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龄儿靠坐在椅子旁,看着江淮州的睡颜。

烛火因着晚风忽闪忽闪,照不清江龄儿的脸色。

凌不尘哄着崽崽睡下后,捡了一件外衣过来,披在了江龄儿的肩头。

“林场的气候不比皇城里,小心着凉。”

“凌不尘……”

江龄儿抬首望着凌不尘,眸子里划过一抹委屈。

“怎么了?因为江淮州的事不高兴?”

“嗯。小时候,他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如今却成了这样。我瞧着难受。”

凌不尘上前一步,双手轻搂着江龄儿,让江龄儿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

他一下接着一下,轻抚着江龄儿的发梢,眼眸温柔如水。

“顾千帆已经去查了,会给江淮州一个交代的。”

“这件事,不用你们来,我不想脏了你们的手。”

自己的仇自己亲手报,虽然她和江淮州不是亲生的姐弟,可这么多年一起长大,说没有感情,那也是有一点的。

叫江龄儿袖手旁观那是不可能的,欺负江淮州就等同于欺负到自己头上,不给了这份教训,以后江淮州到哪里都会受欺负。

“好,一切依你。”

凌不尘不会干涉江龄儿的决定,他只会在江龄儿做好决定后,用尽一切办法支持她的选择。

这样的凌不尘无疑是最最可靠的,江龄儿依偎在凌不尘的怀里,好像被满满的安全感包围着,什么都不怕了。

忽然,一个响指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力,二人抬头看去,就见顾千帆站在门外朝着江龄儿打招呼。

凌不尘扶着江龄儿起身,一同走出门外,待关好房门后,顾千帆才开口。

“江龄儿,帮你查过了。江淮州一直以来都在林场的守卫军里当差,大抵是拖了皇后这层关系进去的。林场的守卫军一向清闲,多是世家子弟初入军营等待晋升的地方。”

“再者……守卫军首领是丞相的人。”

“丞相?又与他有关。这么看来,丞相似乎一人包揽了这些世家子弟的前途。”

光是这一点,里头藏着不知道多少肮脏的交易。

江龄儿早前就在查白丞相的事,哪怕出动月隐堂的人,都还没查出什么线索来。

没想到,居然因为江淮州有了突破。

“或许。不过,江龄儿,你似乎对丞相非常有偏见,这白丞相是哪里得罪你了?”

“得罪我的不是他,是白幼薇。”

江龄儿的眸子划过一抹狠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总算是找到了白丞相的马脚。

“白幼薇?你还记恨她害你落水一事?”

“你怎么知道的?”

“诶,宋云承被冤入狱的时候我都听溪山说了,也是后来才知道你们之间还有这层矛盾的。难怪你死咬着白幼薇不放,我当时还以为你是吃醋才这样。”

“有什么好吃醋的,我又不喜欢宋云承。只是那白幼薇做的太过分,我本打算救她,她却要害我的性命,这仇要是不报,我都对不起我这条命。”

“所以,你打算怎么报仇?再推她入湖,让她也感受一下呛死的滋味?”

“这多没意思。让一个人痛苦的方式有很多,让一个人死的方式也有很多,但是让一个人痛不如死,却想死死不成,这样报仇才痛快。”

江龄儿眯着眼睛,露出一抹阴险的笑意。

顾千帆还是第一次瞧见这样的江龄儿,他只觉着周遭阴风阵阵,弄的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次日,已过巳时,江龄儿提着药箱来到了北陵栩的寝殿。

“五皇子殿下,起来换药了。”

“龄儿!你怎么亲自来了!快,快过来坐!”

听着北陵栩这么热情的招呼,江龄儿脚步一顿。她双眼一眯,心中备感狐疑。

不对劲,一定不对劲!

北陵栩这家伙见到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热情过,热情的都差亲自站起来欢迎了。

有猫腻!肯定有猫腻!

江龄儿想着自己过来也是目的不纯,她眯着笑凑到了北陵栩的床边。

“殿下,换药不都是我亲自来的吗?今日也没有例外,可是,我怎么觉着您今日对我的态度好像有点不一样。”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本宫不都是这样吗。”

自江龄儿进门起,北陵栩一直咧着笑脸。

这么一副狗腿子的样,总觉着有事所求。

但江龄儿可不是**,怎么会主动提及呢。既然对方有所求,自己有所求,那就看怎么博弈了。

“是吗?怪我,都怪我,没有注意过五皇子殿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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