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昼的观察力总是异常敏锐,没等华灯开口,就抬起手背碰了下她的脸颊,问她:“难受?”
“……有点。”华灯抓着他的袖子,回过头,“怎么办?”
“你还是不想找人双修?”他说。
“不想。”华灯坚定地摇头。
“整个九州的人你都可以随便挑。”沈昼说,“你挑好了,我把他打晕送给你。”
“真的不用!”华灯气得想踹他,“我们就不能想点纯洁的办法吗?”
“人本来就是交配的产物,有什么不能做的?”沈昼沉下眉眼,“太过固执只会让自己难受。”
“我乐意难受!”华灯胸口一阵窒息,不知是因为病情还是沈昼的话。发泄的冲动令她口不择言:
“你说得容易,那你要和我‘交配’吗?”
……日。
她说了什么?
她真是被这家伙给拐进沟里了!
华灯绝望地闭上眼,她感受得到沈昼打量的视线,听到他说:“哦,原来你是想和我——”
“我没有!”华灯跳脚,“我没有想和你交、交……”
被沈昼盯着,那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头皮发麻,有气无力地摆手:“我们略过这个话题好不好?我现在真的很难受。”
沈昼乜了她一眼,抓住她的手腕,两个人像昨天一样转移到密室里,降落地点直接定位在池水中。
这次华灯是在清醒状态浸入冰池,霎时冷得发颤:“你快,用昨天那种方法,我要受不了了……”
沈昼却没动,不轻不重按了下她的肩膀,阻止了她逃跑的动作。
他问:“你知道接纳我的真气意味着什么吗?”
华灯冻得快**,胡乱点头:“知道,知道,开始吧!”
沈昼掰着她的脑袋,强迫她摇头:“我觉得你不知道。”
华灯:“……”
那你倒是快说啊!
沈昼紧接着说:“意味着你身上有一层无论如何都无法消除的屏障。从今往后,所有的丹药和普通法术在你身上都会失效,如果你受了致命伤,会比别人多一份丧命的风险。”
“除此之外,一旦失去我的压制,这份真气便会在你体内失控。它不会伤害你,但会影响甚至阻碍你的修行、你的生活,你的每一次呼吸和心跳。”
“哦这样……那你留下不就行了?”华灯觉得自己很机智。
沈昼说:“我不会留下。”
华灯说:“你都不问问我愿意出什么样的条件?”
“不需要。”他的语气不容置喙“我不可能留下。”
华灯叹了口气无奈地一摊手:“那好吧。”
沈昼垂眼看她:“还要继续吗?”
“要啊。”华灯说语气很轻快。
“你好像没明白。”沈昼说“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今晚我的真气会彻底融进你的灵府之后再后悔连我都不能帮你。”
“知道啦。”华灯拽了下他的手忍不住笑起来“你好麻烦呀我都不在乎你还在乎什么?快点快点我准备好了!”
沈昼被她拉着触碰到她的锁骨。
少女没有丝毫防备也没有丝毫抵触地邀请着他被打湿的黑发贴在脸侧而她浑然不觉
没心没肺。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没心没肺的人。
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对他说:“明天的事留给明天解决好了反正我今天很难受我现在就要你帮我嘛!”
华灯想得很简单她上辈子倒是顾虑很多可惜毫无作用该死还是得死所以管他呢。
沈昼没有再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须臾锁骨上的那只手挪到她后颈的位置另只手锢在她腰后防止她挣脱。
这是一个拥抱的姿势。
华灯猝不及防呼吸一滞。
昨夜的片段突兀地掠过脑海她迟来地记起他们是如何在这片池水中纠缠不休。
沈昼的手掌为她渡来源源不断的热量。
这热量冲退了池水的冰凉却激起她体内另一份燥热。果然如系统所说除了第一夜之后都会感到热不可耐。
渐渐地意识开始远去。她伏在沈昼肩上手指死死拽着他的衣领啜泣般地喘息了声。
她开始挣扎开始想要逃离。
然而腰上的手不给她留一点缝隙她逃不掉只能被迫靠在他怀里拿头轻轻撞了下他的胸膛。
沈昼岿然不动。
扣着她后颈的手掌逐渐收紧逼迫她微微仰起头松开了咬住他肩膀的牙齿。
“跟狗一样。”沈昼轻声说。
华灯没听见。她不再冷了浑身从内而外都热得难受。
难受到她踹着沈昼的小腿两手扯住衣带用力往外拉。
沈昼命令道:“不许脱。”
神志不清
