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第一次的时候是在宫里面让太医来扎针的,后面这几回都是在西厂。
不过前几回周二有事儿没在,今天一见这场面,他忍不住啧啧。
“原来这就是我哥的手段,以美色诱人。”
他忍不住也撸起袖子,凑到他哥面前比了比。
“大哥,你一天到晚吃些什么了?为什么比我还白?”
那些文官肩不能提,手不能挑的,肯定是白面书生不足为奇。
他们这些日子走南闯北的,他哥还受了伤,怎么居然还比他白?
“你该不会暗地你吃了什么……”
“瞎说什么呢?我本来就比你白。”
周二又捏了捏他胳膊,一路捏上去。一直捏到他胸口。
周误时一巴掌给他拍回去:“你有病吧?”
“大哥,以前我觉得咱俩也就是平分秋色,没想到……”
他叹了口气,要么你是哥呢,确实胜出一筹。
他又摸了摸他哥的脑袋:“我看你脑子好好的,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非但没有问题,还一个顶俩。
李子龙自以为拿捏住了他,没想到他早就跳反,是陛下的人了,把他们全都蒙在鼓里了。
“不过,你这脑子也是一时好一时不好,利索的时候利索、傻儿的时候傻,你还和他们说把我弄去应天府?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凭什么?
——我在京城干的好好的,我生是京城的人,死是京城的鬼,我凭什么要去应天府?
”你懂什么?“
居安思危动不动,陛下虽然金口玉言,当着他的面说从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他清清白白了。
但是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
就算是汪直和万筝,那时候在天子面前为他求情也得小心翼翼的。看着皇帝的脸色说话。
皇帝真要杀他,他们一样得谢恩。
不过那天,陛下让他在后面听着小万和汪直替他求情的话,应该也是让他念着他们俩的好。
这份心要记在他们头上。
总而言之,万一哪天陛下反悔了,想要收拾他了,连带着要收拾他的人。
近一点,收拾的就方便,顺手的事儿。
远一点,当然也不是问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难说万一陛下嫌麻烦呢,漏网之鱼总也还是有的。
这小子和他不一样,被爹宠坏了。
他就不一样,就算忘了以前的事了,但被抄过家灭过族,这可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能活下去是侥幸,所以对于万筝,他本不想奢望,也觉得自己不配。
但是,他没法子在喜欢的姑娘面前说自己不配。
周二就是没心没肺的,根本不知道他大哥心里憔悴,只是自顾自说:“该不会你根本没有妹妹,李子龙那是框你的,你想要一个妹子心切,自己想象出来的?”
要说李子龙框他,那是大有可能。
但他自己也不会凭空想象,肯定是有迹可循。
“哥哥。”他撒娇,“你只想着你这虚无缥缈的好妹妹,忘记身边还有个水灵灵的好弟弟啦?”
周误时:……大夫呢,赶紧给我眼睛上、耳朵上都扎上,我不想听也不想看……
大夫说:“今天我来扎针,小万姑娘她有事。”
周误时开心:“太好了。”
大夫先把脉:“上次开的药,周大人都吃了?”
“吃是吃了。”
但是么,似乎没什么效果。
良药苦口利于病,未必啊。
大夫也老实说:“不管是外伤内伤,毕竟这么多年了,想要完全治好,恢复所有的记忆,确实是很难的了。”
“那这药……”
就不用吃了吧……
“再多吃几副。”
周误时:……
周二对他哥的头和记忆丝毫毫不关心,只是问:”小万大人怎么了,她有什么事?“
“自然是贵妃娘娘的事。”
因为娘家涉及谋逆大案,吴皇后自请废后,要册立万贵妃为皇后。
废后的事,大家心中有数,倒不好说什么。
至于立新后的事,礼部虽然有许多言语,但皇帝不予理会。
汪直又带着西厂的人见天的找茬。
左右谁都不干净,你敢跟我添堵,我就让你来西厂凉快凉快。
“已经八个月了,难怪你脚肿的厉害。”
朱见深伸手将她肿胀的双脚放在自己腿上,一点点给她按摩。
万贞儿笑着说:“若是让他们看见,又了不得了。”
“这叫闺房之乐,我就不信他们回家看见夫人娘子都是正襟危坐。”
朱见深换了一只脚继续捏,“本想在你生产之前,但如今时间是来不及了。”
他说的是封后的事,万贞儿说:“陛下可以先下旨意,旁的……旁的等生完孩子后。”
这也是目前最稳妥的办法了。
不过,朱见深也想小小的、简单地办一下,甚至在从前的东宫就成。
只是计划比不上变化快。
应该还差大半个月,这日万贞儿正斜倚在榻上,忽然一阵剧痛袭来,只觉一股热流涌出,她顿时眼前发黑。
小万就坐在对面替她看宫中账册,看的哈欠连天的,但还是立刻发现了不对。
“阿姐……”她窜过去,“是不是要生了,太医!太医!”
“别乱叫。”万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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