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彦书失踪了!

这个消息一出,本就着急的杨年一家人更头疼了。

“怎么连孔公子都不见了?”杨年生气地拍着桌子。

这贼人掳走二儿媳,他还可以理解,他是国中有名富商之一,被贼人惦记财产,对他家人下手一事过去也有发生。可这孔公子初来乍到的,怎么也被他们抓走了?

杨年这下后悔了,早知道他就不该留他们,这下好了,把祸事都传染给他们了。

“林姑娘,我对不起你们,我对不起孔公子呀!”杨年脸色难看地向众人道歉。

“杨老爷此言差矣,这不是你的过错。”林愿安慰他,“孔彦书不是普通人,他有保命的本事,你不必担心他。”

虽然她这么说,可杨年的心里还是过意不去,现在连贼人都不知道是谁,在哪里,有什么后手,他怎么敢相信他们的话呢,只能勉强笑笑,没有真的将这事放下。

林愿安慰完杨年,和同伴们来到了大杏花树下。通过对张栩栩的画笔和对孔彦书的丹药追踪,二人的气息最后都是在大杏花树下消失的。

“这树一点妖气都没有。”墨娅道。

木青点头:“我也没有闻到。”

“也许树上有些阵法,蒙蔽了我们的感知。”林愿道。

说着她轻轻一跃,跳上了树,开始查找树上的不对劲之处。其他人也一起寻找。

找了半天,几人什么也没有找到。

“什么阵法都没看到,法阵的花纹也没有。”墨娅蹲在树干间,声音透过杏花传出来。

“我这也什么都没找到。”林愿提出了另一个办法,“攻击这树试试?”

“我看可以。”墨娅马上同意了林愿的建议,调整姿势,准备跳下杏花树。

“啊!”

墨娅突然一声短促的惊呼,带着害怕和慌乱。

林愿往下跳的动作一顿,于半空中伸直弯曲的腿,在树干上踩了一脚,借力转身向墨娅的方向飞过去,当看到对方的情况时,眼睛豁然睁大,心都停了一瞬。

墨娅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半个身子消失了,只有一双腿还挂在树上,带着树干晃动。

从动作上看,仿佛有看不见的东西正在拉扯着她,好像有透明的洞从上至下一点点吞噬掉她的身体。

她的腿虽然死死勾着树干,但仍一点一点被拉过去,树干都被拉得变了形,不停地往下落花瓣。

林愿看她这样子,一下子明白另外两人是怎么消失的了,她上前拉住墨娅的腿,想将她拉出来,可那边的力道大的很,连她都被拖了过去,一个呼吸的功夫,她也快被吞没影了。

“师妹!”

鹤溪先落回的地上,等再上树时已经迟了,奋身去抓时,只能抓到林愿的脚腕。

下一刻,她也跟着消失了。

“咔——”

承受不住的树干从顶端断裂,砸到了地上。

“人呢?”

木青看着去了顶的杏花树,不清楚怎么一下子就少了三个人。

她刚刚在杏花树底下查看情况,林愿提出要攻击杏花树时,她便往外走了几步。

谁知道就眨了几回眼,三个人就都消失了!

简浩一脸阴沉。

他大意了!

听见墨娅的叫声,他看到林愿和鹤溪都去了,心想有鹤溪在,出不了什么事,便没在意,结果竟然让她们三个都被抓走!

他捏起拳头,冷冷看着杏花树。

刘怀也是阴着脸看树。林愿被吸走的时候他想出手,可他还没动手,就感受到了一股强力的抗拒,那股抗拒,不是当前的他能够打的过的。

看来这树有很大的秘密啊!

他望着树,手里的扇子一转,看似莹白柔和的扇骨上蓦然闪烁寒光,尖密的小刃刺破扇面,像水底下钻出来的怪客。

三人正要进一步调查杏花树。得到下人报知的杨家人匆匆赶来。

他们一踏入院中,就看到满地残花,和损失惨重的杏花树。杨年差点当场晕过去,被儿子儿媳架住了才没倒下。

“简公子。”他颤巍巍地道,“这、这是何故?”

下人来报贵客们在杏花树下不知做些什么,突然间三个姑娘就消失了,树断了。两个消息,哪一个,都够让他在床上躺两天的,要不是有点责任心撑着,他都走不过来。

简浩简短地解释了一遍他们的猜测和刚才发生的事情。

杨家人听完后,不可置信地看看彼此。随后大儿子杨旬道:“所以几位是仙人?而那杏花树是妖邪?是妖邪掳走了我弟妹还有孔公子、林姑娘他们?”

