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好太害怕了,害怕到只听到这一句,就感觉到荆饶整个人倒在她身上,然后用他温暖的臂膀把她完全的包裹住。

她感觉他身上的温度在逐渐的丧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她面对这种能力感觉太害怕了。

“你抱抱我。”

云好双手微抖。

荆饶圈住她,微热的呼吸就在她耳侧,她听他说道:“我不知道还没有机会…再抱你……”

她害怕到了极致,心跳的速度太快,后之后觉的把手放到他后背上去,然后回拥住他。

云好小声道:“你很痛吗荆饶,我怎么感觉到……”

你在发抖……

这种触感是极度真实的,真实到云好不敢松开他,只能越抱越紧,脑袋缩到他颈窝里。

特殊的恐惧由内而外的散发,她的心跳到嗓子眼,然后面对恐惧的生理眼泪掉出来,打湿他的肩背和领口。

紧接着,他滚烫的气息之上,一股热流流下来,云好睁开眼,惊恐的失声。

透过医疗补丁,鲜血顺着他的耳郭往下淌,云好吓得泪失禁,缩在他怀里发抖。

“荆饶,我…我去给你打120,你坚持一下,很快……”

还没等她哽咽的说完,感觉荆饶抱住她的力道更深了一些,云好的眼泪说掉出来就掉出来,不带一点掩饰。

狂风暴雨之后,她听到他虚弱的说:

“你现在应该抱紧我…”

“不松开的那种。”

维权上诉是在半个月后,云好如期和刘律一起出席法庭,在刘律的努力之下,云好最终掌握了胜诉权,在著作权上扳回一局。

Tuski也在没有开庭之前又发了一条微博说明,不知情《定情曲》私自更换编剧的事情,加上后来有剧组其他的人员爆出照片,这才引导舆论回旋镖。

眼下网上又一堆人说可惜Could已经退圈,表达歉意。

刘律跟她从法院出来的时候,男人还调侃她该回去继续写书,她笑了笑,说算了。

刘律笑着说她年轻有为,为什么不借助这一波力回去继续深造,云好说网络世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天这个人塌了明天那个人塌了,各种各样的理由各种各样的花招,没必要再回去了。

那些迟到的道歉和晚来的风评,早就毫无意义了。

她现在的想法就是找个班上,最好跟她喜欢的故事一起,比如去咨询出版编辑。

刘律见她这样想得开也就没再继续劝,说完就回律所了。

云好今天有点闲情雅致,去买了点酵母和辅助油,打算回去做蛋糕。

荆饶是跟她住在一起的,那个夜里之后。

今天刚推开门,听到里面一句有气无力的骂人:“我他妈傻逼吗我认识你,挂了。”

云好进门换鞋,顺带朝里面坐在沙发上气哄哄挂电话的男人说了一句:“你不是生病吗,还有力气骂人。”

荆饶注意到她的声音,转身看,一脸虚弱:“生病,当然还病着呢。”

云好去把食材放进厨房,走到沙发边上坐下,拉住他,凑近看了看耳朵。

“嗯,没出血。”

荆饶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还是强撑着笑了声:“还是被你养得好。”

云好马上就要起身:“算了,少贫。”

荆饶一手给她拽住,又给人抓回来,捧住脸要亲她,云好马上闪开:“你别动手动脚的。”

他不满意的蹙紧眉头:“这还他妈算上我动手动脚了?云好,你知道你在未来就是我老婆吗?我亲一下也不让亲了?”

云好确实听他说过,解释在未来世界里她是跟他结婚了,但毕竟空口无凭,谁知道真假。

“未来是未来,现在是现在。”

荆饶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说这些都脑子犯晕,没精力跟她再吵下去,云好以为他耳朵又要流血了,马上凑上去看,发现没有,这才放心。

云好松开他的攀扯,摆了摆手:“我要去做蛋糕,你别烦我。”

云好心情莫名的好,孟和畅的事情收尾,官司还没有结束,网络上又响起了对某某明星或者花边新闻的讨伐和炒作。

她的事情就这样被淹没在新一轮的浪潮之下。

虽然曾经遭受的人肉至今也难以忘怀,但她想想,不该一直活在他人造成的阴影和黑暗之下。

云好搅拌完面粉鸡蛋,视线往客厅一看,荆饶在调试电视的音量。

她觉得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在等着她。

面糊醒发四十分钟之后,她从冰箱里拿出来排气,塑型之后放进了微波炉。

蒸熟了又加了点松饼水果和牛奶,差不多就行了。

这个手艺可不简单,云好做了一上午,中午简单吃了两餐,下午忙官司的事情,晚上吃完晚饭,她把蛋糕从冰箱里拿出来,放到客厅沙发上。

荆饶在看剧本,瞥到她放下来的蛋糕,抬头看着她:“做给我吃的?”

