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宾利平稳地滑出停车场,引擎声轻得像呼吸。
池鸢指尖捏着开衫的下摆,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布料上细腻的纹路,试图把方才被池宜扯得有些歪的领口理正。
她觉得耳根有点烫。
方才在走廊里,她故意没打理被风吹乱的碎发,甚至让裙摆沾了点香槟渍,本以为傅渊会多看两眼——哪怕是皱眉问一句。
可他全程只在看着窗外,噙着点笑意说了句“你们姐妹,真热闹”。
那笑意漫不经心的,像落在湖面的月光,没激起半分涟漪。
池鸢抿了抿唇,把开衫扣子扣到第二颗,遮住颈侧悄悄泛开的粉色。
正想着,汽车停了,身侧的人忽然偏过头,视线落在她紧绷的侧脸线条上。
“你生气了。”傅渊的声音带着点笑意,不是疑问句,尾音微微上扬,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
池鸢睫毛颤了颤,没转头,只盯着窗外掠过的霓虹:“没有。”声音有点闷,自己听着都觉得底气不足。
傅渊却没再追问,只是忽然伸手,温热的指腹擦过她的下颌线。
池鸢浑身一僵,像被烫到似的想躲,却被他轻轻按住了后颈。他的掌心带着薄茧,温度透过衣服渗进来,烫得她脊椎发麻。
“这里沾了点东西。”他低声说,指腹在她唇角下方轻轻蹭了蹭,像是擦掉了什么看不见的灰尘。
动作慢得过分,指尖似有若无地擦过她柔软的唇瓣。
池鸢猛地转头看他,呼吸瞬间乱了。
男人眼底盛着沉沉的夜色,方才那漫不经心的笑意早已不见,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专注,像盯着猎物的兽。
“看得挺仔细。”她强装镇定,声音却有点发飘。
傅渊收回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软,他屈起指节抵了抵唇角,喉间溢出低笑:“毕竟,比起热闹的姐妹,我更在意你。”
车刚好驶过一个路口,红灯亮起,宾利稳稳停下。
傅渊倾身靠近,车内瞬间被他身上清冽香气填满。
他离得太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目光落在她被理得一丝不苟、却微微起伏的领口,声音压得极低:
“比如……现在想把扣子再解开两颗吗?”他视线扫过她泛红的耳垂,“车里好像有点热。”
池鸢的心跳骤然擂鼓,方才刻意维持的镇定轰然崩塌。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头分明映着自己慌乱的影子,偏他还笑得坦荡,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绿灯亮起,宾利重新启动,傅渊已坐回原位,仿佛方才那个暧昧的靠近从未发生。
只有池鸢知道,自己被他指尖碰过的下颌,还在发烫。
第二日的阳光刚漫过窗棂,傅家老宅的客厅里已添了几分不同寻常的郑重。
老太太一身深紫色暗纹旗袍,银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摩挲着那只惯用的翡翠手镯,目光扫过在座的几位公司高层,缓缓开口:“内部的事,都查得七七八八了。该清的清,该换的换,如今回去办公,放心。”
话音落地,几位穿着西装的男人纷纷颔首。
为首的张副总推了推眼镜,沉声应道:“老太太放心,安保那边加了三层岗,文件流转也设了新的加密程序,傅总回去只管专心处理要务。”
傅渊坐在老太太下首,指尖轻叩着沙发扶手,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淡淡“嗯”了一声。
他视线掠过茶几上摊开的文件,眼角余光却不经意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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