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秦望溪。"她向众人行了一礼,眸中带着几分歉意,"这些年让诸位受苦了。"
"郡......郡主?"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
跪拜之声此起彼伏,扑簌簌的声响中夹杂着啜泣声。
秦望溪连忙将老者扶起,声音温和:"诸位不必多礼。今日听闻的一切,若查证属实,秦望溪定当秉公处置,绝不姑息。"
秦望溪安排秦锦筠先到云来客栈,她说自己准备一下随后就到。
秦锦筠刚到云来客栈就听到里面传来哭声。
"别......别伤我儿子......"断断续续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听得人心里发寒。
"签了这契约,你儿子就没事。"一个年轻男子懒洋洋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
门口的仆从挡住外面观望的人,态度傲慢:"我们是秦家的人,今日少爷们谈生意,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秦锦筠眸中寒意更甚:"哦?那我倒要看看,秦家少爷们是如何"谈生意"的。"
秦锦筠的长鞭如毒蛇般窜出,刹那间就划破了云来客栈门外的宁静。
"给我让开!"她声音里带着几分狠厉,眼角微微发红。
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酒杯碎裂的声响和桌椅倒地的轰然巨响混杂在一起,惊得楼外路过的行人纷纷驻足。有些胆小的商贩连忙收拾摊位,躲了起来。
"敢在云来客栈**?不想活了!"一个醉醺醺的声音从二楼传来,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说话的人便重重摔在了楼梯上。
秦锦筠手中长鞭丝毫不停,每一鞭都准确地抽在那些作恶多端的秦家子弟身上。
"咳咳..."秦望铭扶着墙壁,狼狈地爬起来。他抹了把嘴角的血迹,目光阴鸷地盯着秦锦筠:"好一个野丫头,竟敢对本少爷动手!"
秦锦筠眸光一冷,长鞭再次扬起。周围的百姓见状,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
"啪!"鞭子准确地抽在秦望铭脸上,顿时又添了一道血痕。
"你..."秦望铭捂着脸,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但随即又硬撑着叫嚣:"有种你就打死我!我倒要看看,等镇国郡主知道了,你们这些贱种**!"
秦锦筠手中的鞭子猛地一收,几步上前揪住秦望铭的衣领。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你也配提我姐姐?"
周围的看客渐渐多了起来,却都默不作声。
就在这时,街角传来一阵马蹄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队骑兵簇拥着一辆马车缓缓驶来。马车停在云来客栈门前,车帘轻轻掀起,露出一张清冷如霜的面容。
"秦氏族人的人,原来在玄州城就是这般为非作歹。"秦望溪缓步走下马车,一身白衣胜雪,眼神却如寒潭般幽深。
秦锦筠松开秦望铭,快步走到姐姐身边。
秦望溪缓步上前,目光扫过满地狼藉。云来客栈的桌椅七零八落,地上洒满了酒水,几个店小二正在一旁瑟瑟发抖。
这时,一位中年妇人抱着幼子跪了下来,泣不成声:"郡主大人,小女子是云来客栈东家的妻子。这秦家的少爷们常年在此**,打砸东西还不给银钱,我们敢怒不敢言啊!"
秦望溪蹙眉。
妇人擦了擦眼泪,声音哽咽:"他们不仅如此,还..."说着,她指向躲在角落里的几个丫鬟,"这些都是被他们强抢来的良家女子。"
周围的百姓听到这里,纷纷议论起来。有人忍不住插嘴:"可不是嘛!上个月城西的绸缎庄也是被他们砸了,东家一家老小都搬走了。"
"就是就是,他们仗着是秦家的人,在城里横行霸道,连县衙都不管。"
秦望溪听着众人的诉说,眸色渐渐变得阴沉。她转向身旁的侍卫:"去请卢县令来。"
不多时,卢县令便匆匆赶到。看到眼前的情形,他的额头已经冒出冷汗。
"参见郡主..."卢县令上前行礼。
"卢县令,民间疾苦,你可曾过问?"秦望溪的声音不疾不徐,"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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