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原是一块平地,最高处立了一方凉亭,名唤卧仙亭,那亭周罩着一大株绿萼梅,正值初春,梅花竞盛。

姜婵被王之牧放下后,本在那亭子下的小石磴上坐憩片刻,此刻极目远眺,见梅花如雪,香气连云,忍不住跟着一只极大的凤尾蛱蝶飘飘然流连花海间。

她今日只穿了身家常的衣裳就被他拽了出来,只见她外头罩了件浅蓝色的对襟縠衫,淡画眉儿斜插梳,耳边坠下的青玉不住摇曳,说不出的玲珑。

王之牧洽到其分地跟在她身后,二人的衣带不时被风搅得缠在一处。

他眉眼和煦地抚了抚她稍显凌乱的鬓发,顺手从发间拿下一枚梅瓣。又见大片的玲珑曲折枝干间花蕾盛放,或浓或淡,或艳或洁,随手摘了一枝下来,别在她鬓边。

二人之间相隔不过一寸,呼吸相闻,气息交缠,男子高大的身躯和凹凸有致的娇躯嵌合在一起。

斜戴花枝,朱唇上不抹胭脂,似抹胭脂,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笑得如此透心。

姜婵第一次知道,原来二人在一起不干事的时候也可以畅谈,也可以日子没那么难熬。

此时有小厮默默出现送上酒馔,两人遂相视一笑,相对而坐。

王之牧额外珍惜二人独处时光,遂屏退左右,命他们退至山下。

他亲自斟茶倒水,姜婵不动声色地容忍他的笨手笨脚,二人饮了会儿茶水,吃了些点心,便过了晌午。

在山顶饶了一圈,她见山腰亦是草木蔓发,遂拉着他急不可待的就要寻去。

王之牧见她如今已是自然而然的就拉起了他的手,脸上笑意越深。

他遂俯身亲吻她如云的青丝。

姜婵仰头撞进他充满迷恋的眼眸里。他今日有种焕然一新之感,倒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似的,一时心里便砰砰乱跳起来,下意识也踮起脚尖,轻启朱唇,主动衔住他的薄唇细细逡巡。

这并非她第一回主动索吻,可这却是他头一回感到她的情真意切,原来情投意合是这么个缱绻的意味。

此刻,在这漫山桃花下,他是真正吻到了她。

王之牧以前觉得那些逗马的青年男子将大好韶华浪费在嬉游上,不如把那时间花在兴家立业,今日却只恨时光匆匆。

二人便是这一路走,一路不时停下来亲一会儿,从山顶到山腰这不过几百丈的距离却是赏得一路缱绻。

奈何天公不作美,不多时天边乌云翻卷,敝日欲雨。

王之牧只好气息不稳地松开怀中娇娥,一指揩去她嘴角晶唾。

山间苦无遮雨处,方才王之牧又嫌弃下人碍眼,早将他们全打发到山脚候着。如今急雨倾盆,二人头顶他的披风,一路直奔向山腰的草屋,淋得落汤鸡一般,却笑得见牙不见眼。

她刚才为跟上他差点跑断了气,王之牧见状便舍了披风,将她抱起,一路冒雨疾行。

好容易到了草屋,她因一直躲在他胸膛下,只是沾湿了裙摆和外裳沾了些不打紧的雨水,而他被浇了个透。她被放下来后,便挽起衣袖为他擦额间脸上的雨水。

她本就没湿多少,他双目亮到摄人地蹭过来,反倒沾了她一身潮濡。她见状,只好踮起脚替他脱下外间湿衣。

他忽然将她抵在墙边,一点点用唇将她眼睑、鼻尖、双唇、颈子、胸前的水吮干。他双手炽热,她的衣裳褪至哪里,他的唇便追至哪处,层层迭迭、连连绵绵的吻连成密网,将她一点一点笼罩其中。

她浑身似温软的水豆腐,他十指陷入肌里,柔得不像话。他的头埋在那白透如玉间,轻啃慢咬,因是在陌生的草屋,姜婵羞得无地自容。

她连连告饶,明明下面痒得发烫,却不敢让他知道。

他喉咙发紧,动作也越发孟浪起来,手上动作却不停,将她上身剥得光溜溜,抵在他与墙面之间。

他手指往她下身一扯一探,指尖水意汤汤。他随即粗喘着与她额头轻抵,盯着她迷蒙的双眼看得入迷,“婵娘,你几时湿的?”

姜婵面红耳赤,却带了几分真情轻道:“……你每一次亲我时。”

王之牧一瞬心跳如雷。

她浑身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便是此时要他的命,他也该毫不犹豫地舍下。

被她含着的手指下意识抚动,他揉一下,她颤一下。

耳听得她极软极媚地叫了一声,他便有些理智溃散地密密从她胸口吻到腿间,她腿软踉跄了一下,跌到窗边,扶了窗沿才险险站稳。

男人却跪在了她身前,握着她的臀瓣,头颅一耸一耸在裙下吃她。

姜婵抓紧了他的发,只剩求他的份。

“大人,别……回去再……这样不好……嗯……”

她语无伦次地求饶,裙下一只头颅不断耸起,舌头肆虐之处,却传来吞咽的水声。

“元卿……这是在外头,你别弄……求你……”

裙下的刺激逼得她弓起了腰,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了啜泣,她两只腿软得站立不住,脚下一滑,便无意间更结结实实地贴在了他的唇上。

主动喂至嘴边,竟是像嫌弃他不够尽心,主动将自己送到他嘴边一般。

姜婵暗暗叫苦,匆匆忙忙就要借着窗扇发力站起,却被裙下之人捞起两条光腿往宽肩上架,想是隔了块蒙头的裙布,声音有些失真,“婵娘便这般等不及?这样省些力气也好。”

双腿被架空,失去借力之所,她如今整个下身全屈于他手舌摆弄之下,骑在男人脸上,连个躲闪的机会也没有。

吸吮的咂咂声越发响亮,姜婵只觉方才喝下去的酒水全都借着身下之洞全数滚入了他腹中。她耻意灌顶,哭得全身抽搐。

窗外春雨越下越大,盖住此间淫靡水响,却掩不住无尽春情。

只听“吱呀”一声,本来阖紧的木窗被人推开小半扇,却见一只雪白柔荑紧攥窗沿,不多会儿,半张遍布红云的俏脸儿从中探了出来,喘不过气一般让双唇紧咬手背。茅檐上飞洒的雨幕不时跃入眼帘,混着她眼角的泪滴落泥地中。

“元卿……”

她对着虚空喊出口型,一只搭在他后背的足腾地瞪出,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跌坐在他一方宽肩上。

这场漫长的折磨终于到了尾声。

她低头俯视着他的兽性吃相,向来芝庭玉树的王之牧如饕餮遇着珍馐,贪婪地不落一滴地将那露尽数吞入喉中。

在泄身余韵中,她微睁雾蒙的双眼,望向他那因带着被扯歪的玉冠而略显狼狈的俊脸。

他扫过她哭得发红的眼鼻,又发现她指甲盖抓得雪白,顿时将那五指咬入唇间含吮。他吻干她脸上的泪和脖间香汗,心中无限圆满。

姜婵手指迟疑地摸了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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