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千万年都不会遇到神君一类的人,哪怕这里有他们的坐骑,也会有专为的小童为他们牵引。
于是我安心的在这里住下了,养马养的很开心。
除了铲屎的时候。
天上的日子过的就是快,眨眼几年已过,我已经不再气睡过我的那个男人。
我是个男人,咱不小心眼。
打不过骂不过的时候要找方法转移注意力,骂主人的马。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马!我跟你说别过分啊!”
我一边骂他,一边使劲拔,用劲过大,只把脚拔出来了,这一下把我自己都闪到了,眼看着就要后扬着倒进后面那一坨马粪,我闭眼尖叫。
我被一只袖子卷起来了,没有倒进马粪里。
接住我的人是我说几万年都不会来一次的衡聿神君。
我看着他那张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依旧一点儿变化都没有的脸愣了会儿。
衡聿神君微微皱眉,我连忙回神,他不是我二哥了,他...他找我干什么呢?如果是因为哪件事现在才来找我是不是也太晚了些,一点儿证据都没了啊!
我正努力想着怎么办的时候,听见他说:“你刚才是要对我的马动手吗?”
得来,他不是来找我算帐的,他都不记得我了。
我远远的站着看他跟他的马叙旧,他要下凡历劫了,所以来跟马告别的。
这匹马是衡聿神君万年前打仗跟随它出生入死的马,意义不同,哪怕他平日里出行不再骑它,也没有忘记它。
衡聿神君在这里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临走前看在马匹的份上跟我说:“好好照顾他们,不要玩物职守。不得随意离开这里。”
他管的还真够宽的,马夫的活他也管?
不过我一微末小仙不跟他争,我点头说好。
衡聿神君便走了,我知道他这一去得三生三世,差不多三百年见不到了。
但我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我也被一道圣旨委派到凡间了。
我要看着神君历劫,让我在关键时刻搭把手,神君毕竟是神君。
这是太白金星给我的说辞,但我从他那闪烁的眼神里明白,事情另有真相。
我一个小神仙怎么可能跟着衡聿神君下凡渡情劫呢,我之所以下来,是因为他的情劫虽不是我,却跟我有一点点的关系,
谁让我跟他睡过,占了他一缕情丝呢?我也需要他斩断。
只是这些我无法跟秦衡聿说,我低着头使劲擀面,把心里的郁郁全都用在馄饨皮上。
秦衡聿看了我一眼,倒也没再批我擀的太用力,他切的方方正正,开始包馄饨,他的掌心有一个朱砂痣,捏馄饨的时候偶尔闪一下,包的多了也看不见了,包了两大盖顶的时候,码头上的工人便下工了,馄饨摊上又忙碌起来。
秦大娘没来,我就帮秦衡聿烧水刷碗,他看我有用没再冷着脸赶我走,晚上还让我喝了一碗馄饨当工钱。
等收摊时路上都乌七八黑了,我跟在他后面背着卦摊披星戴月的往回走。
秦衡聿住的近些,我穷,住山脚下,远一些,在分叉路的时候秦衡聿把灯笼给我:“路上慢点儿走。”
我也不客气的拿过来了,秦大娘要是在也会给我的。
我走到拐弯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秦衡聿站在原地,目送我,我朝他挥手,算这个家伙还有点儿良心。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我每天吃三碗馄饨,没吃腻,秦大娘的馄饨包的真材实料。
只是她在摊上的时间越来越短,她咳嗽的越来越厉害,今年的冬天真的让我算准了,非常寒冷。
天道无言,有重大人物降临的时候必定有天兆。
月底的时候,下了一场雪,风从码头拐着弯都能吹过来,江风凛冽如刀,秦衡聿已经不再让秦大娘跟着出摊,但也没能缓她的病,她是老病根,每到冬季便严重,有时候都咳的脸色青紫,进出的气息都弱了。
秦衡聿抓了很多药,然而秦大娘依旧一天天虚弱,我给秦大娘熬药的时候滴了一滴我的血,她喝着好了几天,但后面却也没有用了,我人参的功效于她的咳疾无用,用的多了还容易反噬。
药堂的老大夫看秦衡聿把赚来的银子都花没了,也买不起这种药。
不忍的心的跟他说钟灵山上有这种药,这种药之所以贵,就是生在寒冷的冬季,雪山顶端,难以寻找,让他不妨去山上找找看。
我听着灵山这俩字心里就发沉:“我跟你一起去吧。”
我不知道这剧情是怎么走的,总感觉哪儿怪怪的。
秦衡聿当然不需要我去,他把秦大娘托福给了我,第一次郑重的托付我:“请一定照顾好我母亲。”
“你说的跟回不来似的,我跟你说你不能吓我啊,我不会包馄炖。”
我立刻跟他说,秦衡聿就看着我,那眼神想把吃了。
“你能说句好话吗?”秦衡聿咬牙切齿的说。
我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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