的华灯意外很听他的话揪着自己的衣带愣了愣迷茫地沉思了片刻。
然后她转头开始扒他的衣服。
沈昼:“……也不许脱我的。”
这回华灯倒是不听了。
摁住华灯往他身上乱蹭的爪子他脸色难看地从芥子空间里取出捆仙绳牢牢给她捆住。
然而手脚被缚华灯便无法维持平衡扑到水里混乱翻滚呛了好几口自己的洗澡水。
沈昼的表情已经无法形容。
他闭了闭眼又解开华灯身上的绳索干脆把她从水里提溜出来转移到池边的矮榻上去。
他坐了下来让华灯窝进自己怀里警告她:“别乱动。”
没了忽冷忽热的感官华灯乖巧许多搂着他的腰昏昏欲睡。
沈昼长出一口气本来打算一炷香就结束的事情只能放慢速度用一整晚的时间让她适应。
他习惯了每时每刻都在修炼唯有今晚破例这一回。
密室内静悄悄的只剩下微不可闻的水声。
沈昼端坐在榻上感受着怀里之人放缓的呼吸推测她快要睡着。
可惜她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忽然又清醒了抬起头拱了拱脑袋鼻尖微动地在他身上乱闻。
沈昼闭着眼道:“说你狗还真变成狗了。”
华灯“唔”了声心满意足地翘起嘴角:“是我最喜欢的香水。”
沈昼低头撩开她散在脸上的发丝。
是啊。
他身上都是她的味道了。
*
华灯醒来时发现自己在榻上有一丝惊讶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青阳宗。
前天晚上她可是在冰冷坚硬的地板躺了一夜。
但潮湿的空气和摇曳的烛火提醒着她这里还是那间密室。
她试图回忆昨晚的事惊恐地发现居然比上一次记忆清楚得多。
尽管没抬头她还是感受得到沈昼的视线他就站在水里望着她没有表情地问:“这次也不记得?”
华灯悻悻地说:“……记得。”
她跟只鸵鸟似的死死压着脑袋
华灯脸上发热头更低了:“记得你给我渡真气然后……”
这种事应该意会就行她含含糊糊没有说下去。
然而沈昼似乎误解了轻呵了声说:“你后悔了?”
华灯茫然抬首:“后悔什么?”
她渐渐反应
过来,在沈昼冰冷的注视下无奈道:“你又想多了,我说过后悔两个字吗?而且我明明很感谢你,没想到你的真气这么厉害呢。
说到这个,她揉了揉酸涩的脖颈,好奇问:“就是因为你有这么厉害的东西,那些人才会追杀你吗?
毕竟他这所谓的真气实在匪夷所思,连系统判定“无药可解的病都能解掉。
沈昼说:“不是。
他淡淡道:“是因为我身上有一个秘密。这秘密关乎到九州,也关乎到很多人。
华灯托着脸,若有所思:“所以他们想要利用这个秘密?
沈昼不置可否。
等了会,没听到华灯的声音,他投去一眼:“你不好奇?
华灯老实地摇头:“不好奇。
如果好奇的下场是被天下人追杀,那她当然不可能好奇。
她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不能留在我身边,是因为这个秘密吗?
沈昼静了静,在她身边坐下:“我有一件事,必须去做。它比这世界上任何东西都要重要。
顿了顿,他不知想到什么,像是笑了下,但华灯没能抓住这抹笑意。
他仿佛随意地说:“在你有生之年,也许我还可以回来见你。
……有生之年,那得到什么时候?
华灯不想理他,可又忍不住吐槽:“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能记得你?
沈昼说:“你会的。
“我才不会。华灯哼了声,“到时候我头发都白了,肯定早就把你忘光了!
“忘了也不要紧。沈昼看着她,“我的真气会永远留在你身体里,我总能认出你的。
他说得很平淡,但华灯的心莫名漏跳了一拍。
什么真气,这简直就像……像是一个标记!
一个能让他永远定位到她的标记。
……
今天的华灯得到了走出密室的机会。
严格来讲,是她偷偷摸摸去推铁门,发现沈昼没有阻拦,顿时肆无忌惮地跑了出去。
铁门外的世界让从小金堆玉砌的她也愣了好一会。
本以为密室的打造已经够豪华,谁曾想外面的宫殿才是真的恢宏壮丽,朱甍碧瓦险些闪瞎她眼。
唯一奇怪的是整座宫殿都没见到什么人影,好像这里所有人都在躲着他们。华灯一面欣赏这挥金如土的建筑,一面更加不解地问:“我们到底在哪?
沈昼不紧不慢走在她身后,说
:“魔教。
虽然有了猜测,华灯还是不免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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