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月,好久没来了。”或许是近日被太后打压十分郁闷,见到李淮月,李斐显得十分热络。

自安福寺遇袭后,他总觉得李淮月不是自己想象中的,但也不想怀疑这个妹妹。

李淮月开门见山:“皇兄,我今日来,是为了高祖十六年的威远军军饷案。”

李斐脸色微变:“此事当年早已定论,为何突然提起?”

“定论未必是真相。”李淮月直视着他的眼睛,“皇兄可知,当年负责押送军饷的几个驿站的将领之一,是镇国公府的远房亲戚?”

“什么?”李斐震惊。

李淮月摊开来说:“虽然不知道当初为什么没查到这个人,但我多方打探,确实是与太后有关系。”

李斐仔细看她:“淮月,此事非同小可,你可不要感情用事。”

他暗指李淮月不要为了给景澄翻案,而想尽办法去污蔑其他人。

李淮月不掩饰自己的私心:“皇兄,是不是真的与太后有关,重要吗?”

李斐的呼吸一滞:“不重要吗?”

李淮月分析道:“皇兄,我知你近日备受困扰,新扶持的陆家还羽翼未丰满,拿到了西北军的军权却无法完全掌控,太后借朝堂前后的事都在打压你的势力。”

被李淮月说中心中之事,李斐只能重重叹气:“太后前朝与后宫的势力根深蒂固,淮月,难道我要一直受制于她?”

李淮月看着他:“所以,重查贪墨军饷案才必须把这个帽子扣给太后,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扭转反击她的势力。”

李斐沉默不语,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他何尝不知太后野心勃勃,镇国公府尾大不掉,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动手。

“你的意思事?把军饷案的祸水引到他们身上?”李斐语气凝重。

“正是。”李淮月点头,“只要让朝野上下相信,当年贪墨军饷的是镇国公府,太后是包庇者,皇兄就能名正言顺地削夺他们的兵权。

李斐知她早已有谋算,便问道:“可若是查无实据,岂不是打草惊蛇,赔了夫人又折兵?镇国公府在军中根基深厚,一旦逼急了恐生兵变。”

“皇兄放心,我们不必查出当年的证据。”李淮月微微一笑,“我们要做的,是重新复刻当年的情景,让他们有机会再贪一次,然后我们用新的证据。”

李斐眸中逐渐狠厉:“若是他们继续贪墨,我们一定能抓到他们的证据,到时候直接把前朝旧案和新案一起查,他们自然会被我拿掉兵权。”

见李斐已经猜出他心中所想,李淮月瞧着有戏。

李斐看着李淮月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的天平渐渐倾斜,又问道:“但是现在西北军不服我管教,我无人可用啊!”

李淮月安慰他:“这便是我与你说的第二件事,用景澄的神武军。”

“不行!”提起神武军,李斐想都不想就拒绝,后又补充道:“我信不过李斐。”

李淮月早已料到,搬出之前准备好的说辞:“这件事本就是共赢,他需要一个契机能够把高祖十六年的军饷案翻案,而你需要一个军队配合演戏。”

李淮月循循善诱:“皇兄,我说的是或不是?”

李斐沉吟道,“容朕再想想。”

“陛下,机不可失。”李淮月语气加重,“太后近来动作越来越频繁,再等下去,恐怕就来不及了。”

李斐知道李淮月是在帮他,他从不怀疑这位胞妹为他着想的心,但是此事……

李斐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好,朕信淮月一次。该如何演戏,你与景澄说清楚。”

李淮月便将与景澄商量好的计策讲给他。

半月后,朝堂之上硝烟弥漫。

兵部侍郎手持八百里加急的军报,声音颤抖地奏报:“陛下,柔兰人已连续三次袭扰威远军防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边城百姓流离失所,恳请陛下速发援兵!”

金銮殿内一片哗然,武将们群情激愤,文臣则面面相觑。

怎么柔兰人又来了!

镇国公正阴阳怪气地说道:“柔兰向来是西北军狙击,怎么?换了帅之后,仗都不会打了?怎会连小小的柔兰人都抵挡不住?莫不是有人故意放水?”

已有所指。

武安侯跳出来反驳:“你胡说!我才到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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