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昭侯
第77章第77章
【昭侯】
陈昭可以肯定玉玺不在刘协手上。
不在刘协手上又不在诸侯手上莫非现在还待在哪口井中?
“主公要寻何重宝?如今洛阳城在我们掌中大可吩咐昭明将士清理尸首时候顺便找一找。”沮授正色询问。
陈昭摇头:“不好人多口杂。”
“或许是重宝有灵韬光养晦不愿现于天下。左右我用不着就不比特意找了。”
陈昭对玉玺没什么占有欲先前她以为玉玺在孙坚手中孙坚要走的时候她也没有阻拦。
汉灵帝倒是曾持有玉玺玉玺也没见跳出来救他一命。
私底下派人找一找便罢了若是大肆派兵搜寻找不到丢颜面找到了引得天下瞩目有害无利。
翌日卢植通知陈昭去商量军功封赏。
“侯爵之位分列侯与关内侯列侯分县、乡、亭三等有封地关内侯没有封地。”卢植招呼陈昭坐下细细与陈昭解释。
他轻咳:“按照惯例列侯该有食邑只是如今形势不同只能为个虚名。”
国库空空如也诸侯割据一方朝廷自己都吃不饱饭也没钱发放俸禄。
“无碍昭体谅朝廷。”陈昭也知道朝廷如今现状董卓连皇陵都不放过国库更不可能给洛阳留下了。
一部分藏在郿坞一部分运到了长安她自取就是。
钱的问题解决了其他事情就好说了。
陈昭救驾有功封为昭侯位属县侯封徐州牧青州牧由陈昭举荐的沮授担任。先前的徐州刺史陶谦讨伐董卓出工不出力被调至京中做尚书明升暗降。
陈昭暗戳戳表示也可以封她一个“昭公”的虚名她也不用朝廷发俸禄和封地被卢植冷漠无情打了回来。
“董卓谋逆才自封郿侯。”卢植对此格外坚定
陈昭轻哼一声。
谁说没有魏公和汉中王都在城内呢。
“还有这人数是否太多了?”卢植握着满满一张写满名字的帛书试图讨价还价。
他警惕左右张望确定没有什么下人能听到他说话随即低声道:“你我勾结的未免太明显了。”
陈昭振振有词:“昭公正无比卢公如何能污蔑昭?昭乃是按照军功**行赏。”
“太史慈将陛下从董贼魔爪中背出有救驾之功;赵溪领兵跋山涉水伏击董贼有奇袭之功;赵云统率大军破虎牢关有破城之功;李楼射杀华雄罗市辅助、沮授智定计策”
陈昭理直气壮:“还有蔡琰陛下和卢公前些时日吃的粮草都是蔡琰从青
州不远千里调来的!
乍一听,的确每个人功劳都很大。
卢植太阳穴突突跳,抚额道:“官升三阶足矣。你如今便给他们各个封侯,日后他们再立下功劳,你岂不是封无可封?
这其实属于驭人之术,本不该教给陈昭,但卢植还是说了。
世事无常,可卢植亦想过倘若陈昭是他的弟子,而非师从张角,今日是否会境遇不同。他一定会将毕生所学都传授给陈昭,或许大汉会多一个忠臣能将,少一个谋逆反贼
陈昭眼中略过笑意:高祖皇帝之卢绾、夏侯婴与周緤如何?
卢绾、夏侯婴是刘邦的发小,并未立下多么显赫的军功,却一个被封为异姓王,一个被封为汝阴侯。周緤是刘邦的舍人,坚定追随刘邦,军功几乎未立,也被赐封为信武侯。
“高祖皇帝在沛县之时,与人斗殴,是卢绾持棍跟随,是夏侯婴面对苛律为其作伪证。陈昭好整以暇。
“卢公只知诛董之功,不知昭为反贼之时,她们便跟随昭了。
卢植:“
他有几句脏话要骂。
大汉还要为反贼的功劳买单吗?
奈何形势不由他,卢植叹了口气。董卓连他襁褓里的幼子都封了侯,陈昭如今亦有挟天子的能力,陛下不封侯,陈昭也能自己动手。
经由朝廷封赏,总归还能保留一丝颜面。
“不过昭也并非不识好意,从郿坞带回的粮草钱财,昭只留一部分。陈昭又开始扔甜枣。
卢植怔了一怔,下一瞬便意识到了陈昭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不由神情一松。
陈昭要是真打算把董卓抢走的那些东西都带回青州,朝廷也拿陈昭没办法。
“只是要经由我分发给诸人。
“老夫无卢植皱眉,面带怒色。名士皆重脸面,可以质疑他的能力,但绝不能质疑他的品德!
陈昭无情打断了卢植:“你一人有何用?我今日将粮草钱财送进国库,明日这些东西便能自己长腿跑到各位公卿府上。
董卓连皇陵都敢挖,士人他也没少抢。这些士人借口拿回自家的东西,转眼国库就能再一干二净。
第二日封赏的圣旨就下来了。
人人皆喜笑颜开,陈昭干脆设宴,让麾下文武欢乐一阵。连带着她也喝了不少酒。
“主公能饮酒了吗?李楼这个有孩子的老母亲最细心,在陈昭喝第二杯酒之前问了一句。
陈昭嘟囔着:“已满十六,可以饮酒了。
“去岁主公也说自己已满十六。李楼无情揭穿了陈昭。
平日李楼对陈昭很恭敬,可一旦涉及私事,李楼在陈昭面前就会威严无
比。
陈昭咳嗽两声,求助看向唯一清楚她底细的赵溪。
赵溪一摊手,为陈昭作证:“主公今岁真满十六了。”
宴会再起,烛火摇曳,厅堂内觥筹交错,笑语喧哗。陈昭双颊微红,已然有些醉了,她醉眼朦胧地趴在赵溪肩头,声音带着几分慵懒:“怎么没有丝竹之声?这般热闹的宴会,少了乐声,总觉得少了些味道。”
“主公先前说只是暂住,不便安置太多,所以未曾准备乐师。”
一旁的赵云依旧端坐,神色沉稳,手中只握着一杯酒,浅酌慢饮,依然十分清醒。
他闻言起身,“杨司空府上应当有乐师,我这就去隔壁借几位来,为宴会添些雅兴。”
陈昭忽然一拍桌案:“何必叨扰杨司空,本使君亲自来为尔等吹笛助兴!”
“咦,嘉竟不知主公还擅音律。”不仅是郭嘉,抱着酒盏微微抿酒的贾诩也难得好奇往这边看。
赵溪亦有些醉,听到陈昭要吹笛就开始鼓掌:“阿昭什么都擅长,她吹笛可好听了!”
没听过陈昭吹笛的众人更加翘首以待,赵云和沮授则默默捂住了耳朵。
一炷香后,众人酒都醒了。
隔壁府邸的司空杨彪站在自家墙角下犹豫踟蹰,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一样面色大变,匆匆赶走了下人,命令他们不可往外传今日之事。
定是陈昭在严刑拷打西凉兵,真是残暴!也不知用的是什么刑具,声音竟如此嘈杂!
翌日清晨,天边泛起鱼肚白,几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在卧房内。
陈昭揉揉眼皮,心道果然酒色误人,她只多喝了两杯酒,就做出了不少放荡之事。
旁的倒也罢了,就是昨天她拉着麾下文武的手热情称赞他们的时候,没有漏了贾诩吧?万一贾诩觉得自己偏心就不好了,不能因为贾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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