简浩道:“我们不是仙人,是修士。杏花树是不是妖邪还不清楚,但它有妖邪那般的能力,所以才能掳走他们。”

几人听了,心下惶然,谁都没想到事情真相会是这样。

一家人看向杏花树,这杏花树陪了杨家几十年,艰难时更救过整个平安国,怎么会是妖邪呢?

他们将信将疑:“林姑娘他们也消失了,是不是代表杏花树比他们更强?若是这样,那他们还有出来的机会吗?”

“这你们放心。”简浩朝他们笑笑,“他们能力很强,我相信杏花树定然困不住他们,他们一定能带着二夫人平安出来的。”

他的眼神很坚定,对于此时的杨家人来说,虽然不能完全抚平他们心里的忐忑,但也让他们镇定不少。

“那便有劳几位仙长了。”

“不客气。”

送走杨家人,简浩又将目光投向了杏花树。木青已经在树上了。他和刘怀对视一眼,也朝杏花树走去。

.

“快点快点,他在里面了!”

“来了来了!”

孔彦书刚刚醒来,就听到了来自头顶上方的窃窃私语。他睁开眼睛,面前是一扇竹门,左右是两堵墙,而脚下……

怎么给他弄这地方来了?

这杏花树的传送也太不讲究了!

他伸手推门,发现门从外面被堵住了,光靠手推是推不开的。他看向头顶上,与房梁有些距离,空空一片。

说话声仍在继续,他将神识放出去。下一刻,他差点笑出声!

原来还是个幻境!

“来!有点重啊!别洒了,我可不想湿漉漉地回去挨骂!”

“哪能啊!今天只会有一个人挨骂!”

说话的人被其他人扛着,小心翼翼举起一桶水,从门顶上往门内看看,看到低着头的孔彦书,轻蔑地笑笑,将桶中的水对着头全部泼了过去。

“哗啦”的水声让门外的人都笑开了花。

“走吧走吧!”

他们互相招呼着离开,自以为奸计得逞,得意洋洋地勾肩搭背,走回了学堂里。

“砰——”

竹门被一脚踢开,瞬间裂成了许多片,大部分散落在地,少部分维持着与墙面的连接,随着惯性,来回摆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可怜声。

孔彦书毫发无损地从里面走出,阳光下他看了看自己变小的手。

从茅房到学堂,中间需要经过一条河。孔彦书借着河水端详自己的样貌,身高缩水了许多,脸颊上也多了些肉,脸也嫩了很多,正是他十岁左右的样子。

他冲河水中的倒影笑了笑,倒影笑得十分可爱。

“可惜了,这么可爱的脸不能让小愿子他们看看,只能便宜这群傻玩意了。”

孔彦书撇撇嘴,双手背在脑后,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慢慢晃到了学堂外。

夫子已经进了学堂里,看着缺失的位子,面色不虞。

那几个干了坏事的看见夫子的模样,都低着头捂着嘴,生怕自己的笑声露出来。

“孔彦书!”夫子瞧见了站在门口的他,“你怎么又迟到?你要是不想学就趁早离开,别影响了其他学生!”

干坏事的头头站起来,他是孔彦书四叔家的孩子,叫孔成南。只见孔成南笑着对夫子道:“夫子,别生气嘛,我们的彦书小公子又不是故意的,他今天又不知道在哪里倒了霉,淋了一身水,这才——”

他的话戛然而止。

“你、你怎么——”

眼前的孔彦书浑身干干净净,一点都没有淋了水的模样。

他猛然转头看向另外几人,他们也都惊愕地看着孔彦书,不明白为什么他能够干净整洁地出现在学堂。

“我们浇错人了?”

孔成南低声问另外几个。

“没有吧,我们看着他进那间茅房的,你浇水前不还看过是他嘛。”

“那怎么回事?”

一群人想不清楚原因,抓心挠肝地等到下课。夫子一出门,他们就围到了孔彦书身边。其他学生见状,或面无表情、或同情、或隔岸观火。

“喂!你——”孔成南对上了孔彦书的眼睛,突然哽塞地说不出话。

这小子,眼神什么时候变这个样子了?

孔成南不禁动了动身体,感觉心里毛毛的。

“散学后别走!”他恶狠狠地瞪了孔彦书一眼,带着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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