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添花环视他们一圈,心里默数。

只有池望月、严添花、柳临风、刑遇四个人出现在此地。

假若幻境即是真实,他们不得称叹一句“是没招了,重复太多遍了,就没意思了。”

严添花他们继续往前走,后来的扶摇和壹号同样会先去探虚实。

王府的深处是一间间地牢似的房间。

同样是,壹号曾经一人硬生生挨住孤独和苦难的地方。

苦难不可追溯,但往来可以改写。

人仍在,是归途。

池望月心里冒出一句话,默默地闪在一旁。

往向前走,看清的是脏乱和严酷的分界线,还有各种用来行刑的工具。

柳临风表情都一瞬间凝固。

“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可以干出来的疯事?”

刑遇心底认同柳临风的观点。

刑柳两人,论道德感,一行人中无人可比。

类型全是,自己曾经淋过雨了,不想别人也同样受苦受难。

严添花看向池望月,保护欲x1。

池望月忽然开口“我们可以出去了,毕竟这里都转过了,也没有什么特殊发现,不是吗?”

严添花点头“嗯。”

柳临风稳定一下心理,抬头带上一丝若有若无的声音“你们两个,还真是夫唱夫随。”

本来是烘托氛围意思,话落下去,空气却意外沉默了。

柳临风“……不会吧。”

严池cp禁止搞复活赛。

严添花冷静一会后,先开口道“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我们先回去分析一下,到底那个步骤出了问题。”

池望月接上“除了王府的深处,我们来时都转了一圈,小鬼倒是不少,但真正的大鬼没有,黄昏她实力中规中矩。还有,不知你们是否发现,我们一路上过的有些太顺利了。”

柳临风认同,并尊重他的意思。

“不能否定一路上走,看到的,要从更根源上解决问题。”

“我想,此时,我们要去一个可以私开谈话的地方。”

严添花说时,眼睛目不转盯的望着柳临风。

柳临风一句可是还没说完,感觉自己的衣袖被身旁的刑遇拉了一下。

他话硬是生生转了个弯“可是……行吧。”

“你们跟我来吧。”柳临风掂着刑遇,报复心理似的拉着刑遇。

刑遇怼了一句“小孩子脾气,不跟你多加计较”。

池望月望着他,眼神闪烁。刑遇不自觉瞥向另一边,“咳咳…走吧。”

严添花悄悄的拉着池望月,在池望月反应过来,柳临风把自己的私人幻境打开。

刑遇在幻境开启最后一秒,瞥了一眼他们曾经走过来的方向。

有一道红衣身影出现在暗处。

“夕阳,你说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发现【那个人】呢?”

一个人类姑娘站在他身旁。

声音冷静.沉稳“大概,不远了。”

黄昏沉重道“希望如此。”

……

眼前景是青绿色混合的四季风暴。

池望月的眼前,出现一道不亚于一副水墨画如瀑布似的/从天而淋下的画。

目测,有许多无情峰那么大,而眼前景是植物的花园。介于真实而又虚幻,其间各种花蕊点缀其中,有蝴蝶飞舞于画面之上。严添花一眼看出,是一副山水画的衍生品。

而画面是中心则站着一副雕像。

“雕像洁白而沾染些神圣,痕迹有些微不可瑕。第一眼看去,让人心底生些愉悦,身上着衣合身,带着银装饰,青绿色。”

雕像下刻字“枝兀星君”,对于严添花来说,有种心底的熟悉感。

“枝兀星君?”池望月疑惑道。

严添花望着刑柳两人,柳临风迎风而上,刑遇向前走去,两人步法不紧不慢,走着向前。

他们跟着,越过雕像,经过一处又一处绕路,走到最后的地方,下意识停住呼吸。

池望月“你们好会藏啊!”

柳临风“……关注点是否有些偏了?”

