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季野州问他,“你不想吃这个?”

“……不是。”

季野州没怎么照顾过病号,忽然看见挂着的一截输液管,意识到江逾白的手可能有点不方便,竟还有点腼腆地问,“要不然,我喂你吃?”

尽管两人在身体上早就熟的不能再熟悉了,但在精神层面上的交流几乎为零。

以往的话题无非就是在哪里的酒店碰面,几点结束,什么姿势,又或是更简单粗暴的话。

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现在显然是一种全新的状态。

“……”江逾白迟缓开口,“你帮我把床尾的桌子推上来就可以了。”

病床的尾部有方便病人用来生活的折叠长桌,平时不用的时候放置在那倒也并不显眼。

季野州目光扫过床尾,觉得这桌子真是碍眼。

他都不知道病床还准备的这么全面,江逾白对这些布置倒是熟悉。

折叠长桌推上来后,能放东西的位置不少。

冰糖雪梨盅被放置在了江逾白的面前,还好输液的是左手,倒是一些生活习惯不受影响。

修长白皙的手指拿起勺子,他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口。

季野州在一旁瞅着他,问,“怎么样?我看不少人都在排队买这个。”

“嗯。”江逾白很轻地应了一声。

雪梨的清香在唇齿间化开,并没有甜的腻人,现在的温度正正好,也不会让人感觉到烫。

听他这么说,季野州的情绪得到了满足,像是一只被顺好**的大型犬,“是不是还是觉得我最好?”

“……”

季野州又将其余的盖子揭开,说,“这是刚蒸出来的虾饺,这个蟹黄包听老板说是现拆的螃蟹包的,还有这碗馄饨,都还是热的,你看你想吃什么。”

“……谢谢。”

垂落的眼睫,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光影将神情遮掩。

见他拿着汤匙的手指停顿,季野州问,“怎么了?”

江逾白摇了摇头。

只是眼前的场景,熟悉的像是以往发生过。

季野州买来的食物太多了,他一个人不可能吃完,只将冰糖雪梨盅喝完后,在监督下又尝了一个虾饺和蟹黄包,剩下的都被季野州解决了。

待输液已经输到了第三瓶,而且不久前还吃完了一整盅冰糖雪梨羹,里面也是汤水居多,江逾白逐渐感觉到了一点不适。

他的目光不经意地看向季野州,只见对方正握着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完全没有暂时离开的迹象。

“……”

江逾白平时也称得上能忍了,但人有三急这种事,确实也不能靠忍。他是一个成年且要脸的男性,不可能在医院的病床上做出这么绯闻所思的事情来。

等过去十来分钟,他开口问,“你今天不忙吗?”

这还是江逾白头一回找自己搭话,季野州竟还生出来一点受宠若惊,他将手机放到一旁,说,“还行,刚才处理了一些文件,现在没什么事了。”

“……”江逾白知道以季野州的性子,如果知道他有生理需求,绝对会想帮他做点什么,于是他思忖地说,“能麻烦你……帮我买一瓶牛奶么?”

“啊?”季野州听到牛奶两个字,脑海里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一些刺激神经的画面,他之前看不惯江逾白这张冰冷的脸于是……但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这大抵是第一次男人主动拜托他。

“我很快回来。”季野州说。

季野州答应完后,也不耽误时间就出了病房。

病房里终于只剩自己,江逾白这才缓缓地从床上下来,右手将挂在床头的吊瓶拿起。

他身上还穿着棉质的浅色居家服,没有戴眼镜,也不似在公司时穿上西服形象正式又得体的模样,乌黑的头发服帖地垂在眉眼间,让他看起来像是正在念书的大学生。

这间病房内有单独的洗手间,江逾白踉踉跄跄地走到了磨砂门门口,正要进去。

“见鬼,我手机忘带了。”季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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