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添墨的话,陆乔脸色大变。
添墨:“**房里表面齐整,但细细查看便能发现,是事后仓促收拾的。”
“奴婢在墙角缝隙里,找到几片碎掉的茶盏。最要紧的是——”她上前一步,沉了沉声,“**房内的椅子靠背和桌案侧面,有几道极浅的划痕,窄而深,绝不是寻常磕碰,而是利刃留下的。”
陆乔的眉心骤然收紧。
“**根本不会武。”
“是。”添墨继续,“奴婢仔细看了,痕迹新旧一致,看起来像是激烈搏斗过的痕迹,但出招极其谨慎……”
陆乔低头沉思:“**不会武,若是为了劫持他,用不上如此大动干戈,造成这些痕迹,除非......”
她顿了顿,烛火在她幽深的瞳孔里摇曳。
见陆乔虽不会武功,却如此敏锐。
添墨钦佩的点了点头接话:
“除非当时房内,不止一拨人。”
陆乔沉默,空气中只剩烛芯噼啪的微响。
如此说来,至少有两拨人盯上了**。
陆乔的手指敲击着说面,脑海里不断浮现不同人的面孔。
所以,究竟是哪两个人?
最终,又是谁抓走了**?
一夜无眠。
翌日。
日头大好。
白姨娘早早起床,站在主院候着。
丞相府其他几位姑娘,都被唤了过来。
今日,宁王府下聘
不过多时,丞相府门外便熙熙攘攘起来。
领头的是宁王府的长史,一个面容清瘦、眼神精明的中年官员。
身后跟着两列捧着朱漆描金礼盒的仆役,步伐整齐划一。
“奉宁王殿下谕,德妃娘娘慈命,特来下聘。”长史的声音不高不低,开始唱念礼单。
锦缎、皮裘、玉器、金银锞子……一项项念下来,礼数周全,样样考究。
既不显得过于奢靡惹眼,也没有失了皇家身份。
德妃娘娘办事妥帖。
对这位不熟的养子,算是费了心思。
聘礼如何,陆乔倒是不太上心,她微微垂着眼,观鼻鼻观心。
**的失踪,让她十分忧心。
身旁的珠儿倒是瞪大个眼睛,心里盘算着这些聘礼。
陆乔与萧允珩的婚事。
于皇家而言,只不过是为了提醒萧允珩有个谋逆的外公和自缢的母亲。
于丞相府而言,算是应付了一个差事,让沈清芷躲过婚事。
于旁人而言,不过是个茶余饭后的谈资。
包括陆乔与萧允珩自己。
既无媒妁之言,也无“两情相悦”。
陆乔在这世上没了亲眷,无人在意。
在这场几乎无人祝福的婚事,只有珠儿,忙前忙后,十分上心。
她只在乎,自己的小姐。
要成婚了。
这是女子一辈子的大事。
哪怕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在意,她也想要小姐未来不留遗憾。
下聘结束,白姨娘上前应酬。
将提前准备好的红布包的碎银子,打赏给宁王府前来下聘之人。
这些日子以来,白姨娘办事越发妥帖。
沈自山看在眼里,心里十分满意。
沈清芷并站在回廊的转角处。
她没有往前凑,只是远远地看着。
此刻的她脸色是苍白的,眼下有淡淡的青影,即使敷了粉也遮不住。
母亲已经昏迷整整十七天了。
十七个日夜,她与兄长请遍了京城有名的大夫,甚至请来宫中御医。
可每一个大夫,最后只能摇头,留下一句话。
“夫人性命无碍,但能否醒过来,只能看天意。”
这些日子,一碗碗汤药灌下去,母亲却只能毫无知觉地躺着。
这些日子,沈清芷想尽一切办法探查原委。
可是——干净。太干净了。
下手的人思虑周全,手段干净利落。
就连自缢的人,也能将身份查得清清楚楚,母亲确实放了印子钱给他家里,他的父亲也确实因还不起钱而自缢。
一股烦躁在她胸腔里翻涌。
找不到线索,那就找结果。
沈清芷的眼神在陆乔与沈清柔之间流转。
下毒之人定是她们二者之一安**丞相府。
看着流水一般的聘礼送进府内,沈清芷看向陆乔的眼神愈发狠厉。
很快,陆乔便要成为宁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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