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与苏木正对而坐,这边江明月已经点好六个荤菜和三个素菜了,苏木才开口询问:“小姐,你觉得这道百合山药汤如何?”
江明月摆了摆手,立刻点头应和:“行,再加上这道汤。”
一旁的丫鬟看了眼手中的点菜板,又瞄了眼江明月二人的身板,笑吟吟地确认:“这里一共十道菜,两位确定吗?”
“嗯!先这些吧,若不够吃我们会再点的。”江明月认真回答,而丫鬟却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她分明是怕这两个姑娘吃不完的意思,这两个姑娘能有多大的胃口,怎么可能十道菜还不够吃?
不过,客人都这般肯定了,丫鬟也不再做过多的置喙。
没过多久,江明月的目光便被一楼的舞娘吸引了。她身着红纱舞裙,身下的舞台倒是别有匠心,是鼓点所作,舞娘每踏一步,鼓点便响一声。不愧是京城第一酒楼,舞娘踏响的咚咚几声竟连成一支乐曲,有舞有乐难怪白日的客人比其他酒楼的客人多出一倍。
此外,这家酒楼装设奢靡,菜价昂贵,能在这家酒楼消费的非富即贵,难怪雅间多于一楼散座,原来都是给大人物准备的,难怪掌柜不肯把二楼雅间给她呢。
等菜上齐后,江明月和苏木便开始敞开肚子吃,埋头吃了一会,江明月总算满足,她抬头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刚准备喝下就见苏执筹从自己眼前走过。看着他阴郁的侧颜,江明月忍不住呆愣片刻,幸好隔着红纱,苏执筹或许在专心走自己的路所以没瞥见她的身影。但就算让苏执筹瞅见了,可能也认不出她是江明月,毕竟距离寒山寺那次已经过去七年,她如今的模样和幼时相比根本不是一种风格。如今美艳娇俏,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翘鼻红唇点缀着脸庞的瑰丽,而幼时的她只是可爱。更何况苏执筹冷心冷情,应该不记得她了。
以防和苏执筹碰见,江明月立即将自己的钱袋解下放到桌上,语重心长地嘱咐苏木:“我先走一步,你吃好了便用这钱袋里的银两结账。”
说完,江明月掀开红纱便打算偷摸着下楼,但方才苏执筹走得也是这个下楼的放下啊。
想到这里,江明月扶着楼梯扶手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回到掌灯台,再等会。小心谨慎总不会错的。
只不过,还没等她转身,她的脖颈后突然一疼,紧接着她的眼皮顿时紧闭,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下她的意识很快就消散了。
再醒来时,宋听雨就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住了,而且还被人点了哑穴,怎么张嘴大喊就是无法出声。但她如今被人捆在床上,看这奢华的雕漆大床,显然她还在这家酒楼中。只不过谁会绑她!
本来还在生气的江明月忽得听见外间传来的声音便收起了怒火,她连忙侧耳倾听,满脸好奇。
“大人,私盐一事小的确实不知啊!”
哆嗦的声音刚落不久,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陡然响起:“赵大人亲眼见你深夜赶赴陵县,除了私盐走运一事,难道左大人还有其他要紧事?”
听着言语是随口一问,但话语刚落便令人毛骨悚然。江明月可太清楚了,第一次被这道声音恐吓时,她立刻被AI通知苏执筹想杀她。
苏执筹绑了她!
为什么呀!
江明月蹙紧眉头,翻滚了几下后把自己折腾出一身汗,结果这汗不但不臭甚至冒出一股幽香。就连折腾半天无果的江明月也忍不住侧过脑袋埋进自己的颈窝嗅一嗅——是果酒的香气还夹杂着蜜桃的甜蜜。
不知不觉间,外间的声音顿时停止,江明月忍不住在心下嘀咕:“怎么这红颜祸水buff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跟着汗水一同流淌。谁家美人体香如此浓郁?!”
江明月顿时向外间探了眼,见外间仍旧无声,她立刻蛄蛹到床榻内侧,试图把汗揩到被子上,毕竟黏黏的也不舒服。然而,霎那间隔绝外间和内间的屏风忽得被溅上几道血渍就如同在屏风上绽放的血花,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重物倒地的声音还夹杂着利刃归鞘的干脆声。江明月转头一瞥就看见这番惨状,吓得她赶忙一动不动地装睡。
没过多久,就有开门声传来,好像还有好几个人走进来了,之后又出去了。
江明月不敢动弹,等了很久直至周遭彻底无声,她才敢悄悄地眯着一只眼从眼皮之间的缝隙中看向周围。
只瞄了一眼就见苏执筹正笔直地站在一旁拧着眉心敛眸盯着她,她一睁眼恰好和他眯起的凤眸撞了个正着。江明月只好两眼紧闭,他刚手上沾血,她可不敢惹他。
只听苏执筹突然挤出一声笑哼,随后便听他吐出三字:“江明月。”
此时被喊出名字的当事人正满脸挣扎地翻了个身,可惜手脚被捆,翻不过去。于是,她只好垂着脑袋死不睁眼。
可没想到,苏执筹直接上手掰正了江明月的脑袋,随后一道冰凉感突然抵住她的脖颈,江明月苦笑地扯了扯嘴角,不得不睁眼。江明月瞥了眼苏执筹的右手,他把手中拿着的冰凉遮挡得严严实实,江明月怎么瞄也瞅不见。没有犹豫,江明月顿时装作委屈地逼出几滴泪水逗留在眼眶中,为了搏得生机,江明月用脸颊蹭了蹭苏执筹的手腕。苏执筹一激灵,眉心皱得越发紧,随后他便用左手在她的肩膀处点了几下,江明月张了张嘴就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于是她立马可怜巴巴地提醒道:“苏执筹,你说过不会杀我的。”
苏执筹却还是将那块冰凉抵在江明月的脖颈,他威胁似的开口:“跟我做什么?”
江明月当即摇头,“我只是要离开,没想过跟着你。我发誓,你不信就放我走,我一定不会再回来。”
“江明月,我不傻。”说着,苏执筹又俯身凑近了江明月,可却突然直直地砸在了江明月身上。
苏执筹的额头正好对着江明月的脸颊,也不知是她红温了还是苏执筹的体温烫人,但看他双眼紧闭的模样,江明月只能相信是后者。任他一直躺着可不行,毕竟压的是她,苏执筹不轻,要是他一直不醒,说不定她也得陪他下地狱。
“来人啊!救命啊!”江明月呐喊了几声,她听到屋外传来脚步但又没人敢进来,于是江明月只好大呼:“是你家大人要死了!苏执筹要死了!”
江明月刚喊完,苏执筹的唇瓣微微颤抖,紧接着他就捂上了江明月的唇可等他想使劲起身时却发现身体无力。好在屋外的侍卫已经因江明月的呼喊已经进了屋,江明月一眼就认出这侍卫是当初在她大婚之日来迎亲的那人,也是苏执筹的亲卫——风青。
也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代表。
“你家大人晕倒了,都快把我压垮了。”
闻言,本来满脸震惊的风青赶忙扶起苏执筹,而苏执筹都已经成了这个模样还不肯放开她的胳膊。风青见状只好瞥了眼江明月,而后秉持一副理所应当的气度一边牵着捆住江明月的绳索,一边半扶半抗着苏执筹就出了门。
风青将苏执筹和江明月安置在了同一辆马车内,江明月不能动弹只好任由晕倒的苏执筹靠着她的肩膀。江明月跑也跑不了,想使坏却有心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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