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本就是滋生各类恐怖流言的温床。

再加上姜夏夏刻意营造的阴森氛围,病房里的齐保林心头早已蒙上一层慌意。但他清楚记得自己是被人打晕的,此刻听见那诡异声响,慌乱不过一瞬便被压下,他猛地抬眼扫视四周,沉声喝问:“谁在这儿装神弄鬼?

一旁的庞遇正使劲拽着门把手,可那扇门像是被焊**一般,纹丝不动。

两人在屋里兜了半圈,视线最终齐刷刷地定格在屋角那个老旧的木柜子上。

齐保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大步流星地冲过去,猛地拉开柜门,怒喝出声:“我倒要看看——

话音未落,一道比他的怒喝尖锐百倍的童声突然炸开,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像是淬了冰的针,直扎进人的耳膜:“不要!不要脱我的裤子!爸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那一瞬间的凄厉尖叫,让站在后面的庞遇心脏骤然一缩,几乎要停跳半拍。

齐保林更是被惊得浑身汗**倒竖,额头瞬间沁出冷汗,手忙脚乱地“砰一声甩上柜门,仿佛里面关着什么索命的厉鬼。

可就在他转身的刹那,病房里的灯毫无征兆地“唰一下亮了起来,惨白的光线瞬间填满每个角落。

庞遇在灯光亮起的瞬间下意识地看向齐保林,随即瞳孔骤缩,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如纸,他伸出手指着齐保林的脸,声音都在发颤:“你……你的脸……怎么……怎么在流血?

齐保林眉头猛地一蹙,心头咯噔一下,转头看向窗户。

就见到窗户中的那个自己,眼底浮现了一个小小的血手印记。

印记只有一半,就像是……有人在挣扎中打了个他一个巴掌一样。

齐保林的腿有点软,这个印记,这个印记……

对了,他埋大丫的时候,大丫又活了,挣扎的时候,那手打到了他的脸上。

是大丫,大丫吗?

不,不是的!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

强装镇定的齐保林,看着一旁脸色煞白的庞遇,想了想,抬手便想要把脸上的血给抹掉。

只是他这一抹,血不但没有抹掉,反倒是被血糊了一脸。

“你,你……庞遇整个时候腿已经软了,哪怕知道他们这次是被算计的了,这会功夫也忍不住连连后退数步,半依靠着墙:“你的脸,怎么……怎么……

齐保林看着比刚刚更害怕的庞遇,整个人僵硬住:“我,的脸……怎么了?

庞遇还没说话,另外一道惊恐的尖叫声随之

响起。

“啊,鬼,鬼啊……

韩大力被接二连三的动静惊醒,虚弱的他一睁眼就看到被血糊了一脸的齐保林,顿时被吓的整个人都疯了。

他都没注意到自己还挂着点滴的手,连滚带爬的从床上滚了下去,手脚并用的就要朝着病房门口爬去。

可就在他从病床上滚下来的那一刻孩童刺耳求救声再次响起。

“我要回家!放开我!我要妈妈!

“要回家……回家……

声音从尖锐到虚弱,然后又变得阴森:“大丫,我的大丫,你把我家大丫送哪去了?是你,就是你害的!

“不,不是我!是齐保林!不是我啊!

身体的剧痛加上初初醒来后被血手印吓到的韩大力,精神已经紧绷到了极致,等到他再听到这声音,顿时被吓的尿失禁,尖叫着就嚷出了声话来:“是医院的副院长给他药,他把人埋在了自行车废铁处理的地方,不是我!我只是帮他搬**的!别找我,不是我啊!

就是外面的明瑞,在听到这里的时候,也忍不住诧异的瞥了一眼姜夏夏。

这样就自己说出来了?

就见这小姑娘蹙眉,似乎不是很满意的样子,而一旁的姜景,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病房门。

他们只是在外面听着声音都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样?

他刚刚可是听到庞遇说的话了,他是看到齐保林脸上的变化时,才出现慌乱的。

明瑞看着这叔侄两个不同的表情,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难道这小家伙要做的事情,姜景真的不知道?

不过这点疑惑立刻给他抛到脑后,他扭头就对着身边的金宇低声道:“准备进去!

听韩大力那声音,应该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刚说完,胳膊就被人戳了戳。

明瑞一低头,就看到小姑娘朝着他摇了摇头:“还没完!

明瑞皱了皱眉,就刚刚韩大力那声音,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如果再不进去的话,韩大力肯定要出事。

他正这么想着的时候,病房内传来齐保林的低喝声:“闭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韩大力被齐保林这一声低喝吓的一个哆嗦。

可下一秒,病房内那些参差不齐的幽怨女声再度响起。

“偿命——

“偿命——

那声音里,既有稚童般的幽幽冷意,又含少女似的刺骨阴寒,更裹着妇人般的彻骨怨恨,层层叠叠,在寂静的病房里

盘旋不去。

韩大力被吓得牙齿都在打颤,他抱着自己的脑袋,止不住的哆嗦:“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去的时候你们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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