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寒商点头道:“有,十一月开始供暖,也就后天的事了。”

“那还……阿嚏……”秦婉眉说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她吸吸鼻子,不会这么一下就感冒了吧?

“是不是刚才着凉了?”贺寒商自责不已,边起床穿衣服边对秦婉眉道:“我去给你找感冒药,你把被子盖好。”

说完动作利落的叠了被子走到秦婉眉床这侧给她把被子盖好,这才转身出了门。

秦婉眉想说自己没事,可男人根本没给她这个机会,已经走了。

不多时,贺寒商拿着个橡胶皮的热水袋进来,递给她道:“放被窝里暖和暖和,聊胜于无,是我考虑的不周全,我去买个电热毯,还早你再睡一觉。”

“我……阿嚏,”秦婉眉接过热水袋,刚想说自己鼻腔里可能是钻了冷空气并不是感冒,结果又是一连串的喷嚏声,她吸吸鼻子又揉了揉鼻子,才道:“那买点感冒药也好。”

想到翠翠前些日子落水又在冷炕上躺了三天,秦婉眉也觉得买点感冒药预防着总是好的。

见她把暖水袋放进了被子里满足的喟叹了一声,贺寒商这才略微放心出了门。

两个多小时后,将近十点的时候贺寒商的车子停在了门口。

他抱着几个电热毯,拎着一包感冒药和一些吃的蜜饯果脯什么的走了进来。

“寒商啊,咋买了这么些电热毯?”张姐正在厨房做饭,听到动静出来看到他拿着这么些东西,顺口问了一句。

“暖气还有三天才来,下了雪房间冷得很,给住人的房间我都买了。”

贺寒商把药喝零嘴儿放在桌子上,拿了一条深蓝色的电热毯去了贺老爷子房间,贺老爷子正在书房里看书呢没在一楼,他铺好之后插上电打开试了试,也是他疏忽了,爷爷打仗时身体遭了大罪,如今受不了一点湿寒,他这么些年在军营不常回来,暖气来之前变天的日子这么难熬他竟然一点都没想到。

感受到床铺微微发热,贺寒商这才把开关摁了下来,抱着其他的电热毯到客厅,对张姐道:“张姐,这两条是你和小李的,他铲雪回来了你记得让他拿进去铺上,你的也是,你抽空铺上。”

“哎,”张姐应了一声脸上笑开了花,嘴上却念叨贺寒商乱花钱,她在贺家这么些年,家里置办的东西从来没落下她和小李过,往年雪下的没这么早,今早确实冻得人不敢出被窝,这孩子有心了。

想到这里,张姐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布置新房的时候把这个事儿给忘了,女孩子有些体质差些的特殊那几天要遭罪,她真是越来越不经事了。

懊恼自己考虑不周,张姐叹了口气把小李的和自己的电热毯各自去铺上,这才又进了厨房忙活,冬天下雪了小秦闻不惯羊肉,那就和鸡汤。

她穿上棉衣挎了篮子出门,决定去买一只土鸡去。

楼上贺寒商敲门的时候,秦婉眉的声音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贺寒商进来把床上的床单掀开铺上电热毯,秦婉眉才出来。

“你回来啦,”秦婉眉一边擦着手上的水一边道:“我看洗手间里有个洗衣机,我问了张姐说可以用,我打算洗衣服。”

洗衣机得自己加水,秦婉眉等下还要用盆子端着往里注水,她是听到了贺寒商的动静出来看看。

贺寒商见人在房间里还穿着外套裹得严严实实的,他挽起袖子道:“我来加水,我把电热毯开开了你去床上暖和暖和,下午咱们去百货大楼给你买几件衣服。”

“哎好,”秦婉眉苦恼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往手上涂了一点雪花膏按摩着等皮肤吸收完她往床边走去,走到床边,开了高温的电热毯此时还感觉不到热,但手一摸进被子里,微微的温度已经能感受到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洗手间门口,为男人的体贴心下感激。

她有翠翠的记忆,翠翠每个月来大姨妈总是疼的要命,再加上这次落水又在冷炕上躺了三天,就算身体没有湿气如今也遭了罪,本来农历二十号的大姨妈这个月没来,想来就是落水的缘故,以后可得好好保养。

贺寒商进了洗手间,洗衣机插着电清洗桶的盖子掀开了,里面浅浅的一个底的水,他看了看依着墙面立起来的淋浴的水管,他转身出了洗手间,“你躺着暖一暖,我下去找根管子。”

秦婉眉应了一声,贺寒商去一楼的储物间找了两米长大拇指粗的软管,上来进了洗手间把下面的热水闸口关掉然后卸掉沐浴的喷头把管子接了上去,又用防水胶带缠好,水管一头伸进洗衣机清洗桶里,然后打开阀门,热水就流畅的进了洗衣机,放的差不多了他关了水,又给清洗桶里撒上洗衣服,等彻底化开这才接了两盆冷水倒了进去。

“脏字篓子里那些都是要洗的吗?”贺寒商站在门口问秦婉眉。

“啊…!”秦婉眉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洗手间放衣服的脏衣篓子里还有她换下的内衣内裤,她本来打算把其他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着之后她就抽空手洗的,结果贺寒商把放水的工作接了过去,她一时贪恋床上的温暖给忘了这茬儿。

贺寒商见她慌乱脸红差点连拖鞋都来不及穿,他赶紧道:“你别着急慢慢来我什么都没动。”

秦婉眉急切的动作一顿,红着脸路过男人身边,然后进洗手间关上门把要洗的衣服放进洗衣机的清洗桶里盖上盖子旋开了洗涤按钮,一圈是半个小时,她把内裤放进洗衣服的新的盆子里接了热水撒上洗衣粉,然后搓洗了一会儿用热水冲洗了三遍这才拧干倒了盆子里的水然后放进盆子里端着出来走到阳台上,看了脸头顶固定在两堵墙之间木质的晾衣架,她回头问贺寒商,“我挂在这里没事吧?”

想起在凌河村,因为她把裤子挂在了院子里的晾衣绳上都被丁淑芬指责说不像话,秦婉眉抿了抿唇等着贺寒商的答案。

“挂不上吗?是不是晾衣架钉的太高了?我来。”

贺寒商以为她够不着,应了一声就往她跟前走。

“不用我够得上,”秦婉眉喊住他,见贺寒商没明白她的意思,想来心里没有这个女性内衣裤不能挂在显眼的地方这个观念才会这个反应,她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把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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