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爱卿有何证据证明周铁官方才所言皆实?”

永昭帝狐疑地摆手示意扶昌说话。

扶昌上前朝永昭帝行礼:“陛下,臣有罪?”

听到扶昌的话,永昭帝面露诧异神色:“哎——爱卿不是与朕说有证据吗,为何不说,先请罪?”

姚宁德赶忙行礼:“陛下,莫要听这奴才的一堂之言啊!”

他转为望向扶昌,怒骂道:“扶昌,曾经身为本官最得力的随从,是本官平日里待你不薄吗?竟敢在圣上面前公然诋毁本官!”

要把扶昌尽快吓住,他之前将扶昌捡回来时,瞧他老实本分,做事能干,没少在扶昌面前提起那些他所做的腌臜之事。

扶昌知晓他太多秘密,下朝之后,他定要好生处置扶昌。

现下想来扶昌来他府上前,同他说家里遭逢劫难,只剩他一人的事情恐亦有蹊跷。

“姚爱卿所言当真?”

扶昌再度行礼:“姚大人所言都是真的,臣确实曾在兵部尚书府中担任姚大人的贴身随从,现下已不在。”

“为何,莫非姚大人在府上对你不好?”

“陛下!”姚宁德此时再次开口。

“陛下您有所不知,这奴才是当年臣在街上捡回来的,平日里在尚书府上深受臣的器重,他的月俸都是府里的头一份,可臣万万没想到,万万没想啊!他竟然会背叛臣,甚至还敢在陛下面前诋毁污蔑臣!”

大殿之中,众朝臣彼此间小声议论着:“本官想起来了,他不就是经常跟在姚大人身旁的那个随从吗?”

“可是本官听说他十分忠心于姚大人,你是不是记错了。”

“夫妻都能一夜之中反目成仇,更何况是随从呢?”

“……”

永昭帝听着下面嘈杂的声讨声,他不耐地望向身侧的公公。

公公尖锐的嗓音乍然在大殿上响起:“肃静!”

大殿上顿时鸦雀无声。

“身为尚书府的随从,上谏主子,以下犯上,不忠之徒,该知晓先要做什么吧?”

“臣知晓。”

“好,来人,将人带出,施以五十/大板,一板皆不可缺!”

扶昌这么拼的吗,为了帮她状告姚宁德,竟连命都不要了。

周听澜见扶昌挺直腰板便要跟着上前的公公出门。

周听澜喊住他:“扶昌,要不我自己来也行,你不必如此?”

“周姑娘放心,扶昌没事。”

板子重重拍打在肉/体的声音自殿外传来,周听澜始终没听见扶昌的声音。

扶昌该不会真的被打死在大殿外吧!

“陛下,奴才觉得人快不行了。”

扶昌全身衣裳已满血痕,他被公公重新扶回大殿中。

他径直跪下,朝永昭帝行上一礼。

“你仍执意要献上所谓治姚尚书的证据吗?”

“臣坚持。”

“好!你说,朕听着,究竟是何证据,使卿冒死亦欲上谏于朕!”

“回陛下,姚大人在府中对臣的确不错,不错到臣难以消受。”

“此话怎讲?”

他眼下就是要寻个合适的理由将姚宁德关入牢狱之中。

虽然他是天子,然而若是无故将臣子押入大牢,执意行刑,恐那些聒噪的史官会给他记上一笔。

“陛下,臣过去身为姚大人最为器重的随从,每次姚大人行下等之事时,臣皆在场,甚至朝中有些忠臣还是臣替姚大人去抓的。”

扶昌话语满含感激:“臣家中遭难,是姚大人不嫌弃臣,带臣入尚书府得此庇佑,臣甚是感激。然而臣亦不能见姚大人误入歧途,不知悔改,因此臣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他转而面对姚宁德接着道:“大人,莫要怪扶昌,扶昌都是为大人着想。”

姚宁德听到众朝臣话语的转变,气得脸色涨红,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

“大人,臣对不住你!”

扶昌朝姚宁德深深行上一礼,随即他面朝永昭帝再度行礼:“陛下,臣多年跟随姚大人左右,手上亦有些证据,陛下可派人去取。”

姚大人,我们之间终于快要结束了,是时候该回去了。

证据不久便被取来,永昭帝看着新呈上的证据愤怒至极。

“好你个姚宁德,竟然背着朕做这么多的事情!”

姚宁德面色煞白,他跪地不断求饶:“陛下饶过臣这次吧,臣再也不敢!”

永昭帝冷哼:“饶过?你肆意妄为,谋害忠良,朕怎能饶恕!”

周听澜见状,姚宁德彻底要完蛋了,她眼神一转:“陛下,臣适才想到家父还给过臣一张纸,但是臣一直没能打开,臣猜想与姚大人也有关系。”

“何处?”

“它被臣藏于首饰之中,陛下稍等,臣这便将其取出。”

周听澜摘下耳朵上的耳珰,耳珰的设计极为精巧,内部空心。

她将其拆开,耳珰的中间赫然是一张纸。

纸张很快被公公递到永昭帝面前。

“姚宁德,朕原以为你只是谋害忠良,未曾料到你的胆子竟然大到欲谋反篡位!”

姚宁德脱力地瘫坐在原地。

“姚宁德,朕问你话!如实回答!”

姚宁德连滚带爬地朝永昭帝方向而去:“陛下!臣真的没有!陛下!”

“还敢狡辩,证据确凿,你当朕的眼睛是真的瞎了吗?”

永昭帝怒不可遏,当即下令:“将此人拖出,打到招认为止!”

姚宁德被带下去的时候,他歇斯底里地怒吼:“狗奴才!本官那时候就该让你惨死在街上,就你这种背信弃义之徒,不得善终!”

扶昌淡淡看他一眼:“大人,您老实招供,也好免受些苦头。”

“本官绝不!哎呦——啊!”

“陛下!臣冤枉!陛下!”

“臣真的是被冤枉的啊!痛!”

“臣……臣之道错了!”

姚宁德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大殿,周听澜不禁捂住耳朵,叫得和鸭子发/情般一样的难听。

永昭帝扫过站在下方的众朝官:“诸卿是否与姚宁德沆瀣一气,即刻坦诚告之,朕恕你们不死!”

“陛……下。”

与姚宁德有往来的朝官皆站不稳,沈侍郎扑通一下直接跪倒在地。

“陛下,臣有罪!”

众朝臣纷纷跪地请罪。

永昭帝见此情形,眼底带上一抹笑意:“诸卿皆来,向朕述说尔等做了什么朕不知之事?”

从沈侍郎开始,众朝臣开始依次述说近年来与姚宁德勾结,犯下的滔天罪行。

“皆是好样的,竟敢欺君!岂不畏朕将尔等尽数株连九族?”

“求陛下饶命!”

“……”

朝臣们将头磕得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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