云好顺势坐下:“做给自己的,你休想。”

云好是这么说,从厨房过来的时候带的是两双刀叉,荆饶看到桌上多的那副,自觉拿过来用。

云好切了两块放塑料圆盘上,轻咳一声,递到他面前:“请你的,不用谢我。”

荆饶看着她一脸勉为其难又主动行动的样子,不自觉笑了笑,从她那边接过蛋糕盘。

云好吃自己的,还没吃两口,吴尔槐就来电话了。

“喂。”

“小云,你看看我给你推的名片,那都是我跟你爸我们这两天找的加耳这边上好的企业家,这跟你在一起……”

吴尔槐又在那头给她介绍对象,云好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在面前茶几上,任由对面发话。

“你到底听到我说话没有?”

云好实在不知道怎么回,荆饶在边上长臂一伸拿过她的手机接到耳边去,云好没拉住他。

“听到了妈,你怎么在这个世界也这么啰嗦?”

云好听着他瞎喊就急眼了,上去又要抢手机,荆饶手伸长不让她够到。

吴尔槐在那边“啊”了一声,着急了:“你谁啊,你怎么总是跟我们家云好在一起啊?”

荆饶一手拦着云好,一边接着电话:“我是您女婿,货真价实。”

云好一巴掌拍到他胳膊上,死死的睨着他,荆饶摸了摸她的手,继续说。

“……”

吴尔槐:“我告诉你啊,你休想对我们家云好做什么,你是不是威胁她了?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变态追求者,我们家云好是绝对不会姑息的,我们可以现在就报警。”

荆饶:“……”

他沉了口气,继续说:“我真的娶了云好,妈您真是,未来对我有成见就算了,怎么过去还对我有成见?”

云好已经被他的话说晕了,扶着额不知所措。

吴尔槐在那边跟他吭哧瘪肚掰扯半天,最后命令道:“你让云好接电话!”

荆饶没办法,电话递给她。

云好接过:“喂,妈。”

吴尔槐清楚问:“你跟这个男人什么关系?小云你现在就把话说清楚,你要是已经有男朋友了,你有男朋友了你要跟家里提起说一声,要不然这企业家……”

“是,是。”

“什么?”吴尔槐以为听错了。

云好不太好意思,看着荆饶在边上若无其事的吃蛋糕,看着他朝她扬眉,她委屈下去,重复说:“是我男朋友。”

荆饶挑了挑眉,继续吃蛋糕。

“你有男朋友了你得赶紧带回家啊,你瞒着我还以为你又打算不结婚,到时候我跟你爸给你介绍的对象的又得放人家鸽子,多不好。”

云好嗯嗯了两声,说是知道了。

吴尔槐还在那头偷偷问她人是干什么的,云好吭哧瘪肚的说是导演,吴尔槐还夸上了,说是听刚才的口才就知道不简单,云好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两句话结束,让她找个时间带回家。

云好说嗯。

挂了电话。

云好把手机丢到边上的沙发上,还没开口跟他提刚才他乱七八糟说的话,沙发那头的人影就先压过来。

云好还没反应过来,人就是被压在沙发上,紧接着唇上感受到附上一抹水果蛋糕味的微凉。

云好脑子一瞬间宕机了,双手半僵在空中,心跳频率直线上升,压在身上的人在亲她,真真正正拿唇在贴她。

没过一会儿,云好就面红耳赤,后之后觉的那手推他,弄出了点挣扎的动静。

可能有点动作,荆饶察觉到阻力,微蹙眉,抽手把她的胳膊拿开,压到脑袋上面。

云好被吻的有点喘不过气,听到他微微起身,看着他警告自己:“我不认为你现在应该推开我。”

她没说话,被他拉起来,双手捆住压到沙发背上,他混乱的眼神落下来之后,是紧密又绵长的吻。

其实云好已经乱套了,她开始认不清自己,她开始怀疑自己,质疑又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又跟荆饶纠缠在一起。

那这次因为什么,因为她好像可以把以前在他身上下得结论推翻。

所以选择再次纠缠。

她想她想不明白,人跟人之间明明有那么多时间去简单说一句真心话,却要用一大堆的谎言和恶语去弥补一句本该不能促成却促成了的误会。

明明可以不用错过那些年,偏偏要错过。

云好慢慢张开唇缝,他的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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