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合计,今日天色已晚,不宜探监,于是约定明日一早一起去看李新月。

送走白晓二人,千面叟来到李新月的房间,摸摸这的儿动动那儿,幻想着李新月就在身边,佯装生气地喊:“师父,不要动我的东西,否则我翻脸了!”千面叟苦笑着。

突然他想起明天要去看李新月自然要带上她爱吃的,于是连夜为爱徒□□吃的桃花酥。

晓轻寒刚回到家,晓父晓母就把他叫到大堂,问他事情的经过。晓轻寒如实禀告。

晓母非常激动,大呵道:“李姑娘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她一定是替别人顶罪的!”

晓父也说:“我也相信李姑娘不是坏人,她一定有苦衷。”

晓轻寒看爹娘如此为李新月鸣不平,很开心,一手搂住一位老人的肩膀“爹娘如此深明大义,不如来点儿实际的支持一下?”

晓父道:“咱们家别的没有,就是钱多,你若是有需要打点的地方只管去账房支银票,只要能救出李姑娘,花多少钱,爹都高兴!”

“谢谢爹!”亲爹一口。

“谢谢娘!”又亲娘一口。

“那孩儿就先回去睡了,明天还要去看新月姐。”晓轻寒拜别父母回屋睡觉。

白雨眠回到家,叫了吴忧来书房。

吴忧进屋关上门,直接开门见山问白雨眠“公子这么晚回来,可是李姑娘的事不好办?”

“确实不好办!她好像是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一心为他顶罪。我就是有心救她,她不配合我也无能为力。”白雨眠揉了揉眉心,这李新月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难得看公子对一个人如此上心。您莫不是……”吴忧欲言又止。

白雨眠听出了他的意思,瞥了他一眼“你如果觉得在这边太闲,我不介意让你和玉书换换。”

知道自己踩了猫尾巴,吴忧赶紧赔不是“公子,我的意思是,您对李姑娘和对别人不一样!”又收到白雨眠的一记眼刀,吴忧赶紧再次改口“不是,不是,我是说李姑娘既聪明武功又好,和您很配!”

“吴忧!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去找董夫子好好学学四书五经!”白雨眠被气的没脾气,不再理他。

见白雨眠一直没动静,吴忧以为他在考虑要把自己调去哪里,为了自保,他只好“出卖”玉书。

“公子,其实你不用费神想着要把我和玉书调换,他此刻就在府里。”

想到一会儿白雨眠教训玉书的场景,吴忧抑制不住地嘴角上翘,怕被发现,只能抖着肩膀仰望天花板。

“他回来了?”

“是的,好像已经找到你要的线索了。”

“人呢?”

“刚才说是趁你没回来,抓紧洗个澡,省的你嫌弃他。”

“还知道洗澡,长进了。”

“是在夸我吗?”推门而入的是一个和晓轻寒差不多大的男孩,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湿的披在肩上。一张娃娃脸被热气熏的绯红,像个大大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男孩身姿挺拔里衣随意系着,外衫敞开着,全身散发着随意的味道。

“把衣衫整理好,再说话。”白雨眠看到他这个样子就难受。

“哦……”玉书乖乖地把衣衫整理好,用发绳将湿发扎在一起,人瞬间变了一个气质。

“我交代你的事,办好了?”白雨眠问道。

“差不多吧。”

白雨眠等着他往下说,他却痴痴地看着白雨眠“公子,许久不见,你又帅了!”

白雨眠无奈扶额“我这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啊……”抄起手边的书扔向玉书“说正事!”

“是,公子!”玉书上前在白雨眠耳边轻语了一阵,白雨眠点点头表示认可。

玉书退回刚才站的地方目光始终粘在白雨眠身上,旁边的吴忧碰碰他的胳膊“怎么了?”

玉书别过头靠近吴忧“我觉得公子变了……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变了……”

“是不是变温柔了?”吴忧提醒。

“对!就是变温柔了!”孩子一激动,大声喊了出来。

白雨眠头上的黑线愈发严重“你们两个要是没事干,就去准备,若是三日后案件仍无进展,我们就劫狱!”

