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那些日子里,沈潇始终未曾离开这座暂且称之为家的小院。每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轻轻洒落在院子里时,他便早早地起身,开始有条不紊地整理起这个略显凌乱的小院来。
只见他手持一把破旧但却锋利的镰刀,将院中的杂草一一清除干净,那原本被野草占据的土地逐渐显露出它原本的模样。随后,他又拿起铲子和锄头,细心地翻整着土地,准备种上一些应季的蔬菜和花卉。
紧接着,沈潇把目光投向了小院中的房屋。那几间房屋因为年久失修,显得有些破败不堪。屋顶的瓦片有不少已经脱落,墙壁也出现了一道道细微的裂缝。然而,这一切对于从小就在山里长大、习惯了自力更生的沈潇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
他先是爬上屋顶,小心翼翼地将掉落的瓦片重新铺设好,并对整个屋顶进行了一番仔细的检查和加固。然后,他又调制了一些石灰浆,认真地填补着墙壁上的裂缝,让房屋看起来焕然一新。
然而,如果要论及最令人感到棘手的问题,那无疑便是小院的那扇大门了。想当年,原本的那扇大门竟是被来自饮马川的鲁莽青年给硬生生地击碎了。无奈之下,他置了两扇簇新的朱漆大门回来安装上。可谁曾想,这两扇崭新得发亮的朱漆大门与这座已然显得有些破败不堪的小院摆在一起时,竟是如此格格不入、极不协调。但即便如此,沈潇却丝毫没有将其放在心上。
让沈潇倍感无语的是,貌似饮马川的人只会拿大门出气。这不,太阳刚落山,新安的两扇大门再次被劈碎。这次来得是一名手持巨斧的虬髯青年。虽然他的修为依旧是九品武士巅峰的强者,但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比之前的青年恐怖数倍。他双眼呈赤红色,全身弥漫着血腥气。一看这家伙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主。那人劈碎大门之后径直扑向卧室。
这次沈潇可不敢大意,他身形一闪,出了卧室,正好和虬髯青年对上。虬髯青年是一个狠角色,二话不说,抡起车轮巨斧,向着沈潇搂头盖顶劈来。沈潇见状不敢硬接,脚下一晃,便来到了虬髯青年的身后。虬髯青年当即一愣,他做梦也没想到沈潇的身法如此之快。他反应倒也迅速,急忙转身。可惜已经晚了,就在他转身的瞬间,沈潇的竹剑已经穿透了太阳穴。
九品武师巅峰强者,陨。
沈潇面色凝重地盯着手中那柄碧绿如玉、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竹剑,他深吸一口气后,小心翼翼且缓慢无比地将其从虬髯青年的脑袋之中抽了出来。沈潇则稳稳地握住剑柄,整个人如同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地站立在原地。他的双脚微微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微屈,身体重心略微前倾,呈现出一种既放松又蓄势待发的姿态。此刻,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已被他隔绝在外,唯有这把竹剑和他自己存在于这片空间之中。
“你知道还有人没有现身?”,小院外响起了一个浑厚的声音。一名扛着狼牙棒的壮汉缓缓走进了小院。沈潇没有说话,而是紧紧地盯着来人。只见那人身形高大,肌肉虬结,面容如刀削般棱角分明,眼神中透露出野兽般的凶狠与狡黠。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如渊如海,沈潇判断此人的实力应该和夏蝉不分上下。当初他偷袭了夏蝉,可没有把握应付此人。
“小子,你杀了我饮马川那么多人。”
“夜闯民宅,绝非善类。而且你们那些人专干些偷袭的勾当,死有余辜。”
“哼,牙尖嘴利。之前我还不信,你小子有如此实力。今天见到你秒杀大海,我不得不佩服你。佩服归佩服,但是杀了我饮马川的人就必须要偿命。”
“你们饮马川的人就只会恃强凌弱吗?”
“小子,你太天真了。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你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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