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

严瑾目光温和的注视着棺材内躺着的人。

神色愈发温柔,甚至带了几分深情款款。

仿佛棺材里面躺着的,不是被他害死的受害者,而是他的爱人。

他伸出手,缓缓摸上了庄蕙的脸颊,庄蕙的脸颊固然是冰冷的,甚至他一触及的时候就感觉有一股寒意猛的窜了上来。

就像是触碰到了冰冷的蛇皮,又像是触碰到了冬日的寒冰。

可他似乎一点都没觉得恐惧。

甚至,脸上的神情还愈发兴奋了。

他像是一直打猎的猎人,终于猎到了自己喜欢的猎物,眼眸之中只有对拿到猎物的高兴。

他的手指缓缓地抚过庄蕙的唇。

喉间甚至溢出了一抹低笑。

他声音很轻,比之庄蕙更像是鬼魅。

“表妹,若你当初早早的听了我的话,何苦落到今日的结局。”

“时也命也,可最终表妹还是落到了我手里。”

“若你泉下有知,不知你会不会后悔当日的抉择。”

严瑾并不着急,只是慢慢的握住了庄蕙的手,眉目之间满是深情。

更有浓浓的眷恋。

“表妹,你该是我的,谁也无法从我手里将你抢走。”

“就算当初姑母不愿意让你嫁给我,如今,你也还是成了我的人。”

只是可惜。

只能成事这么一回。

严瑾叹了一口气,目光有些贪婪的盯着庄蕙那紧闭的双眸。

庄蕙无疑是好看的。

她美得动魄惊心,就连**都让他觉得心动。

可严瑾到底是咬牙切齿,心中仍有浓浓的不快,“到底是我那姑母多管闲事,否则也不会害了你。”

严瑾打定主意,到底不打算轻易放过害自己失去庄蕙的大夫人。

毕竟当初他提出想要那庄蕙为妾,庄老夫人和庄父都不曾反对。

唯独是大夫人,狗眼看人。

亦或者,是对方眼高于顶,总想着庄蕙这样还能嫁入高门,还能为人正妻。

以至于让他所有的谋划,都付之一炬。

严瑾紧紧地握着庄蕙的手。

“表妹你别怕,我很快就能叫你醒过来。”

他这么说,脸上露出深情款款的微笑,眼眸之中更是流露出痴迷。

他多喜欢庄蕙。

喜欢到宁愿冒天下之大不韪,喜欢到不顾世俗礼法,竟然跑到灵堂这种地方来拥有她。

严瑾喉结滚动,将腰间的香囊解开,打开香囊里面包着的小小的檀木盒。

肖氏给的那一颗药就藏在檀木盒之中。

严瑾微笑着将盒子打开,手指缓缓抚上庄蕙的唇。

他倒是不急着掰开她的嘴巴,而是手指在她嘴巴上摩挲,似乎是想要将那苍白的唇摩挲得殷红。

可惜,毫无进展。

严瑾眉目之中到底是染上了几分不悦。

他心中不知为何突然之间觉得凝满了戾气。

他到底是不满足于只能让庄蕙活那么一时半刻。

她的身体太冰冷了。

他总想让她真真切切的活过来。

而不是只能躺在这里做一具冰冷的尸体,也不是只能和他拥有片刻的欢愉。

可惜,事到如今,再说这些东西都晚了。

严瑾没有掰开庄蕙的嘴巴。

反而将这药含在了自己的唇中。

他伸手,将庄蕙从棺材里捞出来,抱在自己怀中,正欲用唇将这药给她喂下去。

可怀里的庄蕙突然之间猛地睁开了眼睛。

又猛的一伸出手,死死的掐住了严瑾的脖子。

她眼睛直勾勾的,那双眸子里不带一丝半点的感情,看严瑾的眼神,宛若再看一个死物。

也许是严瑾一贯的轻视庄蕙。

此刻,陡然之间见她睁开双眸,非但未曾感到害怕,反而觉得身体愈发燥热,眉目之间都染上了欲色。

他将那颗药吐掉。

他唇齿带笑的看着庄蕙,伸出手去摸她的脸颊,“原来表妹你没死。”

“看来那群人都是庸医,就连那所谓的苏大师,也不过是沽名钓誉,竟然连你究竟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被他抱在怀中的人缓缓将手放下,用眼神古怪的看着他,忽而朝他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嗓子极其甜腻地喊他:“表哥。”

严瑾蹙了蹙眉。

庄蕙一向喜欢低眉顺眼,总爱在人前做出端庄大方的模样,从未用如此娇媚的语气喊人。

突然之间做此姿态,可谓算是性情大变,与往日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严瑾第一时间,其实也是感觉到了有几分奇怪的。

可奈何他这个人太过于自负。

又从来都觉得,庄蕙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陡然之间经历了生死,性情有所变化也是自然。

何况庄蕙是背负着满身无名被人骂,不知检点,不守妇道,以这样的方式含冤而死。

虽说最后到底是未曾出什么差错,她这一条命到底是被救了回来,也算是她福大命大。

但被人如此冤枉过的人,也许有朝一日死里逃生,就会自暴自弃的想,既然天底下的人都冤枉她,说她不守妇道,说她不知检点,她何不真做了这样的事,也不枉费担了这样的污名。

严瑾让肖氏闯到庄蕙院子里,和她说出那一番刺激她的话,就是为了让庄蕙自暴自弃,就是为了让她压抑了许久之后,陡然之间暴露本性。

可谁能想到庄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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