“劫狱!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跟我们商量就做决定?”玉书满脸的不可思议。“你知道劫狱的后果吗?如果你的身份……”发觉说了不该说的话,玉书急忙捂嘴,“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

“我让你准备,你就去准备,哪儿那么多废话!”白雨眠起身,袖子一甩,转过身去。

难得看到白雨眠真动怒,两个手下赶紧知趣离开。

白雨眠缓缓走向窗边,看着宁静的夜空。此刻他也意识到自己也许真的对李新月有所不同,不然晓轻寒和吴忧也不会一起开自己的玩笑。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李新月对于他到底意味着什么,决不是儿女私情。至少现在不是。

玉书和吴忧难得相聚,二人坐在院中饮酒,别看玉书年纪小,喝起酒来,是一点也不含糊,满饮一杯“还是咱盛京的酒好喝,清爽甜香不辣喉。”说完又来一杯。

吴忧给他满上“等你回去的时候哥哥给你装一车。”吴忧也是心疼玉书的,小小年纪就要独自呆在那么远的地方,身边连个能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

“谢谢吴哥!”玉书突然靠近吴忧,小声说道:“吴哥,公子他,到底怎么了?”

“公子他变了,不再是之前冷冰冰的,如今的他有血有肉,是个活生生的人了。”吴忧想起白雨眠,又是开心又是伤心难过。

“难道……他有心上人了?”玉书的话吓的吴忧手中杯子掉落,酒撒了一身。

顾不得擦衣服,吴忧赶忙说:“你小子就不怕公子听见,现在就让你回去!”

“你没正面回答,那就是有咯!”玉书还不罢休“快跟我说说,是哪家姑娘,我一定要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够收服这头狮子。”

“我也不清楚公子对她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但至少与常人不同,不然不会让你准备劫狱。”

“谁这么大胆,竟敢抓公子的心上人?!”玉书完全没听吴忧之前的话,就是认定公子有了心上人。

“说了不是心上人,你真是不要命了,非得让公子出来罚你,才能管住你的嘴,是吧!”吴忧恨铁不成钢地戳玉书的头。

“不是心上人,不是心上人,那位姑娘到底是谁啊,吴哥,你快说啊!”

吴忧拗不过玉书,便将白雨眠碰到晓轻寒和李新月之后的事一一说与他听。

不知不觉,天边已泛起鱼肚白。白雨眠出门的时候,两个手下才刚睡下。

清晨街道上还没有几个行人,商贩们陆陆续续准备开门营业。

京兆府门口的守卫还在努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不要被困意打倒,门前聚集的三个人让他们猛的一激灵,困意全无,打起十二分精神,随时准备保卫府衙。

晓轻寒上前一步行礼道:“晓轻寒有事求见梁大人,还望通传!”

看清来人是晓家公子,守卫立刻去通传。

不多时,守卫请三人去内堂见大人。

三人来到内堂,梁大人睡眼稀松,打着哈欠“你们不去找凶器,跑来找本官做甚?”

“大人,我们今日前来是想看看新月姐,问她点细节,或许有助于寻找凶器。”晓轻寒回话。

“探监?去吧,好好问清楚,早日找到凶器,早日破案,对我们大家都好。”京兆尹摆摆手让三人退下,继续去睡回笼觉。

三人来到大牢,牢头也是没睡醒,歪歪扭扭地带他们来到关李新月的单间。“你们自己问吧,有事叫我。”说完转身就走。

李新月背对牢门躺着,听到声音,转了过来。看到走在前面的晓轻寒和白雨眠,她重新闭上眼睛“你们回去吧,人就是我杀的。”

“谁说是你杀的!”

听到这个声音,李新月猛地坐起身,看清来人,极速跑到牢门前,伸手去抓千面叟“师父,你为什么来这!你不该来的!”

“你在这,我就来这,我还要在这住下陪你!”

“师父……乖……你快回去!”李新月推着师父,赶他回去。

“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千面叟还摇了摇手里的食盒“你看,我还带了你最爱吃的桃花酥。”千面叟拿了一块桃花酥给她。

李新月接过咬了一口,满嘴清香,这久违的味道好幸福好舍不得,李新月的眼圈瞬间红了。低头咽下最后一口李新月擦干净嘴,给千面叟行了大礼“师父,徒儿吃完了,请您离开!”

“丫头……你……”千面叟气得直跺脚,“怎么总是要赶我走呢?”

白雨眠觉得二人的互动很奇怪,手指勾着头发转圈,仔细回想近日的种种。突然灵光一闪,一个可怕的想法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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