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姐姐轮番上阵,舅舅孤身一人自然招架不住,承认下来和女孩目前正在较初交往阶段,但不论怎么说,两个人依然是最后奔着结婚为目地去的。

车子停车库,官希语提前下车去逛一圈门口便利店,补充补充她空置的零食箱,结账习惯性掏兜拿手机出来给店员小姐扫码。发现口袋空空才回想起来出来没带手机。有一刻她是抱有亲一丝庆幸的,庆幸身后没人排队,要不她能尴尬到钻洞。打开外婆给的红包任意抽出一张红钞结了帐。

刚出电梯门,楼道感应灯亮起,对家门口响动,一道亮光从门缝溜出,紧跟其后的还有一团毛茸茸的直树。感应灯灭掉,它汪了一声让灯重新亮起。白光照亮她的侧脸,坐车回来的路程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后面头发稍显凌乱,前面的空气刘海岔开变成八字刘海。

官希语只顾蹲下去和小狗玩乐,全然没看到直树背后不远处那位阴沉沉的脸快要和夜色融为一体的人。

直树沉溺在官希语爱抚里,恍然惊醒还有哥哥叮嘱的正事没干,汪汪叫了两声,逃开她即将落下的手掌重新回到商时澍脚边。

“你手机没有回复信息的功能吗?还是手机坏了?”商时澍倚靠门边睨她许久,终于发话,不过语气不太好。

官希语提起一袋子零食,塑料袋发出,她喉咙涩然,攥袋子的手收拢更紧,轻声解释道:“没有,出门被老妈催得急,忘记带手机了。”她目光游移到他黑得发亮的眼睛,四目相对,“你是给我发了什么很重要的信息吗?”

商时澍一噎,好多事先想说的话都被他咽回肚子里,“没有。”

“那我回家了,拜拜,直树拜拜。”官希语急需回家给自己一个安静空间充充电,一整天说不上有多累,更多算耗费她心力。

眼睁睁看对门关上,商时澍冲小狗歪歪头,“回家吧。”

直树哼哼不满:“不是说带我去遛弯吗?”

“她累了,我们下次再带你去。”

*

“演唱会票没抢到是心情不大好,但没你想的那么糟糕。“官希语坐后座一口一口喝牛奶,她昨晚回到家打开手机,十几条信息全蹦出来,十几条里商时澍发来的占了其中七条。

话虽这样说,官希语还是会感到惋惜,想了打算很久的事情差临门一脚,那种滋味真是苦涩。她动过收票念头,一打开二手平台app搜索出来整个界面,黄牛的漫天要价,比原价翻了整整四五倍的价格,令她左右权衡下彻底抹除了最后存留的念头。

她其实有盘算过手上剩余的钱。是够的吗?本来之前预留下加上上次比赛的奖金再加上外婆给的红包,抢到原价票是完全足够的,但前提是在原价票的情况下。之后还有她生日,商时澍生日跟自己同天,生日的送礼势必要在其中二选一,做抉择。

所以······

要不再等等,等她长大成人,等她完全可以负担高昂的来回机票出行费用和不再望而却步的高价票。

班会课。小钟站讲台上说明天小考的考场座位安排。

官希语上学期期末年级排名102,商时澍排名117。她大概算了下按成绩排考试座位的话两人不同一个考场,一前一后。

她偷偷瞥了身边人一眼,见商时澍面无表情,事不关己的模样翻看书。

下课,贺焮言拍了拍官希语的肩膀,有问题要问,“考试可以提前交卷吗?“

”可以,但先前没有过这个例子。“

“下午的考试可不可提前交卷然后早一步出校门?”

