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法见小雄主一脸八卦的眼巴巴的看着朵拉有些好笑,但还是给解释道:“那是勒戈夫议会长家的刚成年的A级小雄子阁下朵拉,半个月之后会跟雄主一起入学。”

“一年前朵拉阁下去旅游星游玩的时候被星盗给劫掠了,送医疗物资的弗朗索瓦正好路过附近,接到星船求救信号赶过去救援,救下了朵拉阁下,小阁下从此就惦记上了弗朗索瓦。”

“不过,弗朗索瓦早就表示过此生不嫁虫,对朵拉阁下也是能躲就躲,朵拉阁下为了接近弗朗索瓦,没少给第三军团捐献精神力。”

瑚尔哈苏瞪大了眼睛:“哇哦~英雄救美,以身相许啊!朵拉这条件很不错啊,弗朗索瓦是S级军雌,他也能安抚的了,竟然没有动心?”

莫尔法摇头笑道:“动没动心的,只有弗朗索瓦自己知道,不过他对朵拉阁下绝对是用了自己所有的耐心,要不,就凭他的性子跟能力,小雄虫应该是连他的影子都抓不住。”

瑚尔哈苏这就不明白了:“郎有情、妾有意的,那这是干啥呢?小雄虫还有别的雌虫?”

莫尔法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只是弗朗索瓦不愿意嫁虫吧。”

朵拉也看到瑚尔哈苏八卦的眼神儿了,自然会下意识的听他们说话,一听瑚尔哈苏怀疑他有别虫,当即就红了眼眶反驳道:“我才没有别的虫呢,是弗朗索瓦混蛋不喜欢我。”

说着话,小雄虫快占了小脸儿三分之一的大眼睛就这么刷刷的开始掉眼泪,小鼻子都变得通红,但就是不出声,看着可怜巴巴的让虫心疼。

莫尔法等虫都开始捂着额头,完了,又开始了,这小雄虫真没有太大的毛病,即不像一般雄虫那样暴虐,也不像其他贵族雄虫那样骄纵,但他特别能哭,还是哭起来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那种。

阿贝尔咬牙看着莫尔法道:“要不,你去把弗朗索瓦给踹醒,让他来哄朵拉?”谁叫你提他的,现在你负责!

莫尔法回望过去道:“你不怕弗朗索瓦起来揍虫?打扰他睡觉,你觉得他在乎是雄虫还是雌虫?”你要是不把虫带来也不是有这事儿,应该你负责!

阿贝尔这才想起来,相比于勒克德浑的狠,这位就是个真正的疯子,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生死,甚至感觉他很享受死亡,所以,他是真不怕得罪雄虫后会受到的惩罚。

以至于首都星,唯一让雄虫害怕的就是这位,那是能止雄虫哭闹的存在,你要是看到在大街上无故鞭打雌虫的雄虫,你抽冷子喊一声弗朗索瓦来了,就能吓得雄虫扔了鞭子抱头蹲下的存在。

曾经,弗朗索瓦就在大街上遇到一只雄虫要摔死一只已经被打的半死的虫崽儿,然后他上去一脚就将那雄虫给踹吐血了,还有几次类似的情况,他是真下死手揍雄虫。

当然,他肯定是没少进雄保会受惩戒就是了,每次要不是有莫尔法跟勒克德浑死保,这货都不知道死几次了,甚至有一次他踹的还是一等世家的A级雄子,差点儿就被判剪除翅膀流放荒星了。

最后还是莫尔法找出那个家族勾结星盗的证据,将他们全族流放,这才捞出来弗朗索瓦,自此,弗朗索瓦在雄虫那边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几乎是谈他色变。

这时,朵拉抽抽噎噎的开口了:“别,别吵醒弗朗索瓦,醒了就,就没有安抚效果了,我,我没事儿的,一会儿就好了。”边说这眼泪还在吧嗒吧嗒的掉。

阿贝尔揉着太阳穴叹气道:“我相信你没事儿,问题是,我们有事儿啊!”

瑚尔哈苏这时候却跳下了莫尔法的怀里来到朵拉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接住一滴眼泪感应着,过了一会儿之后道:“雌君,赶紧拿一个小碗儿过来装他的眼泪,好东西啊!”

莫尔法倒是想听从小雄主的话,但对面是个小雄虫,他还是得避嫌的,倒是阿贝尔比较果断,直接让一只雄虫过去接朵拉的眼泪。

但他的动作显然是慢了,朵拉被瑚尔哈苏的话给转移了注意力,眼泪自己收回去了,那个小雄虫很无奈的看向阿贝尔询问道;“会长,他不哭了怎么办?”

阿贝尔都被他们给气笑了;“那能怎么办,要不你再给他两巴掌把他打哭了?”眼看着那小雄虫还真的跃跃欲试,阿贝尔赶紧又开口道:“打完之后,想想弗朗索瓦醒来后的事情。”

那小雄虫表情一顿,乖乖的退到了一边儿,算了,给朵拉弄哭了不好哄不说,再挨弗朗索瓦一顿毒打,有些不合算啊。

阿贝尔白了小雄虫一眼,又瞪了朵拉一眼:“平常,那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止都止不住,现在让你哭的时候,倒是一滴都挤不出来了。”

朵拉有些无奈又无辜的辩解道:“阿贝尔会长,王虫冕下突然来这样一下,我,我一紧张就哭不出来了。”

瑚尔哈苏看着恨铁不成钢的阿贝尔,忍不住笑了,半晌才道:“阿贝尔会长,他这眼泪必须是有真正的情感做引子才有用,虫为的去让他哭,就是哭瞎了都没有用。”

阿贝尔自然不可能去逼着人家的小雄虫哭,好歹他也是雄保会的会长,哪能做对雄虫有伤害的事情,只是他很好奇:“朵拉阁下的眼泪有什么用啊?”

瑚尔哈苏没有立马回答阿贝尔,而是看向朵拉问道:“朵拉阁下的精神体是不是豹身、雕嘴、头顶生有独角,背后生有双翅,但全身并非飞禽该有的顺毛,而是如刺猬一般直立并带有倒刺的似鸟非鸟的动物?”

朵拉震惊的瞪大了自己本就特别大的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王虫怎么知道的?”本来,他对自己的精神体是很自卑的,因为太丑了,竟然是异兽,不过,转念一想,好像自从他出生之后,他们家族的军雌好像是没有出现高危的。

瑚尔哈苏叹气道:“那个叫做蛊雕,是一种上古的瑞兽,发出的声音好像刚出生的小幼崽儿哭泣一样,那是因为它们看到了灾难或者病痛降临的时候,因为心善发出的声音在祛除邪祟。”

“你现在还属于幼虫期,并且也没有掌控蛊雕的天赋能力,不过你的眼泪已经带了些能量,虽然微弱,但有你在哭的场合绝对不会有虫出现虫化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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