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陆闻泽。
“我和谁好,关你什么事?”林挽摪摪有力地反问,“还是说,因为他和我走得近,你就要连他一起收拾?”
林挽不会忘记陈炙越对时尧做过的事。
高一下半学期,时尧只是因为和林挽玩得好,就遭受到了莫名其妙的恶意,被大家顺带着一同孤立,过了好久才和班里同学的关系有所改善。
以至于后来,大家都不敢再和林挽做朋友,生怕遭到陈炙越的报复。
“从前是时尧,现在是陆闻泽,你究竟还要赶走我身边的多少人?”
陈炙越不答反问:“时尧?她不是和你绝交了么?”
林挽诧异地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陈炙越继续说:“我不仅知道这个,我还知道她是为了傅凛和你绝交的。”
世上有那么一批人,他们就像在别人身上装了监控,对那个人的一言一行无所不知。
明明是今天下午刚发生的事,不到半天时间,就被陈炙越知晓得一清二楚。
林挽讥讽:“这么快就被你知道了,你眼线可真多。”
在他面前,她毫无隐私可言。
“你的好朋友也真够狠的,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这么久的友谊说断就断了。看来,你对她来说也不怎么重要嘛。”挑拨离间的同时,又有意无意地嘲笑她。
时间仿佛回溯到原点,她又是孤身一人。
这话无疑戳中了林挽的痛处。她强忍泪水,却在不知不觉中红了眼眶,就像一到雨天,膝盖就会在寒风中冻出隐忍的疼痛:
“你、彭旭、傅凛……三个没有一个好东西。”
“彭旭他表哥造的孽,关我俩什么事?”陈炙越无辜地耸耸肩。
“可陈炙越,最不无辜的就是你。”
她整个人像一幕精致的悲剧,贫瘠的辞藻流淌着浓烈的恨意,是他带给她无尽的灾难。待如潮水般溺人的耳鸣渐退,她又陷入新的漩涡。
而陈炙越不知何时已经上了床。他靠在床头,一条腿放平,一条腿曲起,右手则搭在曲起的膝盖上。
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面前的少女。
林挽本来是准备睡觉的,所以穿着睡衣,是条洁白的齐胸吊带,从俯视的角度,甚至能看见其中若隐若现的沟壑,曼妙的身材一览无余。
在背后逆光台灯的照射下,她身上闪烁着如鎏金般惹眼的澄黄,将他的目光完全掠夺。
林挽不是那种锥子网红脸,她不算瘦,相反,她的脸上有点肉,是标准的鹅蛋脸。细腻的皮肤加上柔和的五官,让她具有独特的古典美。
由于情绪激动,林挽身体不自觉地往前倾。两人挨得很近,他清晰地看见她密如薄扇的睫翼,以及她鼻子上的细小绒毛。
他的眸子柔了几分,右手尾指装作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指节。
林挽以为他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没多在意,没曾想对面的人愈发大胆,冰凉的手顺着指节滑上了肩带。
她被冻得打了个寒颤,急忙护住自己,往后挪了几步:“你干什么?”
陈炙越的眼神炽热得快要烧起来,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喉结慢慢滚动:
“姓陆的那小子还蛮厉害,三个月就把你拿下了。怎么样,他把你睡了没?”
“我跟他只是很好的朋友,而且就算有关系,他也不像你这么恶心。”
陈炙越没管她,只感觉身体忽然燥热起来,抑制不住的情欲使他生出一些不该有的邪念。
少女的呼吸轻轻喷洒在他胸前,带起一阵炙热难耐的痒。
他忽然凑上前去,到了一个极近的距离,用强有力的手臂环绕在她的腰际,尔后将所有执念抛弃在□□中,吻上她的唇。
没有磨合,没有缓冲,直接就是翘齿勾舌的深吻,软舌探入翻搅,不留丝毫余地。
一瞬间,林挽整个人都懵了,浑身上下的感知只剩下唇瓣的酥麻。
她万万没想到陈炙越敢在别墅里这么大胆,被吓得一哆嗦,想推开他,却又被他抢先一步摁住。两只手腕被扣在背后,她动弹不得。
松开她,陈炙越说起场外话:“没想到冠军被他拿了啊。”
林挽愣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迎春杯”。
“你也不赖,被人打成那样,居然还有亚军。”她讽刺般地加重前半句话。
他怎么就没被人打死呢?
让人间少一个祸害。
“我要是比赛不迟到,他能拿冠军?”陈炙越挑起林挽的一缕黑发,将其缠绕在食指上,“那小子我知道,就是一个整天只知道学习的书呆子。学习这么刻苦,能考到这个分也算情理之中。”
“那你呢?你一个学生不学习,反过来嘲笑其他努力的人?”
林挽最看不惯这种行为,不学无术的人以渣为荣,觉得自己掌握了人生的真谛,嘲讽那些拼命努力的人,实际上恐怕连自己未来能干什么都不清楚。
这个世界都疯了,人们把堕落的过程说成活出自我,虚与委蛇的现状将最后一片净土布满污垢。
只不过陈炙越成绩好点罢了,本质上和那些渣滓没什么区别。
“你知道吗?虽然你嘴上不停诋毁他,可我看出来,你始终在仰望他——因为他站在你达不到的高度。”
他做了陆闻泽想做却做不到的事:考到年级前五,成为老师的心尖宠;有一个和睦的家庭;和林挽像好朋友一样交往,而不是充满敌意针锋相对……
陆闻泽这个人温温和和的,没什么攻击性,可真正和他对比起来,陈炙越却输得一塌糊涂。
而林挽一双轻讽的眼,又明晃晃地是瞧不起他的姿态,这让他感到血液沸腾,浑身经脉喷涌。
明明就在他身下,可面容却清冷得好似高山之巅的雪莲。
她对自己永远是这样,充满警惕与恨意。
可她对陆闻泽分明不是这样的。
陈炙越好几次有意无意路过,看到林挽和陆闻泽站在一起,笑容几乎要溢出脸颊。
那时,她的眼神像星,发丝像风,如同花巷藏春,目光在他身上绽放出久违的春天。
陈炙越的问题越来越无厘头:“你喜欢他啊?”
“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
他讥笑,自顾自地说:“你觉得你们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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