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洱楠已是傍晚五点,天际一片金黄。
姜早先把提前买好的生日礼物放回房间,再把早已积灰的水彩笔和颜料通通拿出来,打今日起她要重新捡回真本事,争取证明那句随口一说的鸡汤是真的鸡汤。
她将颜料盒一一放在窗台上,晚风一吹,抚走灰尘的同时也打开了她的内心,她不再是得过且过的种花妹儿,而是有理想有目标充满活力的未来画家。
姜早收拾好心情,换上一件明媚的淡黄色长裙便出门,梅阿婆在院子里挑黄豆,准备做豆花吃,见她要出门喊了一声,“阿早要出去呀。”
姜早闻声扭过头,“是啊阿婆,今天贺锐泽帮忙开车,我得请他吃饭。”
“那我晚饭就不做你的份了。”
“好~”
弄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后,一切都变得可爱起来,就连路边的野花也荡漾着花香,钻进姜早的鼻子,她深吸一口气,蹦蹦跳跳地往前走。
在去河滨路之前她先去一趟花店,反正请一个人也是请,请一群人也是请,她去问问某人要不要一起去吧。
夕阳透过薄沙,变得迷离又朦胧,姜早在黑夜笼罩之前走到花店,却发现花店还没有变样,何斯屿也没有在里面喝酒。
她看了一圈才看到认真工作的言舒然。
言舒然正按照网上的教程视频认真地学着包花,十分投入,丝毫察觉不到有人走进。
“这么点了还不下班吗?”姜早轻声问道。
话音一落,言舒然闻声扭头,十分难为情地说道:“我来这上班这么久了还是不会包花,就想着抽空学一学。”
这么一说,姜早倒是有些好奇言舒然之前是学什么的,她捡起桌子上的白牡丹,弱弱一问,“舒然,你以前是学什么的?”
话还没说完,姜成怡就带着一群人怒气冲冲地推门进来,她无视店里的两人,手一摆,傲娇地说了一句,“给我砸了。”
姜早转身,朝那些身材魁梧的男人吼了一句,“住手!”,那些人不但不听她的话,反而一棍子下去,将酒柜上的酒全部打碎,所有花都被砸得稀烂。
噼里啪啦的声响之下,姜早冲到姜成怡面前,咬牙切齿的质问道:“姜成怡,你想干嘛!”
姜成怡捋了捋鬓边的头发,挑着眉头说道:“干嘛?你都邀请我们来打卡了,我们不得送你个见面礼?”
“别废话,你要是不阻止他们,我可就要报警了,姜成怡,这不是北城,也没有第二个姜淮会帮你平事。”姜早比姜成怡要高半个头,说话的时候几乎是俯视她,这让她有气势不少,她说着便给受惊吓的言舒然使眼色。
言舒然接受到信号便掏出手机,可还来不及输入110就被一旁的大块头抢走,“你还给我!”
姜早收回视线,注意到了跟在姜成怡身后的两个女生,有些眼熟。
“你们……”
王声声和许意一同抬头看她,从姜早的眼神中看出她已经将她们忘得一干二净。
许意许久才刻意提醒,“姜早,同学一场你怎么把我们忘了,上次在泠溪市,我们还买了你的花呢。”
王声声自然不会放过姜早吃瘪的一幕,她掏出手机先是把花店的破烂不堪样子记录下来,然后将镜头对向姜早。
这两人在欺负姜早的人员名单里算是无名小卒,忘记她们的样子是常理之事,姜早瞪了她们一眼,转身跑去帮言舒然阻止他们继续砸下去。
姜成怡则是在一旁看戏,还带头将这一幕录下来。
姜早挡在言舒然面前,踮起脚尖费力地从那名大汉的手中抢过手机,起初男人死活不愿放手,还有意无意的借力贴在姜早身上,她一腔子火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弓起腿朝他□□踢过去。
“啊!”
一阵哀嚎响彻云霄,男人面露难色地夹着腿,双眼瞬间变得通红,额头也沁出密汗。姜早哼了声,抢过手机,拨通报警电话。
嘟嘟声还没响完,言舒然大喊一声“小心!”
于此同时,门框上风铃声急促地响起。
姜早一抬眼,方才还在痛苦不堪的男人不知何时抄起一瓶红酒,正朝她砸下来。就在她失神的片刻,一股力量将她带到了一旁,天地旋转之后她撞到了一个温香的怀抱。
何斯屿长腿踢在男人的腰侧,男人因没有提防,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痛到起不来身。
“砰”的清脆一声。
是红酒摔碎的声音,正是被绑上向日葵的那瓶罗曼尼康帝,向日葵砸在地上,花瓣四散。
何斯屿蹙着眉,握紧拳头就和其他人混战起来,他挥出的每一拳,踢出的每一脚都十分的狠重,此外,他躲避的动作很灵敏,所以到最后毫发无损地傲视趴在地上的混混。
解决完找事的人,他走到姜早面前,垂下眼眸,温柔问道:“没受伤吧?”
姜早回过神来,眼泪在眼里打转,她撇过脸不敢去看那双担心的眼眸,摇摇头。
眼看平日滔滔不绝的小翠鸟委屈到一句话都不想说,何斯屿那颗心就酸的不行,嘴唇无形之中抿着一条线。他将姜早抱到一旁坐下,又去安抚言舒然两句,这才愿意多看姜成怡一眼。
姜成怡对视上那双森然的眼眸,恍惚感觉自己身处冰窖,阴嗖嗖的。何斯屿眉头紧锁,每走一步周身气压就低了一寸。
姜成怡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
何斯屿睨了她一眼,直径走过她们,砰的一声门锁上,尔后打电话报警。
警察在半个小时后赶到,言舒然跑去开门,况野带着两个同事,一走进门就看到何斯屿拿着笔和纸站在酒柜前清点亏损的红酒,他不会欺负女生,只好把欺负人这件事交给姜早。
姜早也不想动脑筋想,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坐在椅子上,手上拿着三个手机,分别是姜成怡,王声声和许意的,这回的镜头对着她们。
是直接在某社交平台开直播。
少顷。
何斯屿将算好的赔偿单甩给姜成怡,薄唇微启,“五千万,赔吧。”
“五千万!”姜成怡目瞪口呆地重复这个数字。
何斯屿说:“这些酒最便宜的一瓶也得两万,最贵的两百万,不信的话可以自己查。”
姜早也被这个数字惊到,平时只要贺锐泽和京音来,何斯屿都会开一两瓶酒柜上的酒来喝,偶尔的时候还会拿酒送人,她以为一瓶顶多五千,没想到最贵的能上两百万。
他真的只是个花二代吗?
听到那个天人数字姜成怡的表情已经变得不自然,她走向姜早从她的手里拿过手机,看到手机里的直播画面整个人差点昏厥过去。
她咬着牙上网查了查,那瓶罗曼尼康帝就得两百多万,瞬时间被寒冷侵袭僵在原地,后背全是汗。
半响后,她拨通了姜淮的电话。
回到姜家这两年,她空有姜家千金这个名号,卡里的钱拢共不到五万,连零头都还不上。
姜淮的电话打不通,她的双腿瞬间变软,手心打起密汗,差点跪在姜早面前,过了两秒,她走到王声声和许意面前,“声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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