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后的春意渐浓,前段时间顾及大冬天开窗会令宋予初手不舒服,好不容易等到现在春意盎然,客厅侧边的窗户被打开。
春风携着正午的温热余温而来,吹动宋予初落在肩上的几缕发丝,抚过他的眉眼及唇角。
两人瞳孔里倒影着对方的身影,其实两人很像,都是浓颜系长相,眉眼极具攻击力,性格却与之截然相反。
“不欢迎?”宋予初茫然不解,浓睫颤了颤,“为什么会不欢迎?”
裴言行心下微动,抬手捏住她好不容易养起来肉感的脸蛋,“我怕到时候看到你身边有其他男生,会恨不得打死他。”
嗓音很轻,却嚣张至极。
这的确是宋予初认识的那个裴言行,如果他的掌控力属于他喜欢中的占有欲的话,那么这人似乎对她总有一直私有物的占有欲。
这种现象是昭然若揭的,毫不掩饰的。毕竟这人占有欲起来了的确的可以拿自己跟狗比。
“呃,那你还是在国内好好待着吧。”宋予初眉心微微皱起。
要是顶着这想法来找她,到时候得有多少烂摊子要处理。
也不是她自恋,那时高中凭着优异成绩考入贵族学校,对比其它家境优渥的大少爷小姐来说,她的成绩与长相在交友中成为了重中之重。
中国浓眉系长相,在这些国外同学眼中或多或少是感兴趣的。或许是片面刻板印象来说,国外很有部分人对中国还是会停留在网络上的黄种人、五官没有他们深邃立体。
而她的出现打破这种刻板,所以会导致很多人对中国产生若有若无的兴趣。
而她则是特例,所以在高中时期,也有很多国外男生追她。方式各有不同,无非彰显本国独有的追求方式。
裴言行没反驳,从容不迫问她:“你这么义不容辞拒绝我,是担心我还是你身边那些赶不走的小男生?”
有些话他还是没说出口。
小金毛自觉得无聊,叼着自己的毛绒小玩具走到他们身边,在他们裤脚蹭了好久都没有反应。
低头想要放下时,裴言行只手拿过它嘴里叼的小玩意往另外一边丢去,小金毛立马反射弧在跑去再叼回来。
一来二去也算成为等待宋予初回答的消遣。
沉思半晌,宋予初试探着问:“关键那个时候我们没什么关系,就算你赶走了就能代表后面他们不会再来找我吗?”
裴言行脸色遽然一变,掐着她软腰的掌心微微用力,语气却软和下来,动作却依旧强硬,“他们找过你吗?”
听他深入询问,宋予初有点无措,“就是随口这么说而已……”
她也不高兴了,悄悄撇了撇嘴,“既然说清楚了,现在可以放我下去了吧?我还有好多工作没处理。”
她本来是站累了才坐到他腿上的,结果这人死死扣着她的腰侧不放,令她动弹不得。
“如果真有什么事记得跟我说。我们是夫妻,我应该知道你所有事情。”裴言行压低眉峰,语气郑重,“你得相信我。”
宋予初眼眸里也闪过一丝不自在。
忽而她想到什么,抬手按道他左肩往下一点的位置的,对上他黢黑的眸子,问:“如果我告诉你关于我的一切,那我能知道你这道疤怎么来的吗?”
这还是两人初次的时候,宋予初抓他肩膀时抓到的,当时摸得很奇怪便多看了几眼,疤痕不长不短,刚好她巴掌长度,能留这么长的疤痕,当初肯定伤得很重。
她清晰记得,这道疤在高中那时不经意撞破裴言行洗完澡换衣服的时候是没有的。
而这道疤一看就已经有了几年时间里,在几年时间沉淀下,早已经形容不可磨灭的疤痕。结婚这一年多来也没听到关于他的消息。
她猜测是裴言行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伤的。而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如果不出意外就是英国伤的。
一听这话,裴言行愣住了。
他不知道宋予初什么时候看到的,或许那晚鱼水之欢不经意看到的,平时他换衣服要么去衣帽间,要么去浴室。
唯一几次在她面前,也只是面对着她。
看出宋予初的执着。而现在,还不是让她知道的时候,她还没喜欢上他。
知道她会胡思乱想,说不定还会想岔,裴言行又胡乱在她头顶揉了一把,“等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再说。”
“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说出去得丢人死。”他语气略显散漫,“等你什么时候主动跟我表白说喜欢我。说不定我会勉为其难告诉你。”
宋予初:“……”
看他这幅姿态就知道,压根就又想找其他理由搪塞她。
可每次事情摆在她面前勾起她的兴趣又不告诉她,就真的会很不爽。
“那我还不想知道呢。”宋予初慢悠悠从他的大腿上下去,临走前还不忘瞪他一眼。
看着人上楼消失在拐角的身影,嘴角的笑意一敛,眉眼低垂,不知过了多久,抬手摸上左肩上的疤痕。
他常年触碰电脑文件,指腹早已粗糙。随意摸上去,摸上了一抹微凸的触感。与周围肌肤相比,这处触感的确很不一样。
“真这么明显吗?”他低声喟叹。
本想着找顾时礼问问有没有消疤的药膏。没想到接连好几天在公司忙得团团转,不是开会就是去商务现场,与各种省部级以上的领导握手交谈。
想起找顾时礼还是半个月后,正巧宋予初还在医院治疗,顺便自己直接过去一趟,回去的时候还可以接上宋予初一起回家。
“不是我说,你这都多少年了,哪来那么好的祛疤药膏给你找啊。”顾时礼听后直摇头。
裴言行扯过一张椅子坐下,漫不经心道:“缓解的也行,又不是必须祛干净。”
“有是有。只不过对你这程度的疤痕管不管用就不知道了。”忽然话锋一转,语气揶揄问他,“该不会是被宋妹妹看到嫌弃你了吧?”
裴言行一时思考这到底算不算嫌弃。
没听到反驳的顾时礼满脸不可置信,“不是吧,你这伤为了谁,她不知道吗?”
忽地想到什么,狐疑看他,“你不会没告诉她吧?”
“我没事告诉她干嘛?”裴言行问。
“我真搞不懂你怎么想的。当初你为了她弄得满身是伤的时候,她在跟别人谈恋爱,你现在因为她嫌你疤痕不好看又来问祛疤膏。我劝你啊,直接点,动手术把这块肉割了算了。”
顾时礼仍在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可他却不知,裴言行此时正认真思考他后面那句话的可成功率。
直至人停口喘息喝水时,男人便问出那能气死顾时礼的话,“祛疤手术能祛干净吗?恢复需要多久?”
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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