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撒娇
见水低头，两个人贴的很近，像是他眼里只有她一人。
“好啊，你若愿意，那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你。”
叶玉看着他在她手上虔诚轻吻，像是在宣告誓言，感觉胸口好像装了一万只鼓噪的青蛙。
她强忍着抽手的冲动，不愿露怯，翻了翻眼珠，没好气道：
“少来这一套。”
见水笑了笑，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脸侧，眷恋地贴上去。
见状，她心口那一万只青蛙变成振翅欲飞的雀鸟，她终于耐不住，托着他的脸向下，将那慕斯般细腻丝滑的声音融化在她口中。
见水回应的动作很轻，温柔地张开唇齿，以退为进，慢慢地将她迎进来，又不着痕迹地反向侵入回去。
他感受着叶玉的肢体在他怀里软下来，像是一只翻出肚皮的小刺猬。
他睁开的眼，眼前人在镜头中明艳大方地与其他人互动的样子，一帧帧在脑中划过。
晨间，他躲在柜子里，而她一出门，就与其他女嘉宾打得火热。
领任务卡时，组队时，和其他人斗智斗勇时......种种一切与他无关的闪耀，全都让身处阴暗的他嫉妒，想要将所有能站在她身边的人取而代之。
他唇舌轻柔，揽着叶玉的手臂却愈发紧，双眼一刻不停地舔舐在她泛红的眼角、面颊，吞吃她的每一丝神色变化，像是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
直到叶玉的手轻轻地将他向外推去。
那些求而不得的扭曲爱欲和强烈的占有欲望立刻钻回了他温和包容的好皮囊下，见水将她松开些，略带沙哑地应声。
“怎么了？”
叶玉沉默了两秒，那两秒间，他几乎以为他的伪装已经全然失效了，直到她重新开口：
“所以金橙瑄的技能是什么，我是被淘汰了吗？”
见水哑然失笑：“被淘汰了会有广播通知的。”
叶玉瞪大了眼：“还真有淘汰啊。”
见水看着她，但笑不语。
叶玉不爽地眯起眼，掐住他的脸，狐疑道：
“我怎么感觉你没憋什么好话。”
见水故作讶然：“被你发现了，你怎么这么敏锐。”
叶玉暗含威胁道：“那你老实交代。”
见水一脸无奈：“真不能告诉你。”
叶玉捏着他脸上软肉的手指施力：
“哦？嘴上说的好听，实际没一句真话，也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
见水笑着，笃定道:“我要是跟你说了他们的技能，你又觉得不好玩了，到时候还要怨我。”
叶玉撒手，直直地看进见水眼中：“我不是问这个。”
她感觉到见水的心情称不上很好，但这家伙总是这样，兜着圈子说话。
叶玉一松开，见水又连忙将她的手牵住，小幅度摇头，道：
“我带你去审讯室吧，要到一轮投票环节了。”
叶玉被他这么搪塞，颇有些气恼，暗骂他是个闷葫芦，冷哼一声，也不说话了。
他牵着她的手，不知从哪里打开了员工通道，两个人再次并肩走在无光的甬道。
见水回忆起昨晚去到叶玉房间时，她异于近日的冷淡姿态，想起在她和那只鹦鹉生的小鹦鹉精，在青阳山顶所见时她的狐妖相，甚至更早时。
他窥见了无数个让他心生疑虑又难以抵抗的碎片，像是被一块宝石无数闪耀剔透的切面吸引，又无从探知全貌。
而他找不到她需要他的地方。
他像是一件随时可能被替换抛开的日用品，在仓库中不安地等待着被挑选被放弃，尽管如此，仍对这个让他焦虑的源头趋之若鹜。
然而，现在想来，却有几分古怪。
他在那座山上爬过数次，却从未看见过那日所见的山门。
难道......
见水突然想起，那几天纪洛给了他一枚护身符，说是可以勘破迷障，保守心智清明。
纪洛很是在意这些，每次拍新片开机都要请人挑日子，除晦气，迎财神。
见水对此不以为意，因此纪洛还特意嘱咐，那是他画了大价钱从别人那里买来的，让见水别随手扔了。
他眼中沉沉的，偏头看向一旁赌气不说话的叶玉，暗下决心——
他要去查清楚这枚符的来历，去看一看她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啊。”见水猝不及防，被脚背上传来的痛唤了回来。
是叶玉气冲冲地踩了他一脚。
叶玉实在憋不住了，她本来就闲不住嘴，又不想先拉下脸讲话，干脆把上次想做却没来得及做的事付诸实际。
她抽出自己的手，也不管自己认不认路就往前走。
见水好笑地揽住她的腰肢将她举起来。
叶玉在空中跺脚，恶狠狠地冲他的胳膊来了一巴掌。
见水叹了口气，从背后将她紧紧地抱住，俯在她耳边说话。
“若我又要说，我吃醋，你会不会又生气。”
叶玉张牙舞爪地扑腾。
“别在我耳边瞎吹气，这跟吃醋有什么关系？这是你冷暴力的问题！”
见水像是一汪沉默的湖，不论叶玉如何，都只是抱着她不松手。
“冷暴力？”
“对啊，上次也是幅狗德行，真讨厌你这不搭理人的样子。”
叶玉不挣扎了，像狼群狂吠似的嗷嗷叫。
见水在她耳边喃喃道：“你不讨厌我吃醋？”
叶玉抱臂，情真意切地纳闷道：“你吃醋关我什么事，爱吃吃呗。”
见水默然，埋进她的发丝中。
半晌，他闷声道：“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这样做，你别生气了。”
叶玉扭脸，哼哼道：“谁跟你生气了，你想得美。”
见水应声：“是，是我想得美。”
“撒手，带我去审讯室。”
叶玉不满地扭动身子，她不喜欢这样被动的姿势。
见水犹疑了一下，声音很轻，像是害怕，又像是脆弱：
“能不能再抱一会儿，我不想你那么快就去找他们。”
叶玉从没听过这样的话，让她浑身刺挠得难受。
她拽开了见水拥住她的双臂，转身定定地与他对视两秒。
见水的双手垂落在身旁，像是奄奄一息的蛇。
叶玉忽然捧起他的脸，咬牙切齿道：
“抱就抱，这么磨磨蹭蹭地讲什么让人牙酸的话！”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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