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说了,太子南巡很快就要回来,我还要专心练舞呢。”

盛明珠有些疑惑,“为何?”

上官萱翻了个白眼,破罐子破摔:“勾引他呗,以后我姐做太后我做皇后呗,我看那群老头子真是疯了,我以后要叫自己亲姐姐母后,糙!”

盛明珠:……

两人又叽叽喳喳说了很久的话,上官萱才离开。

——

阮扶摇在阁中教导弟子,外面大雨滂沱,雷声撕碎云层,张开血盆大口,吞噬人间。

有弟子不忍心,出声求情,“阁主,求您让师姐进来吧,这么大的雨,她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是啊是啊,阁主,世界不是您最疼爱的弟子了吗?求求您别让她在雨里跪着了。”

几个女孩七嘴八舌的求情,下一瞬,阮扶摇冷冷扫了众人一眼,声音不带丝毫情绪:“天色已晚,都去歇息吧。谁再求情,一律同罚。”

众人不敢说话了,纷纷回了自己的房间。

阮扶摇搬来凳子坐在廊下,雨水被风吹起打在她身上,可她恍若未闻,盯着院子里摇摇晃晃的影子,内心翻涌着怒气。

她竟然不知,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只是出去了一趟,竟然胆子大到如此地步,竟敢瞒着她进宫给太后治病,她何时学了医术她竟然不知。

太后喜怒不定,她没身份没背景,万一被太后发现她在故弄玄虚,什么时候死的,她这个师父都不知道。

隔着雨幕,楚净娴厉声训斥:“你如今胆子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擅自离开招惹权贵,你一日不交代清楚谁带你入宫,就给我跪在这一日!”

楚净娴手里有些人脉,京城大部分官员的家眷都给她三分薄面,风月阁除了乐器铺和乐坊,还有一些零碎的产业,她背后还有些暗中的势力。

如果让楚净娴知道,哪个不长眼的敢动她的徒弟,就算搭上所有人脉钱财,也会狠狠收拾对方。

楚净娴有些手段,探子最新截获的消息说,朝堂风向开始变了,萧冥渊不去打仗专心辅政,一心只打压朝廷内太后为首的党派,皇帝虽然孝顺,可暗中全无限给兵部的人分萧冥渊的兵权。

傻子也能看出来是要打压太后**。

连为首的誉王府都开始闭门不出,柳棉儿倒好,被有心之人直接送去了太后那里,往小了说是做人情,往大了说呢?

若骗着柳棉儿传递消息参与党争,谁能保得住她。

从柳棉儿回来到现在,对于其中细节只字不提,只说自己是为了给太后治病,问起谁带她进宫,半个字也不说。

不免让楚净娴多想。

她看着庭院里倔强的身影,一下子像是回到了柳棉儿小时候,刚捡到这孩子,手腕瘦的只剩下骨头,又黑又干,只剩那双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自己,即便吃了很多苦,依旧乖乖的叫她师父。

学琴练字,一些同龄孩子都受不了的课业,可柳棉儿从不喊苦喊累,甚至做的比任何人都好。

这个孩子,她心里是骄傲喜欢的。

只是越长大,楚净娴和她的距离就越远。

关心则乱。

柳棉儿越是沉默,楚净娴就越是急躁。

“那些朝廷官员个个人面兽心,你真以为他看上你是因为你这个人吗?你若是被人骗了——”

“师父多虑。”柳棉儿脊背挺直,即使冷的发抖,唇色已经苍白,还是不愿意低头,她猛地打断楚净娴。

硬骨头。

楚净娴心里骂了句。

“你说什么?”

柳棉儿浑身湿透,发丝紧贴脸颊,留下一道道水痕,“徒儿能治太后娘娘的头疾,师父也看到了,得了不少好处,没人举荐我,是我自己遇到了出宫的孙嬷嬷,自荐入宫。师父就这么不信徒儿吗?”

楚净娴眼前发白,毫不犹豫拆穿她,“你——孙嬷嬷是太后贴身嬷嬷,你如何知道她的模样,你说能治太后的头疾,孙嬷嬷活了半百就这么随便信了你的话?柳棉儿,你觉得我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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