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粉藏在以前面粉厂附近的地下仓库里,那仓库原本是放防潮原料的。
得到这个消息,王小伟转身就走。
“怎么样,哥!”王小刚站在门口冻得直蹦跶。
“问到了。”王小伟指着角落的半袋面粉,“提上,我们走。”
王小刚探头往卧室里看了眼,“那他……”
王小伟没好气地推他,“问那么多干嘛,快走!”
“哦……”王小刚不敢再多问,拎起面粉袋跟在他后面。
回到家,王小刚第一时间冲进奶奶的房间,喜滋滋地捧出面粉,“奶奶,我们有吃的了!你看!”
老太太缓缓扭头,浑浊的眼神泛着光亮,慈爱地拍了拍他的头。
“哥,这哪来的啊!”王小钦凑过来,盯着雪白的面粉馋得口水直流。
王小刚嘻嘻一笑,“我跟你说……”
王小伟大踏步进来,厉声喝止,“哪这么多话!还不快做饭去!没看见奶奶都饿了!”
等兄妹俩出去,王小伟把门关上,蹲在床边,重重地呼出口气,声音里满是疲惫,“奶奶……”
老太太伸出干枯的手,碰了碰他脸上的伤,“奶奶都知道,好孩子,不怪你。”
王小伟再也忍不住,把脸埋进奶奶冰凉的手心里,肩头控制不住地耸动。
……
王小伟兄弟俩上门时,傅雨浓正在吭哧吭哧地举着砍刀劈柴,相比于之前,她现在的动作利落了不少,落刀的准头也明显进步。
兄弟俩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一共扛上来面粉五麻袋,共二百五十斤;另外还有两麻袋的大米,共一百斤,堆在客厅的角落像座小山。
傅雨浓傅雨浓看着这堆粮食,忍不住叹为观止,问他们怎么找到的。
王小伟拧着眉,一副不愿多搭话的模样,倒是王小刚憋不住话,倒豆子似的啥都跟她们说了。
地下仓库离小区并不远,他俩顶着刺骨的寒风找到那里,却发现入口被雪压塌了一半,费了好大劲才进去。之后两兄弟接力,把这些粮食一小段一小段地往回扛,先搬到了小区正门的保安亭藏着,等到天快黑的时候才从保安亭往楼下运,最后才扛上来。
前前后后,整整忙了三天!
他说得眉飞色舞,却自认聪明地省略了他们兄弟俩在仓库狠狠饱餐了一顿,并偷偷藏了两大麻袋粮食的事。
斜倚在一旁的时冬抱着手臂,听完后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
傅雨浓没在意到这些细节,从口袋里掏出一盒止疼药,递向王小刚,“这个,麻烦帮我转交给这些粮食的主人。”
王小刚下意识看向王小伟,见他点头,才伸手去接,却被王小伟一把夺过去,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看着兄弟俩的背影消失,傅雨浓有些担忧地问,“他们会不会说出去啊?”
“不会。”时冬语气肯定。
从某种意义来说,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们要是暴露,他们也藏不住。
另一边,出了大楼门口,王小伟猛地抬头,药盒被他捏得变了形,眼底满是戾气。
他怎么不早点知道这些粮食呢!现在倒好,这么多物资白白拱手让人,想想就憋屈!
……
这三百五十斤粮食,按傅雨浓和时冬的食量来算,足够两人能吃上四五个月。大米的吃法简单,煮饭煮粥都方便;面粉的花样更多,能拉成面条、煮成疙瘩汤,还能烙成饼,至于馒头、包子这类需要发酵的吃食,傅雨浓自认没这手艺,眼下这天也不具备发酵条件。
这粮食也是来得巧,两人一拍即合,准备晚上吃面条。傅雨浓是南方人,对做面条的步骤不太熟,好在时冬清楚流程,便由她主导。
等夜幕落下,一锅香喷喷热腾腾的手擀面终于出锅。面条嚼着劲道弹牙,卧在里面的鸡蛋鲜嫩入味,青菜挺括脆爽;再喝上一口撒了葱花淋了香油的汤底,浑身的寒气瞬间散得干干净净。
这一顿晚饭,算上青菜、鸡蛋这些食材,总共只花了5积分,可系统余额也只剩3.5积分了。傅雨浓琢磨了片刻,决定先用十枚一级晶核兑换100积分,用完再说。
或许是雪停后天气稍缓,肖琳芳带来换物资的人越来越多,起初还只是本小区的幸存者,后来连小区之外的幸存者也闻风而来。
而随着兑换的人变多,一个变化也在悄然发生:不少幸存者干脆就不走了,直接在小区找间空屋就住了下来。一来二去,这个小区的幸存者越聚越多,竟逐渐有了些人气。
傅雨浓站在窗边,望着楼下零星走动的人影,心里五味杂陈。这样的变化,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人多了或许能互相照应,抗风险能力也强一些,可潜藏的风险也跟着变多了。
她收回目光,瞥了眼正在打拳的时冬,她定了定神,也迅速加入训练中。
要变强啊!
这边,肖琳芳和陈茵结伴往回走,快到陈茵住处时,肖琳芳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认真地看着她,“阿茵,我打算搬到20栋去,你,要不要来跟我搭个伙?”
陈茵心底一阵狂喜,可紧接着,她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声音也低了下去,“姐,你知道的,我还有老公要照顾……”
肖琳芳直视她的眼睛,“阿茵,听姐一句劝。有时候,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日子还长,我们终究是要往前看的。”
陈茵的脸唰地白了,浑身瞬间绷紧,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你这是什么意思?”
肖琳芳见她竖起防备,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离去。
陈茵僵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肖琳芳的身影彻底消失,才裹紧身上的衣服,跌跌撞撞地往住处走。
推开门,屋里比外面好不了多少,寒气顺着门缝往里钻,唯一的火盆早就熄了。她没顾上冷,径直走到床边。
床上的男人在昏睡,连人带被被布条草草绑着,吃喝拉撒全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像张纸。
陈茵坐在床沿,肖琳芳的话在耳边反复回响,“放过别人,也是放过你自己……”
她盯着男人脏兮兮的脸,心里的恨意像团火,烧得她发疼;可这恨意背后,又藏着说不清的疲惫。
她是一个爱干净的女人,现在竟然每天端着那些东西喂他,这究竟是在折磨他,还是在折磨自己。
男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一脸恐惧地瞪着她,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
他这幅样子一下点燃了陈茵的怒火,她随手抄起根木棍,狠狠往男人身上砸!一下不解恨,她红着眼,一下一下又一下!
男人疼得直抽抽,脸色从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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