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徐示白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钟乐的眼中毫无顾忌,好像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徐示白干笑两声:“这可不是个好笑话。”

“睡吗?”钟乐问:“我挺喜欢你的。”

“我觉得圣女大人的脑子不太清醒,我还是先离开吧。”徐示白侧身想要离开房间。

钟乐却将手一横,拦在他的身前。

“钟乐,你这是什么意思?”徐示白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逼到这个地步,虽然他对她确实挺感兴趣的,但是这不代表他会这么简单地屈服。

钟乐将徐示白一把推到墙边,抬头看着他:“你不会没做过吧?”

没有怎么了!

徐示白在心中呐喊,但是面上仍是嘴硬,撇过脸去:“关你什么事。”

果然不是什么正经人,钟乐对他下了定义。

“这事,我不吃亏,你也不吃亏,你有什么不同意的。”以钟乐对男人的了解,送上门的他们一般不会拒绝,尤其是这种经验丰富的男人。

“还是说,你需要报酬?”钟乐真诚地问,她很能理解,毕竟是自己主动的,给点钱算是他出力的报酬也正常。

徐示白的脸色瞬间涨红,她把他当什么了?!

他气极反笑,转头看向钟乐:“那圣女大人能付得起我的报酬吗?”

果然,还是需要点好处。

“你可以说说,我考虑一下。”钟乐说。

徐示白只是这么一说,一时间还真没想到要什么,突然间他想起初见钟乐时的场景,瞬间有了个好主意。

“我要你去勾引艾登,和他交往,然后甩了他。”徐示白看向钟乐,满是挑衅:“若是圣女大人能答应,我一定好好‘服务’你。”

“我答应了。”钟乐回答得毫不犹豫。

啊?徐示白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轻易,竟然连思考的时间都不需要。

他用难以言喻的目光看向钟乐:“感情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钟乐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我无所谓你怎么看我,但是我答应了你的条件,你也该履行承诺了吧。”

钟乐确实不在意,毕竟她认识的有超凡天赋的人有限,那个艾登既然有,那必然也在她的候选名单之内,可能后面无需这个条件,她也要去找那个艾登。

徐示白现在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原本准备用这个离谱的条件让她知难而退的,但是现在退不了的好像是自己。

钟乐放开了他,坐在床上示意他主动。

徐示白踯躅了两步,最终还是决定一鼓作气完成,他走向钟乐。

……

“你真的有经验吗?”

“闭嘴!”

“我觉得你找的位置不对。”

“闭嘴!”

“我觉得你不行”

徐示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钟乐,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在钟乐的锁骨,他的整个人都红了。

“你不能对一个男人说不行。”

钟乐忍不住噗呲一笑,但意识到这样不太好,马上撇过头去:“哦。”

徐示白生气了,后果……不太严重。

他想吻她,却被钟乐捂住了嘴。

“我们的关系,还不到这里。”

徐示白脸色晦暗了一瞬,又立即呲笑一声,嘲讽道:“你以为我愿意?”

“现在到了吗?”徐示白志得意满地问。

钟乐被累得大汗淋漓,已经没有力气回他的话,睡得昏昏沉沉的。

徐示白满意了,才放过她。

为了防止第二天上午回去被人撞见,钟乐设置了凌晨三点闹钟。

闹钟准时响起,钟乐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你就这样走了?”徐示白半裸着身体问,脸上略带不甘。

“不然呢?”钟乐笑着反问:“你的服务很好,下次还找你。”

徐示白的已经是气极了,冷笑道:“那我恭候圣女大驾了。”

钟乐理所当然地点头,“知道了。”

看着钟乐毫不留情离开的背影,徐示白没想到自己会沦落到这个地步,被一个女人睡了,还是以鸭子的身份?!

这要是被他的同学们知道了,不得笑他八百年。

徐示白看着满屋狼藉,顿感人生灰暗。

心满意足的钟乐心情非常好,走在路上的脚步都轻盈了,她的修为又上升了一层,还是合欢宗传统修炼方式效率高,现在她都筑基八层了。

果然还是不能走迂回路线,看到喜欢的男人就直接上才是合欢宗女修的基本修养。

她从纽瑞西教堂上按照原路翻墙而回,一路上都哼着轻歌。

“去哪里了?”一道声音自身后传来。

钟乐瞬间停住了脚步,她的大脑打了个激灵,完了。

她僵硬地转过身,看见了声音的主人。

夜色的教会长廊里,以恩站在月光的阴影之中,让钟乐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但是直觉告诉她,以恩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钟乐讪笑两声,避而不答:“父亲怎么还没有睡。”

以恩走出阴影,他的脸上挂着瘆人的微笑,他走进钟乐,“孩子还没有回家,我怎么能安心睡下。”

钟乐哈哈两声,不敢看他的眼睛,转头看向庭院:“我就是出去玩了一会儿,父亲不必担心。”

“玩儿?”以恩离钟乐更近了一步,高大的身影投射在钟乐的身上:“我怎么不知道你在纽瑞西还有什么好朋友。”

明明脸上笑着,钟乐却知道他一定生气了。

“那个,我人缘一向很好,哈哈。”钟乐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心虚,但是现在还是顺着以恩为妙。

以恩上下打量着他,确定她的身上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突然,他眼神一滞。

他抬起手朝钟乐摸去,钟乐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以恩的脸色僵住,但还是无视她的意愿抚摸上了她的脖颈。

“好孩子,你跟朋友玩了什么呢?怎么还受伤了?”以恩笑着问。

钟乐低头注意到以恩所触碰到的地方满是吻痕,靠,刚刚上头了没注意到徐示白竟然搞出了这么明显的印子。

钟乐不适地后退一步掩了掩袖口,挡住吻痕:“不过是被蚊子咬了。”

以恩的手落了空,顿了一秒后才故作自然地收了回来,“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诺维变成蚊子了。”

他以为是诺维的?钟乐脑子顿了一瞬,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她抬起头:“我和诺维的事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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