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絮峰下来的时候,鱼莲子开始抓狂:“听起来简单,但是根本做不到啊。”

“不说花草树木了,我连很多人都不喜欢,根本包容不了。”

叶骁泽头也大了,他平等地讨厌所有人,除了认同的那几个,偏心偏到没边了。

往前走了一段路他的脑子慢慢冷静下来了,他纠结这个干什么,他又不靠这个修炼。

思及此处,他的心情瞬间就好了。

鱼莲子双手拍着脸颊,然后慢慢下滑,做出了一个哭脸:“我当初还以为合欢宗是专门靠双修修炼的。”

卿徊心头苦涩,不知该不该说,他也是这么以为的。

哪想到刚从无情道的坑里翻出来,又掉进了多情道的坑。

“不对!”鱼莲子不理解,“既然不靠双修,那为什么外界都是这么传的?”

“因为大家都爱看这些呗。”叶骁泽边走边说道,“你是喜欢听师尊今天讲的这些还是喜欢看那些八卦?”

鱼莲子蒙住眼睛:“我知错了。”

但是不改。

卿徊:“双修也是一种修炼方式,我记得合欢宗的双修功法确实很有名。”

“而且谈情说爱也是体验感情的一种方式。”

鱼莲子想起了以前看的关于合欢宗的传闻:“那有些人的爱情也太多了。”

她曾在音传上面看到过有个合欢宗弟子同时找了很多个道侣,脚踏多条船,还美其名曰是为了修炼。

他要是提前说清楚是双修也行,各取所需罢了,但那个人非要将其他人蒙在鼓里,享受这种玩弄人心的乐趣。

叶骁泽稍微一想就知道是哪个了,毕竟能做出这种事的人也不多,他淡淡道:“那个人早就废除修为被逐出去了。”

鱼莲子满意了:“大快人心。”

卿徊接着说道:“谈情说爱是身心合一,情随心动,水到渠成之际又能双修,一举两得。”

“合欢宗修的是多情道,爱情也是情感的一种,所以并不忌讳找道侣或是找人双修。”

鱼莲子感叹:“懂了。”

叶骁泽斜了卿徊一眼:“你现在在合欢宗都出了名了,别人都拿你当范例。”

有卿徊这个案例在,他们合欢宗找双修对象的要求都提高了不少,不少人抱着宁缺毋滥的想法。

“双修比一般的修炼速度要快,所以很多人都会想尝试一下。”卿徊转移话题,提醒鱼莲子,“但是只依靠双修的话,容易造成根基不稳,渡劫时很危险。”

“所以双修之后还是要多加沉淀,也可以在遇见瓶颈的时候去试一下,但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自身去吸收灵气最重要。”

“很多合欢宗弟子便是如此,”叶骁泽顺着往下说,“只不过传闻容易放大,加上有人编造,再以谣传谣,便显得合欢宗很多人都沉迷双修一样。”

合欢宗的弟子无论男女都并不在意贞洁这个东西,但是这不代表可以忍受被泼脏水。

倒不是没有合欢宗的弟子想出来解释,他们选择双修的人是多,但也不是天天吃饱了没事干就双修,而且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看得上,双修的对象都是你情我愿、立字为契,只是没人相信而已。

加上合欢宗女子偏多,美貌闻名,而且都是修多情道的,正学着对万物有情,对人的态度也温和,很多人便觉着好欺负,非要动手了才知错。

换成玄云宗无情道的根本没人敢说话,有人曾调戏玄云宗的女子,觉得她们都是假冷漠,被捅了几剑后就老实多了,之后看见都是绕着走。

鱼莲子了然:“原来如此。”

下山的速度很快,他们很快就到了山脚下。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们的生活就在修炼半个月,上课,再修炼半个月之间度过。

秋浸雪除去一开始讲了那些难以理解的知识,接下来的时间都在交他们怎么修炼和战斗。

而叶骁泽和鱼莲子终于学会了御器飞行,叶骁泽对什么武器都不感兴趣,干脆选了一把剑,因为这个最常见。

而鱼莲子选了鞭子,因为她有一次下山看见器物居卖了一条很精致的长鞭,当即就把作为奖品的筑基药给买了,然后掏空家底给买回来了。

现在她全身上下一块灵石都掏不出来了,只能期待每月大比的时候能拿个名次,获得奖励。

但长鞭不适合飞行,所以鱼莲子是用她那把伞练习的,踩着伞在今絮峰上飞来飞去。

秋浸雪是一个很好的师尊,无论教什么都很耐心,说话也很风趣,没过多久他们之间的生疏就消弭了。

但卿徊有一件苦恼的事情,叶骁泽经常在秋浸雪教导的时候不认真,关于如何修炼半点不听,只有战斗的时候能提起精神。

卿徊只能严抓,但他很快就放弃了,因为他发现叶骁泽虽然不听,但是修炼的速度很快。

他只能将这归为天赋了,令人羡慕的天赋。

因为每月大比只分为两个等级,金丹及以下和元婴及以上,所以卿徊也参加了。

卿徊照旧是叶骁泽和鱼莲子的陪练对象,这次他们两个可以在他的手里过几招,而不是一开始就被丢出去。

而卿徊的陪练对象是张印,他们打过很多次,胜负都有,关系在切磋中好了不少。

这次比试的弟子比入门那次强很多,卿徊近乎每一场战斗都酣畅淋漓,身上添伤是常有的事情。

最后一场以断了三条骨头为代价才赢下,堪堪计入第十名。

这一场魏旦也来了,等到战斗结束后,他看着石碑上的排名,在那里站了很久。

卿徊看见了他,只是因为关系不好,没有打招呼的打算。

但是魏旦主动走了过来,语调有些奇怪:“你不是第一。”

甚至连第二第三都不是,而是在下面的第十。

卿徊觉得他莫名其妙:“我不是第一难道不正常吗?”

合欢宗优秀的弟子很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他也懂,他就一个筑基初期,能打到这里他都觉得自己太厉害了。

而且……卿徊看了一下另一等级的石碑,回怼道:“你不也不是第一。”

魏旦突然说了一句:“你关注我?”

卿徊茫然:“什么?”

“没什么,”魏旦闭了闭眼,再次睁眼时眼底闪过轻蔑,“我是说我高看你了,你也不过如此。”

让他记了百年,结果就是这么一个货色。

回忆里的画面逐渐模糊,魏旦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幻想,或是将回忆美化了。

那只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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