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父带着肖晨,踏上了对自家产业的巡视之路。他们首先来到了繁华街市中的店铺。只见一间间店铺鳞次栉比,招牌醒目,来往顾客络绎不绝。绸缎庄内,五颜六色的绸缎在阳光下闪烁着光泽,伙计们热情地招呼着客人;米铺里,堆积如山的谷物散发着质朴的香气,店员正熟练地给顾客称米。肖父边走边介绍:“这些店铺,都是咱们家多年的心血,每一家都承载着肖家的信誉。”

接着,他们来到钱庄。踏入钱庄,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扑面而来。厚实的大门,严密的安保,账房先生们正忙碌地核算着账目。肖父拍了拍肖晨的肩膀说:“钱庄乃是家族财富流转的枢纽,信誉和管理至关重要。”

随后,他们又去查看了房产。一处处宅院错落有致,有的古朴典雅,有的宏伟气派。肖父说道:“这些房产,或用于出租,或作为家族产业的根基,都有着不可忽视的价值。”

最后,肖父领着肖晨来到广袤的良田边。极目远眺,千亩良田麦浪滚滚,一片生机勃勃。肖父语重心长地说:“土地是根本,这些良田每年产出的粮食,不仅是家族财富的重要来源,更是咱们立足的根本。”

说完这一切,肖父凝视着肖晨,目光中满是期许:“晨儿,这些产业,将来都要交给你打理。你要用心经营,让肖家的基业蒸蒸日上,可不能有丝毫懈怠。”

肖晨看着眼前庞大的家业,心中既震撼又深感责任重大,他郑重地点点头:“爹,您放心,儿子定会全力以赴,不负您的期望。”然而,在这份决心之下,他也深知前方道路布满挑战,尤其是在自己尚未完全准备好接手这一切之时,内心难免泛起一丝忧虑。

父子俩漫步在街上,肖晨突然面露期待,开口道:“爹,我又不想这么早回去。我想去玩玩。”肖父看着儿子,无奈地笑了笑,叮嘱道:“可不能太久,记得回来吃晚饭。”

这时,阿成赶忙凑上前,恭敬问道:“少爷,我们去哪?”肖晨思索片刻,看向阿成:“这城中有什么地方好玩?”

阿成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介绍起来:“少爷,要说好玩的地儿,那清风楼可不错,那儿有不少文人雅士吟诗作对,热闹得很。还有集贤馆,能听评书、看杂耍,定能让您开怀。要是您想逛逛自然风光,城外的翠屏山景色宜人,漫山花草,清泉潺潺。”

肖晨略加思索,觉得听评书看杂耍倒也有趣,便说道:“那就去集贤馆吧。”阿成点头称是,在前头带路,两人朝着集贤馆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街边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行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不多时,肖晨和阿成便来到了集贤馆。馆内早已是人声鼎沸,座无虚席。肖晨刚踏入,便感受到一股热闹欢快的氛围扑面而来。

阿成眼疾手快,迅速在角落里寻到两个空位,拉着肖晨坐下。台上,一位身着长衫的说书先生正口若悬河地讲述着一段精彩的侠义故事,绘声绘色的描述引得台下观众时而哄堂大笑,时而紧张屏息。肖晨也被深深吸引,听得津津有味,暂时忘却了家中的种种琐事。

说书结束后,紧接着是杂耍表演。只见一位艺人手持长鞭,鞭梢精准地击中远处桌上摆放的细瓷碗,而碗却分毫未损,引得众人齐声喝彩。随后又有艺人表演顶缸,那巨大的水缸在他头顶旋转自如,令人惊叹不已。

肖晨看得目不暇接,不时跟着周围人一起鼓掌叫好。就在他沉浸在这欢乐氛围中时,不经意间瞥见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竟是李傲雪的贴身丫鬟。他心中一惊,暗自思忖: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李傲雪也来了?