官希语耸耸肩,她不知道可不可以,更不清楚刘主任会不会叮嘱保安正常开校门放行。

这时有人说话:“要不要一块去办公室问问小钟。”商时澍正好要去还书给谭梦,与其两人在这纠结半天,还不如亲自去办公室求证。

“走呗。”贺焮言不参于学校晚自习,他想早点出校门的原因无非是想去网吧,他哥最近居家办公,共处一室怎么说都有些尴尬,而网吧成了他的“避难所”。可到了办公室,他的理由变成了要去补习班。

“按理说不大可以,怎么都要等全体学生考完试之后再放行,你才能像往常一样和高一年级的一块出校门。”钟濡实顿了下,贺焮言心想实在不行就作罢,却又听到小钟说:“考试三天你早点来找我批假条。”

“那成,谢谢小钟。”贺焮言喜笑颜开,殷勤去给小钟捏肩。等他被小钟赶出办公室,才发现同行之人早走掉了。

第三节课,程澄的数学课。

经过小蜜蜂再传播出来的声音有提神效果,特别是时不时发出刺耳尖锐的鸣声。商时澍收起桌面上的《高中生优秀作文》,再悠然自得翻开数学练习册。

他没听不知道讲到哪,侧头一看同桌,发现她更没听,光打开任意一页,笔都没拿,撑脸走神。

不多见。

次日。

南城一中不止高二年级要实施小考,而是全校。回校路上明显看出往日里路上拖拖拉拉的人少了,全都扎堆儿进校。

商时澍进校门还跟站校门值日的刘主任对上了眼,刘主任张张口又合上,最后目视他离开。

官希语热心肠带贺焮言去了趟七班。识识路看看等会儿他坐哪。

贺焮言没参加上学期期末考,没有成绩排名又是高二唯一一个插班生被安排在了最末尾的一个角落。

最不能让人忍受的是座位旁边还放了个垃圾桶。

一天下来除语文之外他实在没法提前交卷出考场,活生生闻那股垃圾味弄得晕头转向,移也移不开,不知道哪个傻逼想出来的办法,把垃圾桶底嵌瓷砖上,内里垃圾袋更是巨大一个,不投满值日生压根儿懒得去倒。

捏住鼻子气得他贺焮言呼吸都不顺畅了人,他心想:“小爷下次绝对不会再给自己机会坐这个破位置考试了。”

贺焮言好似坐久会霉气缠身似的,起来交卷的时候还拍了拍身子行一番驱散仪式,搞完他拿试卷到讲台提前交卷,洋洋洒洒,头都不回走出考场。

剩后面一帮人目瞪口呆。

他慢悠悠怡然自得走向校门口,却不想碰到了个意料之外的人。

周浅见他招招手,打声招呼。

“去哪?”

“网吧。”贺焮言看了看她说:“你去哪?”

“家宴。”周浅甩了甩和他手上一摸一样的假条,“能提前出考场,又能指定班级,看来你真的不是寻常人物。”

贺焮言听她说完没什么反应,因为没什么好反驳的,他决定要“一举夺魁”不再坐垃圾桶旁边考试。

转学以来一中墙的匿名稿子他多多少少都有所耳闻,说他是谁谁谁的关系户进的一中,或者是见他到他有时放学坐保时捷,便传他是家里人花了大价钱进的一中。谣传从未停歇,一直装小白实在太累,那便让他发挥真正实力堵上那悠悠众口。

大门没开,贺焮言和周浅聊多了两句。

“我转来的不太知道,在南城一中考到年级第一会有什么嘉奖吗?”

周浅低头把手上的假条折了又折,“嘉奖?年级第一会荣获刘主任的口头嘉奖外加请去办公室拎回来“爱断墨的陈年批发中性笔”两支哦!”

“我靠,这么抠。”

“能有就不错了。”

傍晚。

官希语中午开始发现不对劲,腰特别酸,小肚子胀起来,走路步子发软无力。下午考试小腹开始作痛,一阵阵起来疼起来真的很要命,她故意收拾东西慢一点,最后才走出教室。她十分幸运的在转角碰到了毕年年。

毕年年作为班长特别有责任心,见到官希语走路扶墙,脸色惨白,毕年年急忙上去扶住官希语,送她到医务室。

毕年年在医务室出来,见到不远处正打完饭走回教室的商时澍,一路小跑到他面前着急忙慌问他:“商时澍你见到小钟了吗?”

商时澍回忆了一下,说:“怎么了?我见他好像往校门口外走了。”

“那可怎么办?官希语她······”毕年年看了眼商时澍低下眼,言语吞吐,“她经期疼痛,疼到直不起腰,医务室医生不在,小钟又不在学校,电话亭排长队根本没办法联系上小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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