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红灯的倒计时归零,绿灯亮起,诸伏景光顺着身边人流向前迈过路过,往左手边转了弯。

城市街道上的霓虹灯已经亮起,街边三两行人嬉笑玩闹,夜生活开始了。

“施喑小姐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诸伏景光独自一人穿行过人群,内心一片寂静,隔绝了身旁热闹的行人。

脑袋里的施喑没有任何回声,在之前的相处中吸取经验,诸伏景光这次学会了等待。

施喑原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诸伏景光大有一副一直等下的架势,她无奈只能开口。

“凉拌。”

嗯?诸伏景光没听懂这个回答,他懵了一下,后知后觉意识到好像不是日语。

这是什么意思?诸伏景光在内心好奇问。

“唉。”脑袋里的施喑又一次深深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出声:“这个问题你不需要问我,没有意义。不如说说你的想法。”

“施喑小姐不想找他们吗?”诸伏景光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应该,施喑的这种性格,不该没任何打算才对。

常理而言,有能力进行复仇的人往往会倾向于亲自动手,施喑小姐应该也不例外,对面还是罪犯,更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了。

而且,施喑小姐之前做的事,也不像是会碍于社会道德就放弃那些想法的人。不那么做,是有什么顾虑吗?

“哈?”施喑发出一个嗤笑的单音节,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感叹什么。

“你现在最好当我废了。”冰冷声音带着点尖锐,某种按耐不住的愤怒在心底咕嘟咕嘟冒泡,诸伏景光甚至能想象到冷脸的施喑什么样。

为什么这么说?诸伏景光知道施喑很厉害,不管是操控那些虫子还是对周围信息的敏锐度,甚至体术方面对上敌人也有一战之力。

“你觉得厉害的是我吗?”仅仅两三秒,施喑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诸伏景光从心底再难寻其踪迹。

“难道不是吗?”施喑的反问让诸伏景光觉得奇怪,施喑在他的印象中一直都很特别,她的那些手段,没人能完全躲开。

先前施喑在话语中透露出来的,她原本打算处理那个闯进她家之人的办法让诸伏景光都感到心惊,同时也就更深刻地理解她那波诡云谲的手段。

恐怕只要施喑小姐想,她甚至能不费吹灰之力杀死千千万万人,就像之前在学校时那样,没人能发现是谁做的,怎么做的。如果不是了解她,诸伏景光感知危险的神经早就叫嚣着危险,十分危险了。

一直以来因为意识互换,诸伏景光都要比旁人多一个渠道了解施喑,这种互换也天然拉进了他们的距离。

虽然施喑小姐手段古怪,看起来冷漠,但实际没有坏心思,甚至很细心,会考虑到他不想穿裙子,尊重他的隐私,准备额外的手机,还会给他做课堂笔记。

分明有些不做也没关系,那又不是她的义务。

诸伏景光很清楚,她是个活人,不是那种诡异手段的代行人,他认识全部的她,而不是某个有歧义的片段。

她美丽,聪慧,同时也很厉害,敏锐。

两人的思绪是共通的,也就是说以上所有,施喑都能读取到,她欲言又止,欲言又止,欲言又止,最后老实沉默。

片刻之后才再出声,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

“谢谢你夸我,但那改变不了现状。我是一名蛊师,具体不解释了,你可以上网搜。蛊师的厉害在于他们的蛊,失去蛊,我们跟断手断脚也没区别。”

“我的血脉特殊,在那边才能快速养出蛊虫,随心所欲做想做且愿意做的事,但蛊虫都在那边,这边最多最多有只蝎子,我能发挥的能力有限。”

“以及,不是随便来只虫子就能被称作蛊,蛊虫是蛊师精心养出来的,区别于普通的虫子,短时间内,我没办法养出来,而且也缺少养蛊的材料。”

材料?不能找一些?还是说很难找?诸伏景光不清楚施喑说的材料是什么,他对那些东西没有概念。

疑惑清晰传到了施喑那里,她回道:“嗯,至少市面上找不到。”

那就没办法了,掏出手机看看时间,诸伏景光跟施喑商量晚上住哪。

“我们今晚先去班长那里借住一晚吧,大学时租的房子在进入警校后就没再续租,临近毕业又陷入了昏迷没来得及找新房子。”

这种事就不用问我了,我又不会出去。

读到施喑的想法后诸伏景光按手机号的动作顿了一下,忍不住跟她交流说:“施喑小姐,我没打算一直自己控制身体,我白天需要上班,可能晚上才能把控制权给你,你现在想出来吗?”

“不,没有必要,很麻烦,我不想控制身体,而且也没有想做的事。”

她拒绝了,拿着手机的诸伏景光没办法,只能暂时放下这件事给伊达航打去电话。

“景光?你醒了?身体没问题吧?”电话一接通伊达航爽朗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已经没事了,班长你下班了吗?我已经出院了,还没找好住的地方,方便去你那边住一晚吗?”

“你已经出院了?”伊达航震惊,完全没想到诸伏景光打电话是为了这个。

“是的,身体完全没问题,明天也准备去单位报到了。”

“真的没问题?我还在警署,你自己赶过去可以吗?我把地址发给你。”

“可以。我真的没问题,正在医院已经检查过了。”即便对面看不见诸伏景光脸上也带着微笑。

“那我们晚上见面再说。”伊达航半信半疑,挂电话后把地址连带备用钥匙的位置发给诸伏景光。

收到地址后,诸伏景光照着地址走,顺便买了食材准备做晚饭。

说起工作诸伏景光想到另一件事,在伊达航家里一边处理食材一边询问施喑。

“施喑小姐,你打架的技巧是刻意学过吗?”

“没有。是实战的经验,不过是偏向躲避的方向。”耳膜边响起施喑的声音,平静给诸伏景光答疑。

实战的经验?这令诸伏景光很震惊,现代社会,除了比较特殊的职业外,已经很少有人有实战经验了,他回想起施喑白净的面庞,柔嫩没有茧子的手,身上也没有伤疤,找不到一丝实战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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