正疑惑间,那丫鬟似乎也察觉到了肖晨的目光,转过头来,与肖晨对视后,略显惊慌,赶忙转身匆匆离去。肖晨心中顿时充满了疑问,也无心再看表演,起身对阿成说道:“阿成,咱们跟上那个丫鬟,看看究竟怎么回事。”阿成虽有些诧异,但还是立刻跟了上去。

两人出了集贤馆,一路跟着丫鬟,只见她脚步匆匆,拐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肖晨和阿成加快脚步,跟到巷口时,却发现丫鬟已不见了踪影。

肖晨和阿成在小巷里四处寻找,却始终不见丫鬟的身影。肖晨满心狐疑,可无奈之下,没了游玩的心思,只能带着阿成怏怏地回了家。

此时,李傲雪正俯身趴在床上,身上的伤痛加上心中的委屈,让她疲惫不堪,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肖晨一回府,便差人去叫李傲雪的贴身丫鬟。

丫鬟匆匆赶来,神色有些慌张。肖晨盯着她,冷冷问道:“你今日在集贤馆做什么?为何见了我就跑?”丫鬟心中一紧,眼珠一转,急忙撒谎道:“少爷,是少夫人放心不下您,让奴婢去瞧瞧您去了哪里,好回来告诉她,让她安心。奴婢见您正看得入神,便没敢打扰,想着悄悄离开,回去给少夫人复命呢。”

肖晨听了,心中却并不相信这番说辞,反而对李傲雪越发不悦,觉得她不该如此暗中窥探自己行踪。他冷哼一声,什么也没说,转身便往书房走去,决定索性住在书房,眼不见心不烦。

待看到儿子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肖母才从内室缓缓走了出来。她看着丫鬟,脸色阴沉地问道:“怎么样?方才少爷问你什么了?你怎么回答的?”丫鬟赶忙将方才对肖晨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肖母听后,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罢了,你先下去吧,以后做事机灵点,别露出马脚,坏了我的计划。”丫鬟连忙应是,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

肖母望着肖晨离去的方向,心中暗自担忧。她深知儿子对李傲雪的态度冷淡,如此下去,想要两人早日圆房、延续肖家香火怕是愈发困难。可她又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明日回门之行,能让两人的关系有所转机。

第二天清晨,晨曦透过窗户纸,洒在肖家的庭院中。肖母早早起身,径直来到肖晨的住处,催促道:“晨儿,去看看回门的礼品都准备好了没,可千万别落下什么,别到时候让傲雪娘家挑出毛病。”

肖晨应了一声,便出门去查看礼品。趁着这个间隙,肖母快步来到李傲雪的房间。李傲雪刚起身,正在丫鬟的伺候下梳妆。

肖母走进房内,随手关上门,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李傲雪,低声说道:“把这药喝了,喝了伤口才好得快。记住,千万别让我儿子察觉到。今天回门,你自己心里得有数,知道该怎么做。要是再办砸了,就别怪我不客气。”

李傲雪心中一阵恐惧,看着那小瓷瓶,手微微颤抖。她深知肖母的手段,不敢违抗,只得接过瓷瓶,将药一饮而尽。药味苦涩,顺着喉咙流下,却仿佛苦到了心底。

她强忍着泪水,低声说道:“娘,儿媳明白。儿媳一定不会让您失望。”肖母看着她,神色稍缓,说道:“你明白就好。这也是为了你和晨儿好,为了肖家的将来。”说罢,转身离开了房间。

李傲雪望着肖母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今日回门,对自己来说是一场艰难的考验。不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只能暗暗祈祷,希望一切能顺利度过,也盼望着肖晨对自己的态度能有所改变。

肖晨仔细检查了一遍回门礼品,确认无一遗漏,一切都安排妥当。这时,李傲雪从房中走出,她刻意精心打扮了一番,身着一袭淡粉色的锦袍,头戴珠翠,显得端庄秀丽,只是脸色略显苍白,透着几分憔悴。

