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后娘娘,为除盛司使,摄政王派沈大人与太子商议,演了一出宫变的戏码。”

曹阙解释道,“两军交战为假,为防盛司使时间长了发现破绽,特意以太子撤退,摄政王命盛司使追杀太子之名,引盛司使离开养心殿,掩盖两军交战的假戏。”

来养心殿演戏的这一波禁军,皆是他和沈渊精心挑选的禁军,虽然不知道沈渊为何知晓禁军之中潜藏的盛世淮的眼线都有谁,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场戏很成功,成功的骗过了盛世淮,继而以太子为饵,偷袭杀死盛世淮。

至于那些眼线……

大概已经在外围的交战中毙命了,毕竟他们秘密派人用猪肠制作了血袋,放在士兵身上特定的位置来刺穿,如果对方在别的地方下死手,便不是自己人,直接反杀即可。

而且他也特意叮嘱了心腹暗中解决掉这些人,想来都已经除尽了。

至于一些意料之外的牺牲嘛,在所难免,保全了大部分士兵的性命,曹阙认为已经足够了。

建安的兵本来就少,按照摄政王的原话来说,死一个士兵他都会伤心的哦可诶。

不过,一想到买猪肠和猪血的银子还是自己垫的,曹阙就决定等事后一定要让太子和摄政王报销。

听完曹阙的解释,曹倾然不禁揉了揉眉心,“本宫竟是被埋进了鼓里。”

所以,谢承泽压根就没准备宫变,他的目的,自始至终都是除掉盛世淮。

皇位在他眼里……

或许真的如草芥一般。

曹倾然自嘲一笑,“那又如何,皇帝,还是把皇位给了他。”

“娘娘错了。”

这时,一直没有出面的赵公公缓缓走来,他深深看了一眼曹倾然,随即将手中端着的圣旨,递给了曹倾然。

“咱家便不念了,皇后娘娘自己看吧。”

曹倾然微微一怔,她接过这张圣旨,不知为何突然没了打开的勇气。

或许心中已有答案,可这个答案,是她想要的,又不是她想要的。

它可能会血淋淋地告诉她,她曾经的一切都错了。

她是多么卑劣的小人。

良久,她才微微呼了口气,指尖拂过圣旨缓缓推开,目光落到上面熟悉的字迹,不禁眸光狠狠一颤。

指尖嵌入了掌心,化不尽心中的悲戚与后悔。

他,从未骗过她。

“倾然,能够继承皇位的,唯有谢瑾瑜。

他曾经说过的话,停在她的耳畔,可她,从未信过。

女人骤然红了眼。

……

养心殿内,看着唇间发紫,已然无了生息的建帝,谢承泽上前握住建帝冰凉的手,仍旧抱有一丝希望的问道,“父皇,恶臣已经被儿臣解决了,你快起来吧!

龙榻上的建帝并未回声,谢承泽又去挠建帝的腰间,想要把他挠痒得装不下去,“父皇!儿臣知道你没死!别装了,儿臣可不吃这套!

龙榻上的建帝依旧不动弹,谢承泽的身躯僵了僵,强笑着问站在身后一侧的赵公公,“赵公公,我知道你们在合伙骗我,行了,我真的上当了,你快让父皇起来吧。

赵公公眼眶湿润,“二殿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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