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过来做什么?”宗红叶回头看着跟过来的人,止步在院门口。

林泾阳嬉皮笑脸道:“我这不是看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嘛,怎么,这么排斥我?”他一把越过宗红叶,挡住她前面的路。

宗红叶皮笑肉不笑:“是啊,我就是排斥你,看不出来吗?”她的手臂随意搭在两侧,好整以暇道,“所以,你不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要一个不高兴,我就不去了,哼。”

她扬了扬眉,从上而下地扫视他,在他看过来时露出鄙夷的目光。

“你——”林泾阳看着她那副高傲的模样,一肚子火气,忍不住想去撕了这张嘴脸,想到他的目的,又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她等着,等到了邻林家,看他怎么收拾她。

宗红叶扫了一眼神色微微扭曲的林泾阳,经过他时,用力撞开他:“好狗不挡道,表兄。”

她的下巴微微扬起,眼中是林泾阳最讨厌的不可一世。

林泾阳恶狠狠地盯着宗红叶的背影,自她攀上了宗礼,便变得眼高于顶,开始拿着鸡毛当令箭,想甩谁脸色便甩谁脸色。

他还真受不了这窝囊气。

宗红叶无视林泾阳,匆匆进院,关上房门后脸色立马变了一番,她皱着眉头地走进了房间,在房间里不住的踱步。

她并不想去林家,这个时间叫她去绝对没好事。

她之前那么闲都没有来找过她,偏偏挑在她比试前夕,定是有猫腻不可。

宗红叶的脸色阵阵发黑,大脑飞速运转着,以期找到解决办法。

她的目光连接两个院子的通道,神色有些绝望,要不她直接躲在院子里,反正这里有宗礼设下的禁制。

她一直不出去,他们也拿她没办法。

她不出去,后天的比试又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认输吗?

这样的话,说不定真的如了林意玉的意。

而且她要是真这么不出去,林家又会挑她的错处,让她不得不出去。

一提到林家,宗红叶的脑袋如同漏了的簸箕,储存起来的记忆全都融进了脑海里,她想忘掉不想回忆的过去。

宗红叶双手紧紧抓住衣服下摆,手背上的青筋尽显,手心里不自觉地渗出血液,她如今更恨,恨他们,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受人摆布。

屋内的烛盏晃过一抹光,手腕上的红色珠串亮起。

宗红叶坐在桌前,一动也不动,突然,她动了一下,紧接着,她做出一个凶狠的举动,她砸掉了一颗红珠。

红珠被灵力捏碎之后化为粉末。

她站起身,开始大肆破坏房间。

宗礼,我和你师母之间,你会如何选呢?

这是他们之间的连接,手串若是碎掉任何一颗,都是她有危险的证明。

再把房间弄成这样,是个傻子,也知道她出事了。

宗红叶收拾了片刻,把屋内搞得一片狼藉,施施然走出。

刚走出去没有两步,院外的禁制弹出了一个人,宗红叶看着被弹出来的林泾阳,冷笑道:“忘了告诉你了,我这院子设了禁制,一般人都进不来,尤其是你这样的普通人。”

她尤其加重了后面普通人三个字的语气。

宗红叶和林泾阳有过节这么多年,也算是最了解他的人,他最怕别人说他普通,他最想要的便是万众瞩目,可他偏偏是怕的有、最想要的没有。

自从天衍宗出现了宗礼,他就变成了一颗沙砾,还是在宝石的衬托下黯淡无光的沙砾。

林泾阳气愤地别开眼,从牙齿里挤出了几个字:“好,你好得很。”

宗红叶也不把他的反应放在眼里,他们早就结了死仇一般的梁子,何须在意他这几句狠话。

林泾阳快步跟上,他走在宗红叶的身旁忽然道:“宗红叶,我听说师兄这几日都不在宗门里呢。”

宗红叶不咸不淡道:“哦?是吗?”

他当然不在,这几日他忙碌得很。

白日能一天都看不见他,早上时她还没睡醒便走了。

不过,比赛的前一天晚上他都会回来与她对招。

“是啊,师兄可真是忙呢。” 林泾阳乐此不疲的与他搭话,好像非得从从她这里问出来一些什么不可。

宗红叶看了他几眼:“怎么?你想见他?”

她眼底闪过一些意味不明的色彩

林泾阳当即回答:“那是当然了,谁不想见到师兄呢。”

宗红叶没什么表情地扯了扯嘴角:“那祝你如愿。”

林泾阳简直慕强慕到了极点,宗礼曾经因她对林泾阳下过不止一次的死手,还不止一次,这厮似乎是被打服了,对宗礼不是一般的崇拜。

对她,依旧是想要下死手。

林泾阳一直把她当作眼中钉,大概是因这家伙从小到大一直都认为是她抢了她的位置,

如果没有她,他的姑母会一直一如既往地疼爱他,她的师兄也会成为他的师兄。

是以,她甚是不理解这一点,他的姑母不是一直疼爱他吗?对于她连一丝丝的怜惜都难以赠与,还总是觉得她很碍眼。

他完全没必要讨厌一个没有爱的她。

宗红叶思忖片刻,这次见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林氏一族坐落于天衍宗的管辖区域内,属于它的势力范围,大约一个时辰便到了目的地。

林府巍峨的大门展露在眼前,门很高,一抬头看不到尽头,似乎插入了云朵之中。

宗红叶跟着林泾阳走入林府深处,她望着通往目的地的幽径,这幽径像一条黑漆漆的大嘴,想要把她吞吃入腹。

她望着前面的路,对宗礼的信任大于了这时的担忧。

推开门,殿内首位坐了一个女人。

林泾阳从后方合上大门,屋内只有她两人。

宗红叶看着这个女人看了许久,她微微启唇:“母——林夫人。”

她差点忘记林意玉曾告诫过她很多遍,不许她喊她母亲;许是长久不来,连称呼也生疏了,她该叫林夫人才对。

在二十一岁这一年,宗红叶见到了阔别已久的母亲,她的容貌未变,神情也未变,依旧目下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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