严添花跟风,他们四个人一块儿走去。

等到池望月注意时,他们已经坐在专门“会客”的桌子上了。

圆桌,他们四个围成一圈。

目光相视,即是自己人。

池望月专心听着他们“主心骨”分析剧情时,一声“叮咚”,池望月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拟人声。

下一句是胡黎有些起床气的声音“宿主,我回来了!感觉一觉睡了好久,脑袋都有些疼了。”

小胡黎还是原先样子,池望月半个胳膊小样,脸是Q般小萌物,手拿一把扇子。

胡黎“醒来”后,他就发现自己的系统邮箱里有几万的来客量。

“?我这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出名了!”

为了不错过重要剧情,胡黎从各种方面了解后,他对自己宿主刷新了一道新印象。

“我们的宿主,好像,把同龄其他系统点醒了。”

胡黎下意识回想一下宿主“单打独斗”的经过,竟然生出了一种名为刺激”的感情模块。

胡黎瞥了一眼自带的系统面板,心里评价“果然,面板是机械化的代言,没有灵魂的执行机器。”

胡黎暗自对宿主引起的方面都查了一遍,但没有任何结果。

它对先前经历的“刺杀”说到底,还是心里耿耿于,面对未知,最好的方式是推演。

“蝴蝶效应产生在于改变了锚点,但任何行为都是有动机,一但动机合理,锚点稳定后,便属于原世界的自我纠正,蝴蝶效应只是其中产生的一个“黑洞”。”

池望月不知不觉中,小胡黎已经筛选完对自己有利和不利的选项。

胡黎默默把自己干的事隐藏起来,真正的朋友是不会把利益挂在嘴上。

池望月“走神”时,轮到柳临风说起“雕像”的来历。

“枝兀星君,是一个代号,没人知道他的真名,这里是他建立的秘境。我们也是由于一次意外发现了此地。阿遇很厉害,他第一次兜兜转转就找到了这个房间,我们也全是靠前人“栽树”的后来者,在这里,乘着他的恩。”

“我和阿遇,总是来这里“避难”,呆在这里,会有一种心安。有句话说的好“吾心安处是吾乡”,枝兀星君是这里幻境的名称,雕像是这里的主要来源,雕像即是枝兀。”

池望月心里“乖巧”问道“枝兀星君和任务冲突吗?”

胡黎刷新了自己的专属界面,在两三次搜索下,没有发现一点不对劲的情况下,斟酌开口“嗯。”

池望月眼神亮了一下,像是有些想法的狐狸,他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刑柳,打着小心思年头。

严添花关注着周围状况,留心在大局中,但仍分走极小部分在池师弟身上,此时,池望月眼底狡猾的神色若隐若现,像只漂亮的闪光灯。

咳咳,闪光灯是霓虹色,七彩而又不显得繁密。

严添花对自家师弟的行为很开朗,“你放火我看门”般,把视线转向另一边。

柳临风边讲着,边注意他和阿遇带来的两个人,虽然开头有些疑惑刑遇的想法,但他表示仍然执行。

有些事,他是装糊涂,比如先前的“池望月装作认识阿遇”事件,他隐约觉得,他该赌一回,他就直接去做,但在刑遇察觉时,适当表演一下“笨如猪”感觉。

刑遇跟他认识久,他们很熟悉对方。

熟悉到可以为了对方让步。

某一方面,他们同样幸运。

柳临风被扯回脑电波时,池望月扶着下巴,眼神里闪过他们的身影。

他发表自己大胆的猜想。

“有没有可能,幻境的主人跟柳无双有仇又或者,从始至终我们都在终点徘徊,而背后之人早已离开这里。”

池望月说的是肯定句。

严添花比对着部分重合猜想,他思索着两人间的不同观点,有所补充道“或许,再加点已知线索。

“我们确实在原地里徘徊太久,但从始至终,我们的线索大部分就在自己身边,其他接触不到另提,除了王府里面不重要的小鬼,其他也有可以提到的角色。”

池望月心里比赞,表面装作若无其事地分析“咳咳,黄昏与夕阳?壹号?以及他?”

而“他”暂时代表未知。

柳临风相信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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