇瓣。

“把他删掉!”

他的手紧紧扣住时雨的后脖颈,把她压向自己,没听见她的声音,唇稍稍离开,对上她的视线,他软了软语气。

“呦呦,把他删掉。”

见她半天不回应,孟修远的气息逐渐沉重,眼底慢慢浮上猩红,搂着她腰间的手不自觉用力。

时雨一时吃痛,闷哼一声,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她的呜咽声被吞没在唇间。

空气慢慢变得稀少,她被孟修远吻得几乎呼吸不过来,只能伸出手锤他,挣扎间,也不知道自己的手碰到哪里,只听他“嘶”的一声。

打开灯,墙上的镜子映出两人此刻的模样。

时雨头发凌乱,挽好的头发散落几缕,唇上的口红也花了,这副样子有些狼狈,却也让她看起来多了点妩媚。

旁边孟修远的样子,比她好不到哪去。

身后的西装被她抓住褶皱,进来前还好好的脸颊,此刻下巴那里多了道红痕,还微微泛出血丝,想来应该是刚才她指甲划到了他脸上,他才发出声音。

“你发什么疯?你脸要破相了。”

时雨推开他,整了整身上的裙子。

她想去换身衣服,还没走几步,整个人又被他圈在怀中,他的声音低哑,还带着轻微的喘气声,“我刚才看见你对他笑了,自我们重逢这段时间,你都没有好好对我笑过,要不是有求于我,你肯定不会对我有好脸色。”

“当年的事情,我也是受害者,难道我们不能回到之前的样子吗?”

听着他略带控诉的语气,时雨从他怀中转了个身,就半被抱着的姿势,昂着头,“怎么,和你结婚了,我难道连交朋友的权力都没了?”

“当然有,但不能是对你有其他想法的男性朋友。”

“你怎么知道人家对我有想法,我又不是人民币,人人都喜欢,再说,人民币也有人不喜欢的。”

孟修远没说话,男人的心思他最清楚。

从在台上开始,那人的目光就时不时落在她身上,在位置上的时候,也该感谢兰书的大嗓门,让他知道时雨被人要了联系方式,所以在她去卫生间的时候,他一直等在外面。

一想到有人觊觎他的东西,他就觉得自己浑身的暴戾情绪在涌动,急需发泄出来。

所以当看见她进电梯,他便直接跟了上去,看见她对着自己笑的时候,又觉得心烦,她怎么对谁都能笑得这么开心。

下巴那隐隐作痛,他也顾不上那么多,冷硬道:“反正就是不行,你要知道你已经结婚了,我才是你合法的另一半。”

“结婚还能离婚呢!”

时雨也没想怎么样,就是话到嘴边,忍不住说了出来。

空气瞬间静默,时雨像做错事的孩子,低了低头,说难听点,他们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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