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晓轻寒像往常一样醒来,独自一人出门觅食。
刚跨出门口,一阵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他风一般地冲向厨房。
在厨房门口与往院中端小菜的李新月撞个满怀。
菜盘被撞飞出去,晓轻寒呆愣在原地,李新月迅速接住盘子,又踏出七星梭罗步,闪转腾挪之间将洒出的菜尽数收入盘中。
晓轻寒看的傻了眼,揉揉眼睛,又睁开、闭上好几次,才相信自己看到的,兴奋地大喊“新月姐,你回来了!”
接着又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她“你痊愈了吗?”
李新月微笑点头。
“真的好了吗?武功也恢复了?”
接着点头。
“真是太好了!”说着就又准备给李新月一个大大的熊抱,刚扑过去,就被人拎着后衣领提到了一边“轻寒,以后不能随便抱新月!”某些人还在吃上次的醋。
“白大哥!”激动的晓轻寒根本就没听见白雨眠说了什么,只是听见他的声音就欢喜异常。
白雨眠松开他,走到李新月身边顺手接过菜盘,然后宣示主权般,搂住她的腰对晓轻寒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轻寒,以后不能随便抱新月!”
“为什么?”
“我会吃醋!”白雨眠说的坦坦荡荡,李新月却羞红了脸,捏了一下放在她腰间的手。
“你怎么不害臊呢?”
“我就是会吃醋,有什么好隐瞒的!”他说的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咦?”看着二人如此自然的互动,晓轻寒终于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你们和好了?”
“我们又没吵架,何来和好一说。”说着白雨眠端菜上桌。
晓轻寒跟着来到餐桌旁,看到好吃的饭菜,他感动的要哭了,伸向李新月的手在听到白雨眠的一声干咳后,立刻转向抱住了白雨眠委屈道:“白大哥,你们再也不要丢下我了,一个人真的好惨啊!!!”
白雨眠抚摸他的头发,安慰他“抱歉轻寒,白大哥再也不会丢下你,从此以后,我们三个再也不分开!”
晓轻寒眼睛湿漉漉的,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问他:“真的吗?再也不分开?”
“真的,再也不分开!”
晓轻寒心满意足地把每一道菜都尝了一遍,嘴里都要塞不下了。
“对了轻寒,玉书走时有没有跟你交代什么?”白雨眠一边给他递茶水,一边问他。
晓轻寒接过茶杯,顺下嘴里的食物,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说道:“他只说要去南疆找李桑椹,其他的就没有了。”
“他哪天走的?”李新月插话问道。
“你们离开的第二天,他收到飞鸽传书,就走了。”
“飞鸽传书?”白雨眠甚是不解。
“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对吗?”李新月看他神色不对,追问道。
“玉书打探消息有自己的传话方式,怎会用飞鸽传书?”
“对了,在飞鸽传书来之前我还听到一声哨声,跟昨晚梦里听到的声音一样。”
“昨晚你不是喝醉了吗?”
“是喝醉了,还梦见是你把我扛回来的。”晓轻寒仔细回忆昨晚的情形“咦,不对,不是梦,就是白大哥你把我扛到床上的!”
“看来还没彻底喝醉。”
“那是,我的酒量好着呢。”晓轻寒骄傲地仰起头“那昨晚我听到的哨声也是真的?”
“是我吹的!”说着白雨眠拿出暗哨吹了一声“你那日听到的是这个声音吗?”
“对,就是它,没错!”
晓轻寒话音刚落,就看到房顶上站了一个人,白雨眠施展轻功上房顶,跟那人说了几句,那人就走了,白雨眠也回到他们身边。
晓轻寒异常兴奋地拽着他的胳膊“白大哥,刚才那个人是你召唤来的吗?他就是话本里说的暗卫吗?”
“差不多吧。”白雨眠轻描淡写地回复。
“太酷了!白大哥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暗卫?”晓轻寒对白雨眠的崇拜更上一层楼。
白雨眠转头看到李新月用同样疑惑的目光看自己,问她道:“你也想知道?”
李新月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他握住李新月放在桌面上的手“之前告诉过你,我还有一件大事要完成,他们都是志同道合的伙伴。”
两个好奇宝宝都在专心等下文,可说书人竟然不张嘴了,等了好久……
“没了?”晓轻寒不甘心的追问。
“没了!”
“好吧。”很显然他的答案晓轻寒不满意。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再追问,但我会一直相信你,支持你,如果你的大事需要我的话,再告诉我也不迟。”李新月没在追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能做的,只是相信他。
“新月……”白雨眠很感动,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感受到自己走进了李新月的心里,他握着她的手愈发用力,声音也跟着激动起来“谢谢你!”
“我也是,我也是,完全相信白大哥,完全支持你!”
