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晓梦来酒店之前,已经在家里哭了好几场,还挨了庄忠一个耳光。

她攥紧手里的安剖瓶,庄忠说,这是他唯一的活路,也是庄家最后的机会了。要不然家里那几千万的债务,他们还不上,只能去死。

昨晚庄晓梦内心经历了激烈的挣扎。

庄忠说那瓶子里装的是东南亚那边的烈性“春/药”,只要薛律吃下去,跟她春宵一夜,他们庄家就有救了。

庄晓梦爱了薛律很多年,当然希望能得到他。

可她了解薛律,如果薛律知道她做了这种事,他一定不会原谅她,即便他愿意对她负责,她也再也得不到他的心了。

可是……

庄忠说,如果她不做这件事,他就会找别人做。

就是因为这句话,庄晓梦下了决心。

与其让薛律跟别的女人……还不如跟她。起码她对他是真心的。

……

庄晓梦到酒店很早,她跟酒店的太子爷成城是从小就认识的交情,酒店的服务员也大都认识她,她在酒店里来去自由,没人拦着她。

在众人到达酒店之前,她就已经去后厨转了几圈,知道了今天的茶点酒水都是哪些,会摆在哪里,她只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把药加到酒里,并且嘱咐服务生,把酒递到薛律手上就可以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Party就要开始。

因为紧张,庄晓梦去了一趟卫生间。

她出来后,对着镜子补妆,用粉底和高光遮住面颊被打的红痕,又补了口红。

她对着镜子笑了笑,笑着笑着,鼻根就泛酸,她深呼吸着,强迫自己不要流眼泪。

“薛律,我真的很喜欢你。”她对着镜子说:“十二年了……今天你看看我好不好,就今天……你放心,我好好对你……我会对你好……”

庄晓梦进来的时候,隔间的门都没有锁死,她就以为没有人,所以她才放心地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可在她走后,陈芳绮从隔间里走出来。

她进洗手间不是为了解手,而是为了整理胸/贴,她没有关隔间的门,虚掩着,留了一条门缝。

她将庄晓梦的话听了一清二楚,娱乐记者的职业直觉告诉她,庄晓梦这番话不简单。

于是她跟在庄晓梦后头,想看她到底要做些什么。

……

庄晓梦还是把事情想简单了,红酒都是提前醒好的,倒在了高脚杯里,放在托盘之中。

她如果拿出其中一杯,让服务员递给薛律,这太反常了。

她思来想去,毫无办法,只能找了个无人注意的角落,将药洒进了一整个托盘的酒杯中。

人在做坏事的时候,会无限紧张,但也会因为肾上腺素的分泌,感到无限兴奋。

庄晓梦此刻就处于这种痛苦的兴奋中。

她的良心在受到谴责,但灵魂深处,有个声音一直在说:“他很快就是你的了,他是你的。”

安剖瓶中的白色粉末溶解在红酒之中,庄晓梦知道她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她不能将这个瓶子留在手里,于是她拿了一张湿巾,拼命擦拭着安剖瓶,试图将上头的指纹擦去,之后又用纸巾将安剖瓶包成一个团,扔进了垃圾桶。

“诸位老友、小友……”薛且鲁的声音响起。

庄晓梦吓了一跳,继而魂不守舍的凑近人群……

陈芳绮却走近垃圾桶,伸手将纸团拿出来,打开之后,看到了安剖瓶。

瓶子上贴了白色纸条,但上头的字是外文,而且明显不是英文,她看不懂。

陈芳绮将瓶子扔回去,远远看一眼庄晓梦,这种富家大小姐,吃穿不愁,活着没烦恼,应该还没疯到给一屋子人下毒。

她仔细琢磨着庄晓梦在卫生间里说的话,她说她今天会好好对薛律……

陈芳绮眼珠子转了转,继而就笑了。

她当了几年娱记,知道很多公众人物远不是表面那么光鲜亮丽。真正走到一线二线的还好些,那些十八线的明星网红,无论男女,要是长得特别出挑,又特别想出头、想走捷径,被有些有势力的富商盯上了,就会被他们带到香港或者东南亚。落到这些人手里,跟进了缅北诈骗集团差不多。

她听一个前辈说过,有些大佬为了压榨这些美人的性/价值,用药、用刑在所不惜,有些场面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想象到的。

这庄晓梦,竟然为了薛律,能弄到这种药……

陈芳绮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自己预料的肯定没错。

思及此处,她灵光一现。

那要真是这样,跟薛律共度春宵的,一定要是她庄晓梦吗?是她陈芳绮难道不行吗?

老王那头肥猪说今天陪老婆孩子去游乐场,已经承诺了好几个月了,再不去老婆就要跟他离婚了,晚点再来Party。

陈芳绮暗暗祈祷,那就别过来了,成全她和薛律,也算是她这头肥猪给她的回报,这两年她也不算白白伺候他。

“这是我的儿媳妇儿。”薛且鲁道:“往后她会在薛氏工作,希望诸位多多关照她。”

陈芳绮看着宋清规高高在上春风得意的模样,嘴角泛起冷笑,过了今晚,薛太太的位置你可就做不稳了。

……

薛老爷子年纪大了,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宣布薛氏的权利移交,说完了这桩事,他也就走了,把热闹留给年轻人。

薛谈身边的人最多,其次就是薛律和宋清规,大家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庄晓梦陈芳绮站在不同两个方向,但都紧紧盯着那些被下了药的红酒,看什么时候能送到薛律手里。

终于,有服务生端走了那个被庄晓梦光顾过的红酒托盘。

庄晓梦和陈芳绮也不由自主朝薛律靠近。

服务员走到一半,老王气喘吁吁地跑进宴厅,走到端酒的服务生跟前:“等等,给我杯酒。渴死我了。”

服务生礼貌驻足,老王端起红酒就一饮而尽,一连喝了三杯才作罢。

庄晓梦看得心惊胆战,陈芳绮却在心中恨恨道,这头肥猪居然真赶过来了,来了也无所谓,等药起效,他冲谁兽/性大发她都无所谓,她今晚只要薛律。

服务生将酒端到薛律跟前,薛律婉拒:“中午陪客户喝太多了,今天就不喝了。”

成城玩笑开口:“怎么,嫌兄弟给你准备的红酒不好啊,帕图斯的,年份很不错。”

“你少给我扣帽子。”薛律也笑:“真不喝了,要不然今晚头疼。”

成城没有强求,倒是宋清规拿了一杯:“我替他吧,他不说假话的。”

成城笑了:“我之前一直觉得你俩结婚和闹着玩一样,比我和我爸还上下级。最近看着,倒是有点夫妻恩爱的模样了。”

薛律睨一眼成城:“我们俩的事你少管。”

倒是宋清规笑了笑,人家成城说的也没错,之前确实是上下级来着。

眼看着宋清规的双唇贴上了杯沿,陈芳绮在寻思怎么才能劝薛律把酒喝下去,庄晓梦此时却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手打掉了宋清规手上的酒杯。

高脚杯摔在地上,红酒和着碎玻璃四处飞溅,将周围的人吓了一跳。

“别喝!”庄晓梦大喊。

宋清规看向庄晓梦,她惨白着一张脸,双唇不自觉的颤抖,几乎站不稳,成城走到她身边,将她扶住。

“废物!”陈芳绮暗暗骂了一句,转头离开。

薛谈和苏雅麟闻声走过来,众人的目光也都看向这边。

宋清规隐隐察觉到什么:“为什么不能喝?”

庄晓梦胸廓剧烈起伏,深深呼吸着,说不出任何话。

薛谈作为薛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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