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痛苦

Jason在把Joker安放到蝙蝠洞的一处墙壁旁，确认Joker真的睡了过去才不紧不慢地起身面向正盯着他们一举一动的蝙蝠侠几人。

他们的表情一言难尽。

“总之，和你们这儿不一样，我可不是Joker炸死的，正相反，是Joker给我救回来的。”

和他所想的一样，杰森他们完全无法相信。

“你们那的小丑不仅没杀你，还救了你？哈！开什么玩笑。”

杰森无法理解。

这就像在说小丑是好人，并且还十分在意义警的命一样。

他的同位体的世界疯了吧？

“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这样。”

Jason挑眉，把几人震惊的话给堵了回去。

“还有，别把他真当你们这儿的小丑。他不是那个疯子，只是有点……”Jason纠结了一下措辞。“好吧，他精神确实也有问题，但不至于像你们这里的这个一样。”

蝙蝠侠看Jason提到现在这个世界的小丑露出想吐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我们这的小丑炸死了杰森？”

蝙蝠侠眯着眼，警惕道。

“拜托老蝙蝠，看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了吧？‘我’简直都要对小丑恨之入骨了。别把我当傻子，好吗？”

“……”

一阵沉默。

哪怕是最擅长活跃气氛的迪克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反正我死了一回，又被Joker从地狱里拖了回来。我猜你们一定觉得我被洗脑了是吗？可我就是没有。倒不如说……”

Jason上前一步，紧随太阳穴刺痛而来的还有那股无法彻底压抑下去的痛苦与蓬勃的怒火。

他紧盯着蝙蝠侠的眼睛，一字一句不断加重道：

“哈，倒不如说，是你，老蝙蝠，你把我给抛弃了。”

提姆听到Jason这话心里猛地一揪。

果不其然。

“然后呢？哦！你忘了我，对吧？你知道吗，那个‘你’，我们的世界里的‘你’，从没发现过我就被藏在Joker的病房下面，浸泡在那个破池子里等着复活。”

Jason越说越生气。

“从没有过！无论你来多少次都没发现过！甚至我睁开眼时等待我醒来并安抚我的甚至都只有Joker一个人！你明白吗？只有他一个。你忘了我，还找了一个替代品！”

所有人都呆了。

杰森率先感同身受地用目光刺向蝙蝠侠。他能感觉到现在他的同位体的那股绝望。

就像他刚从棺材里醒来，奋力刮破指甲留下一道道血痕才终于逃出去。

但他的同位体比他还要惨。他好歹醒来时是在蝙蝠侠给他立的棺材里，可是Jason只有Joker。

这太荒谬了，就像Joker编了一个一点也不好笑的冷笑话一样。

Jason只有Joker。

这个想法让杰森心里无法抗拒地涌上一股呕吐的冲动。

“对，穿着和我一样的战斗服，甚至报纸也在报道说‘罗宾重出’。哈？可我还待在那个地下室，每天吃着Joker送下来的属于他的病餐，期待自己有朝一日能快点恢复好身体出去找你！”

提姆感觉人生都充满了绝望。

他就知道，和杰森复活扯上关系的一定会是他。

但他还是很崇拜杰森，这不会变。

因为这种想法不能怪杰森，杰森受到了拉萨路池的副作用，Jason肯定也是，没看他眼睛快要彻底变成绿色了吗？

而且就算是自己，在被杀死以后好不容易又被复活，结果发现亲人对自己的死亡没有一点消息，甚至还找了一位新的罗宾。恕他直言，他也会觉得不公平的。

Jason本来还在怒气冲天地质问蝙蝠侠，但余光却又看到了表情不同的几人。

他感觉到了一瞬间的清醒。

不……他不想这样的，而且这里的蝙蝠侠也不是他和Joker编的剧本里的蝙蝠侠。

Jason举起手使劲按压自己的太阳穴，想要以痛止痛。他索性闭上眼，疲惫地不再去看那边的人。

“……我们的世界没有什么好说的，那儿糟透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老头子，你总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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