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吃早饭,气氛有些沉闷。肖母不时看向肖晨和李傲雪,眼神中带着期许与督促。李傲雪安静地吃着饭,偶尔偷偷抬眼看向肖晨,却只见他面色冷淡,只顾低头吃饭,似乎刻意回避与她的眼神交汇。

饭后,众人准备出发。肖晨为了避免与李傲雪过多接触,径直走向马厩,牵出自己的骏马,翻身骑上。他转头对李傲雪说道:“你坐轿子吧。” 李傲雪心中一阵失落,但也只能默默点头,在丫鬟的搀扶下,登上了早已备好的轿子。

队伍缓缓出发,肖晨骑着马走在前方,身姿挺拔,马蹄扬起些许尘土。轿子跟在后面,随着道路的起伏微微晃动。李傲雪坐在轿内,透过轿帘的缝隙看着前方肖晨的背影,心中满是无奈与惆怅。

不多时,一行人便抵达李府门口。肖晨利落翻身下马,轿夫稳稳地将轿子落地。李傲雪在丫鬟搀扶下,缓慢地走出轿子,因后背伤痛,每一步都显得艰难,确实需要人扶着。

李府二老听闻下人通报女儿回门,喜出望外,急忙出门迎接。李母见女儿这般模样,心中虽有疑惑,但只当是新婚不久,女儿还不太习惯,并未多想,满脸笑意地迎上前去,拉住李傲雪的手,关切道:“我的儿,一路上累坏了吧。”

李傲雪强颜欢笑,轻声说道:“娘,女儿不累。”这时,肖晨走上前来,恭敬地向李父李母行礼:“岳父、岳母,小婿有礼了。”李父笑着扶起肖晨,说道:“贤婿不必多礼,快请进府。”

众人一同走进李府。一路上,李母紧紧拉着李傲雪的手,嘘寒问暖。李傲雪心里既感动又难过,感动于母亲的关怀,难过自己在肖家的遭遇不能言说。而肖晨则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李府的布局,尽量表现得礼貌得体。

进入正厅,肖晨指挥下人将带来的丝绸、古董、补品等礼品一一摆开。李父李母看着如此丰厚的礼品,不禁赞叹肖家的诚意。大家分宾主落座后,丫鬟们端上茶水点心,一场回门的寒暄就此展开,只是李傲雪因伤痛,只能强撑着应对。

李父一脸关切地看向肖晨,目光中满是对女儿婚后生活的担忧,开口问道:“贤婿啊,我这女儿在你那儿,你可还满意?”

肖晨微微欠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言辞诚恳地说道:“岳父大人放心,傲雪很好。我们平日里相处得也颇为融洽。多亏岳父母教养有方,把这么好的女儿嫁给我,让我能有幸与她结为连理。”

李父听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点头说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啊。傲雪自小被我们娇惯着长大,若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还望贤婿多担待。”

肖晨赶忙说道:“岳父言重了,傲雪知书达理,温柔贤淑,把家中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对我更是关怀备至。倒是我,有时忙于事务,可能对她有所疏忽。”

一旁的李傲雪听着肖晨这番话,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肖晨不过是在父母面前维持表面的和谐,可即便如此,心中还是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一方面感激肖晨没有在父母面前说出两人关系冷淡的实情,另一方面又为这份虚假的和睦感到悲哀。

李母看着女儿女婿这般“和谐”的场景,心中欢喜不已,笑着说道:“你们夫妻二人能相互体谅,那是再好不过了。如今成婚了,就该和和美美地过日子,早日给我们添个外孙。”说罢,眼神满含期待地看向李傲雪和肖晨。

李傲雪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羞涩地低下头,肖晨则笑着应道:“岳母放心,小婿明白。”然而,在这看似融洽的氛围之下,肖晨和李傲雪各自怀揣着心事,不知未来的日子究竟会走向何方。

