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裴子观没有再在房间等着云晚晚,本来从前也不该在房间等,只是与她的见面不能被他人知晓,却又不能带她去他的书房,所以才一直带她到房间聊事情。

而今他已经想明自己的心意,更是打定主意要想办法改了吴国的那门婚事,自然是不打算再瞒着云晚晚。

是以云晚晚到了裴子观的书房时,才看到吴画师给自己画的像。

“天呐,这个吴画师好生厉害,他怎么把我画的那么像!”跟前世的丹青写真似得,真是神来之手啊!

裴子观讶异于,表妹的惊讶不是来源于他的书房里都是有关她的东西,反而是欣赏吴画师给她画的像有多么好看,多么的像。

他实在忍俊不禁,恨不得将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女子楼入怀中,拆吃入腹。

“表哥,你有这幅画怎么不早点给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好奇宫廷画师的技术,那日画完他就走了,我们也没看到自己是什么样的。”

裴子观刚准备开口,云晚晚又继续说道:“你看他画的多好啊,不仅把我的红白剪纸风搭配都画出来了,颜色也填的极好,金丝红玛瑙镯子,腰间坠的如意形状的玛瑙红流苏坠子都没落下,就连发间那两根小小的一品红玉发簪都没落下!画的也太好了!表哥,你可不可以把这幅画给我做纪念呀!”

她回头笑着看裴子观,裴子观却蓦的回头看了下书桌,她写的那篇山海文还在,玉兔还在,发带也在,可那只菊花簪不见了!

“表妹,刚刚可有看到这里放了一只菊花簪?”裴子观用不能确定的语气问到。

“菊花簪?什么菊花簪?”她扫了一眼书桌,上面全是她的东西,有的是裴子观给她的,有的是她给裴子观的,还有她都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的。

于是她不自觉的想到:“不会是......不会是重九那日...”

裴子观艰难的点了点头,今日下午本来想直接跟明诲表明初心,于是便打开了书房,看来还是不小心出了纰漏,"表妹莫要担忧,明日我会拷问院里的人,必不会让那簪子流于外人之手。"

云晚晚点了点头,只觉得心里不大好受,这东西好多人都见她带过,这要是被有心之人拿去做文章,她在京都刚起来的这点小名声马上就要断送了。可是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弄丢这个发簪的?

她不禁想到,那天哄着他给他解毒,他晚晚晚晚的喊个不停,完事儿后又变成了表妹了,她自己心情不好,好像只用了绢帕把头发包着便走了......

原是如此。

“表哥,既捡了我的簪子,又为何不还?”云晚晚嗔他。

“不过,看表哥收的这些东西,连我刚来时不久写的山海文这篇字都留着,表哥,单相思一定很苦吧?”

裴子观无语凝噎,只好浅笑:“不苦,甚甘。”他低低的嗓音传在她的耳边,让她又不小心红了脸。奇怪,明明该是他不好意思才对,为什么被他给反制了?

云晚晚只觉得他越来越粘人,一天见不到就要找机会喊自己,虽然今晚是她要主动来找他的。

想起自己前来的目的,她突然严肃了起来,对裴子观说了阮沁芳的异样,裴子观也陷入了沉思,青松出门给他办事了,目前没有武功高强的武卫在他身边,文元才跟他请了假,说闹坏了肚子要看郎中。

 如此看来就是今日出的问题。

“我知晓了,表妹放心,我会找人盯着她的。”

“嗯,今天来就是提醒你这些,也没别的事,那我就走了。”

“晚晚!”他喊住了她,她回头歪着脑袋看着他,他习惯性的捏自己的扳指,指节用力时才发现那枚让他习以为常的扳指已经被眼前的人娇蛮的要走了。他摇头一笑:“早些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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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杯中满玉液,宾客之间欢声笑语,戏台之上,旦角咿咿呀呀的唱着江南小戏曲,老太太被围在众人当中,欢声笑语乐陶陶。

桂酒飘香,这一日宴席摆到亥时才堪堪结束。管事带着小厮们搬挪桌椅,嬷嬷们带着丫鬟收碗碟,随着主子们散去,声音愈发安静起来,只剩管事们催促的低语和搬挪物件的极小触碰声。

大房正院的活儿终于快要做完了,彩屏跟着窦氏这段时间给老太太办寿那是一个好觉都没睡过,只觉得操劳的太多人都轻了。今夜等下人们把物件都从正院搬干净,明早再让他们把洒扫工作做好,主子们出来,依旧能看见大院整洁干净,也是她最近管事的功劳了,她锤了锤自己发酸的肩膀,看院里都搬得差不多了。自己也准备回房睡觉。

突然听到远处一声噗通声,只听到一声尖细的声音突然大喊:“不好啦!有人落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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