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惜有些紧张,她一直都很恐高,撤了梯子才发现原来自己寝殿的房梁有这么高。

她深吸一口气,看了看两人的距离,鼓起勇气松开了手,从房梁上跳下去。

云惜没有摔着,落入了一个稳稳的怀抱中,纪珣接住了她,甚至没让她的脚落地。

纪珣体温偏凉,云惜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和他靠在一起有些冰凉,却意外地让人感到安心。

云惜听见纪珣接住她时闷哼了一声,眉心微蹙,表情似乎不是很好。

云惜:“你怎么了?”

纪珣语气平淡:“你有点重。”

云惜:“……不笑就算了,说话能不能稍微委婉一点?”

纪珣:“您有点重。”

云惜恨不得锤他两下,从他身上下来后,纪珣便转身要离开,即使是刚才亲密的接触,也没能让他产生一丝情绪。

此时此刻,云惜反而很满意他的冷漠,这才是正常侍卫该有的样子。

但当他走到门口时,云惜忽然闻到了一股血味,她低头一看,地上有滴落的血迹,是纪珣身上流下的。

“等等。”

云惜叫住他。

纪珣脚步一顿,回头,黑压压的眸盯着她,等待她的指示。

云惜担忧地看着他:“方才你接住我,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她竟然没想起来这事。

纪珣的反应很平淡:“嗯。怎么了?”

云惜:“你为什么一声不吭?都流血了。”

她忍着精神创伤挑选出的回血丹,给他回满了血,这一流不知要浪费多少。

纪珣低头看了一眼,腹部小块布料被血浸湿,正在往下滴血,一路弄脏了寝殿里的地板。

“我帮殿下擦干净。”

云惜被他清奇的脑回路折服:“我白日给你的金疮药,擦过了吗?”

“没有。”纪珣如实回答。

云惜:“为什么不用?”

“卖掉换钱了。”

云惜:“???”

“这么快就卖掉了,你穷成这样?”云惜感觉不可思议。

“嗯。”纪珣没有反驳,“去一趟当铺,很近。”

云惜:“你为什么这么缺钱,公主府管吃管住,不会少你一点好处的。”

纪珣反问她:“殿下为何执意要买下我来当侍卫?”

“……因为我听说过你很强。”

她想斩断烂桃花,按自己的意愿活下去。归根结底还是为了生存。

云惜明白了。

纪珣也是为了生存。他被卖进奴市过够了苦日子,对钱有种坚定的执念。

而在原著中,纪珣一生都在追寻金钱和权力地位,目标明确又纯粹,为的就是不让自己再重复奴隶的生活。

云惜叹气:“纪珣,你过来,坐下。”

纪珣乖乖走过来,按照她说的做。

他说话时有种不经大脑的直白,听话的时候宛如一只训好的狼狗,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云惜从床边小匣里摸出一盒伤药,放在他面前:“把药擦了,寝殿内还有一张小榻,今晚就在这里休息。”

她怕自己把药给他后,他又拿去卖了,看着他擦了药,她才放心。

纪珣沉默片刻,纤长手指解开黑金蟒腰封,准备脱衣服。

云惜有些慌乱:“等等,你干什么……”

“你让我擦药。”他面无表情地说。

云惜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转过身:“好了,你擦吧。”

说完,云惜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似乎是衣物布料摩擦的声音。

她的方向刚好面对着梳妆台,台上的铜镜映出了她背后的光景。

纪珣解开了腰封,松垮地垂在身上,黑衣褪了一半,上半身完□□露出来。

那是一副堪称完美的身体,从腰腹到手臂的肌肉线条明显又流畅,既不夸张也不瘦弱,刚刚好的健美有力。随着手臂屈伸,肌肉鼓起显现出青筋,紧绷的腰腹块块分明。

他身上有很多伤疤,新旧交杂,宛如烙印一般打在身体上。

云惜一时挪不开眼,隔着镜子盯着他的动作。

纪珣打开伤药的瓷盖,两根白皙手指挖出一点白色软膏,随手擦在伤口上。

速愈金疮药刚接触到伤口时会剧烈疼痛,然而纪珣擦完后依然面不改色,平静地合上了瓷盖。

云惜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没有痛觉,正想着,纪珣抬起眼,与铜镜中的她目光交汇。

偷看被抓包的云惜:“……抱歉,我不是故意看你的。”

她就是有意的。

这么漂亮的□□,任谁第一次看到都挪不开眼。

纪珣面无表情地穿上衣服:“我说了我不卖身。如果殿下执意,我会反抗。”

云惜:“……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想要你了?”

纪珣:“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那是欣赏,懂不懂?”云惜据理力争,“换了任何一个男人来,我都会看两眼。”

纪珣静静地注视她,思索片刻,道:“应南风呢?”

云惜:“……那还是算了。”

她知道应南风从小暗恋她,如果现在站在她背后的是他,剧情可能会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

也不是所有男人都可以。

她根本不喜欢原著里和她有口口关系的任何一个男人。

但是纪珣好像不一样。因为知道他眼里没有一点世俗的欲望,只有对金钱的渴求,所以她才敢放心看。

这样说来,好像还是她赚了。

云惜不禁说道:“纪珣,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一本限制文里,居然会有纪珣这样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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