李父笑着对李母说道:“这傲雪回来了,夫人你就陪女儿到房间里说说话,我们爷俩在这儿谈谈。”李母点头称是,便拉着李傲雪的手,往房间走去。

一进房间,李母轻轻拉过女儿,让她坐在床边,看着女儿苍白的脸色,心疼不已,关切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般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李傲雪心中一酸,差点落下泪来,但想到肖母的警告,还是强忍着摇了摇头,说道:“娘,我没事,可能就是一路上有些劳累,休息休息就好了。”

李母显然不太相信,伸手摸了摸李傲雪的额头,又仔细端详她的面容,说道:“你别瞒娘,是不是在肖家受委屈了?告诉娘,娘给你做主。”

李傲雪眼眶泛红,心中纠结万分。她很想把在肖家遭受的一切,包括肖母的逼迫、被执行家法的痛苦,都倾诉给母亲听,可又害怕说出来会给父母添麻烦,更担心肖母知道后变本加厉。犹豫再三,她还是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娘,真的没事,您别瞎想。肖家上下对我都很好,肖晨对我也不错。”

李母看着女儿,眼中满是狐疑,但见女儿如此坚持,也不好再多追问,只得说道:“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千万别自己憋着,一定要告诉娘。娘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心疼还来不及呢。”

李傲雪再也忍不住,扑进母亲怀里,泪水夺眶而出,却不敢发出声音,只是无声地抽泣着。李母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要是累了,就躺会儿,娘在这儿陪着你。”

李傲雪被母亲轻轻拍着背,因后背伤口未愈,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李母顿时觉得不对劲,心中一紧,急忙轻轻拉开女儿的衣服查看。这一看,她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女儿后背布满伤痕,有的地方虽已上药,但仍能看出伤得极重,血肉模糊的痕迹触目惊心。

李母眼眶瞬间红了,声音颤抖地问:“这是怎么回事?谁下的这般狠手?”李傲雪知道再也瞒不住,泪水决堤,将在肖家所遭受的一切,包括肖母如何逼迫她与肖晨圆房,因未达成便动用家法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李母听完,心疼得心如刀绞,忍不住落下泪来。可她虽是满心愤怒与心疼女儿,却也只能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说道:“儿啊,这都是咱们做女人的命。虽说这世道对女子不公,男人即便做得不好,做错了事,最后也往往得由我们女人担着。在婆家,你还是要多忍耐些,莫要与长辈起冲突,把日子过好才是最重要的。”

李傲雪满心悲戚,她不明白为何女子就要承受这般不公,可母亲的话又让她无从反驳。她哭着说道:“娘,难道女儿就只能这样一直忍下去吗?”李母紧紧抱住女儿,说道:“娘也心疼你,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你若不忍,只会让自己更难过。你且试着与晨儿好好相处,说不定日子久了,他能对你上心,肖家也会对你好些。”

李傲雪靠在母亲怀里,心中一片茫然。她深知母亲的无奈,也明白自己在这封建礼教的束缚下,似乎别无选择。未来的日子,仿佛是一片看不到尽头的黑暗,而她只能在这片黑暗中,摸索着艰难前行。

李母轻轻捧着女儿的脸,满眼疼惜却又带着几分无奈与严肃,继续说道:“儿啊,你自小研习三纲五常,应当知晓女子在这世上的本分。娘虽说心疼你遭此苦难,可这世道就是如此。你若伺候不好丈夫,引得公婆不满意,旁人定会指指点点,说我们没把女儿教好。到那时,咱们一家人都难做人呐。”

李傲雪泪流满面,满心委屈却又无力反驳。她明白母亲所言皆是现实,在这礼教森严的社会,女子的命运似乎从出生便已被框定。

李母看着女儿痛苦的模样,自己也忍不住哽咽起来,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安慰道:“娘知道你苦,可你再忍忍。平日里,多对晨儿体贴些,顺着他的心意。只要能让他回心转意,和你好好过日子,肖家公婆自然也会对你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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