白雨眠展颜一笑摸摸晓轻寒的头发说:“谢谢轻寒!”
这时晓轻寒举杯朗声道:“我们盛国三侠要一辈子在一起!”
白雨眠和李新月也举起茶杯,彼此对视,眼里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白雨眠道:“愿我们此生相守、来世相约、生生世世做知己!”
李新月和晓轻寒重复着他的话“愿我们此生相守、来世相约、生生世世做知己!”
“干杯!!!”三人茶杯相碰,清脆的声音像极了他们现在的心境,清明无尘,愿你们都能得偿所愿!
吃完早饭,李新月来到白雨眠的房间,看他正在专心地伏案写字。怕影响他,她悄悄后退,转身想出门。
“既然来了,怎么又要走?”刚刚还在写字的人,此刻已经从身后抱住她,把头埋在她的颈侧。
“怕打扰你。”她抚上他的手。
“我在给玉书去信,算算日子,他也该到南疆了。”
“我能看看吗?我总觉得玉书这次离开事有蹊跷。”李新月真的很担心玉书。
白雨眠转身将刚写好的信纸递给她“有什么想跟玉书说的,也可以写进去。”
李新月专心读信,没有回应他。
信很短就两句:玉书,新月已康复,勿念。南疆之事事有蹊跷,尽快查明!落款是一个单字“眠”。
李新月盯着那个“眠”字出神,慢慢嘴角上扬,甚至眼角都有了笑意。
白雨眠突然觉得有点冷,皱着眉看她“你怎么了?”
李新月指头在“眠”字上戳了又戳,玩味地说:“一般只有情郎给心爱的姑娘写信落款才是单字或者是表字。”
她突然把信纸一合,一副逼供的神情,紧盯着白雨眠“说!你和玉书到底什么关系?!”
白雨眠彻底被她整懵了,这丫头一天到晚脑子里都装些什么啊?!
“你觉得是什么关系?”
“我觉得嘛……唔……”李新月话还没说完,白雨眠就捂住她的嘴,“你还是别说了,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都没说,你怎么知道我想哪样?”
“不用说!”
“好吧,那你解释一下这个‘眠’字吧。”她是真没打算放过他。
他从她手中拿过信纸把“眠”字划掉,又在下面写了一行小字:新月不喜。之后重新落款“白雨眠”。
看到他一系列操作,李新月直接傻了眼,“我哪有说不喜?你让玉书看了怎么想我?”
“他不敢想!”白雨眠没理会她的抗议直接将信纸塞入竹筒内,吹响暗哨,将信筒交于来人。
他重新铺好纸张,挥毫泼墨先写了个白字旁边又画了个桃心再旁边画了个箭头最后面写了个月字。之后落款处写了一个大大的“眠”字。
写完后他眼中盈满笑意仔细审阅,之后叠好交给李新月。
李新月接过宣纸打开,看到里面的内容会心一笑,“还记得当初咱们两个异口同声说‘不好’没想到现如今你居然学起了玉书。”
“我当时是说他画的不好,没说内容不好。”
“哦?是吗?”
“是啊!白心向月,白首相约,也多亏玉书提点,我才能正视自己的心,好好爱你!”
“肉麻!”李新月嘴上说着肉麻,手里却把那张纸叠好贴身收藏起来对他说:“之前你送的‘白雨眠’貌似遗失在活阎罗的船上了,这个就当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吧,我会好好保管的!”
本是欣喜的话听在白雨眠耳中却不是滋味,原来我从未送过你礼物吗?他的眼神渐渐暗淡,里面充满了懊悔与自责。
第二天,白雨眠三人收拾好行装向荣城出发。
与此同时,玉书也到了南疆。
“吁……”玉书翻身下马,取下马上的行李,拍拍马屁股让它回到来处去,南疆这个地方,能别来还是别来的好。
望着城门楼上方方正正的“南疆城”三个字,玉书伸了个懒腰,痞痞的笑了一声“南疆城,玉书小爷回来了!”
他话音刚落,数十支箭矢就朝他射来。
周围的人群迅速四散开来,远离这位“瘟神”。
而他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那些箭矢分毫不差落在他面前,围成一个扇形。
接着那些箭矢竟然从尾部炸开,从里面冒出一朵朵鲜花。
这时十来个打扮短小精悍的少年从城楼上飞身下来,取下箭矢上的花,恭敬地献给玉书,并高声山呼“恭迎二当家回城!”
玉书看着眼前花里胡哨的欢迎仪式,大步上前揪着一个少年的耳朵大声斥责他“葫芦,这又是你搞的,是不是?”
“二当家,耳朵,耳朵要掉了!”葫芦的耳朵很疼但他不敢打掉玉书的手只能呲牙咧嘴地护着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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