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懵住了,开始手足无措地哄弟弟。

“别哭别哭,哥哥不逗你了。”

胤禩的哭声更响亮了。

文珊带着福气一进宫门就听到了自家小儿子的大嗓门。

胤禩这孩子真的是天使宝宝了,能吃能睡还不吵闹,尤其极少哭闹,是而文珊听到他哭地天崩地裂第一反应竟然是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把他委屈成这样。

胤禛转头看她:“宣额娘……”

他也没想到刚回来就把弟弟闹哭了。

文珊把胤禩抱起来还雨露均沾地摸了摸胤禛的头,问宫人们这是怎么了,翡翠忍着笑说:“八阿哥吃手被四阿哥瞧见了,四阿哥就给他拿出来了。”

胤禛点头:“宣额娘,我不是故意要惹哭弟弟的。”

胤禩趴在文珊颈间已经不哭了,但是晶莹的泪滴还挂在睫毛上看着楚楚可怜,他背对着文珊狠狠地瞪了胤禛一眼。

胤禛:“……”

弟弟瞪他了。

伤心。

文珊哭笑不得地跟胤禛解释弟弟这个时候吃手是正常现象,不要让他吃太久就好,还把胤禩的奶嘴展示给他看。

胤禛从来没见过这么小的孩子慢慢长起来所以不清楚这些也很正常,把胤禩哄好了之后就把身后太监们拎着的狗笼拿给胤禛看。

“看,宣额娘给你把福气带回来了。”

福气瘦了很多,蔫蔫地趴在笼子里没什么精神,毛发也打了很多结看起来脏兮兮的,这副样子不像是扔到养狗处两天就能成的,文珊估摸着在承乾宫的时候也没好好养着。

福气看到胤禛嘤嘤地叫了声,气息很微弱,胤禛有些着急想打开笼子看看它被文珊拦住了。

“福气没事,就是很久没好好吃东西了,待会给福气洗个澡再喂些吃的你再来看它好不好?”

文珊赶到的时候养狗处的人是准备把福气扔到一边自生自灭的,要是再晚去几天说不准福气就真的饿死了,养狗处就备着兽医,文珊当场让他给福气看了看,还好没什么外伤也没生病,只是太长时间没进食身体虚弱。

胤禛恋恋不舍地看了福气好几眼才被文珊催促着回屋里休息。

宝全抱着他进了他之前住过的偏殿,自从他走了之后文珊还是每日叫人打扫着,摆设一点也没动,胤禛爱看的书喜欢的玩具,福气的狗窝和几件小衣裳都还放在那。

床上的被褥也松软温暖,都是他之前用过的。

让胤禛恍惚地觉得自己只是去了一趟尚书房,两个时辰的功夫就下学回来了。

殿门没关胤禛隐约听到文珊在院子里指挥宫人们准备食材的声音,温馨的说笑声一如往常。

太医给胤禛开的汤药有安神的效果,回到熟悉的寝殿他的困意也弥漫了上来,一会就睡了过去。

文珊和珍珠蹑手蹑脚地进来,文珊有些担心胤禛的伤势趁着他睡着再进来看看,看到膝盖上那一片青紫珍珠也忍不住皱着眉头轻声说:“贵妃娘娘也太狠心了些。”

天气渐热文珊给胤禛打着扇,把他额前的头发拨开,看着胤禛熟睡的模样怜惜地说:“不知胤禛知不知道佟佳贵妃以为他克了她的孩子。”

想来还是不知道的好,少去很多烦恼。

珍珠想了想:“那日在亭子里与四阿哥相见,看四阿哥那时的样子怕是知道了。”

文珊叹了口气,嘱咐珍珠:“让宫里的人都注意点,不许在胤禛面前提这事。”

……

慈宁宫内康熙已经来了一会了,太皇太后看着康熙阴沉的脸摇了摇头:“这倒也不算多大的事,说破天去也就是佟佳氏私德不修,至于这些生克之论不好传开有损皇家声誉,随便找个由头让佟佳氏禁足修行就是了。”

“她刚刚失了孩子也不要太苛责了,悲痛之下难免行迹疯魔些。”

康熙抬眼看过去:“皇祖母今日倒是对贵妃颇为宽容。”

太皇太后不喜欢佟佳贵妃宫里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今日倒是难得听到太皇太后为佟佳贵妃开脱。

“已经七个月的男胎着实可惜,皇帝不是也打算着封她为后抚慰一二吗?”

太皇太后盘腿坐在塌上,鬓角的白发已经慢慢爬上了发中,眉间眼角的沟壑也越来越深,康熙第一次觉得历经三朝的太皇太后好似真的老了。

“孙儿倒也不止是为她失子,佟国维在平定三藩之乱中立了大功也该奖赏佟佳氏一族,贵妃入宫多年在此之前也算从未行差踏错,自从钮钴禄氏去后后宫一直无主,佟佳氏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康熙缓缓地说道,加之他对佟佳贵妃也算颇有情分所以这次封后本已是八九不离十了。

太皇太后笑着说:“皇帝的打算这么妥帖哀家自然也没什么异议,只是此事一出立后怕是不成了。”

“那便算了。”康熙没再多聊此事,转而又说道:“只是先前已经定下了待到今年年尾大封六宫,佟佳氏……”

康熙啧了一声,似乎十分为难。

“到时她禁足修心半年,这事也就算过去了,封个皇贵妃也就罢了。”太皇太后说道。

康熙笑了笑:“那就听皇祖母的。”

太皇太后松泛了下筋骨又看向康熙嘱咐道:“惠嫔虽说有些小心思但还是赏她一二,面子上过地去就罢了。”

“皇祖母真以为是惠嫔发现的这事?”康熙似笑非笑。

太皇太后“嗯”了一声,往前弯了弯身子:“怎么这里头还有别的事?”

康熙摇头,笑道:“孙儿不过随口一说。”

“时辰不早了不打扰皇祖母休息,孙儿先告退了。”

“去吧。”太皇太后最后又嘱咐道:“最近天热了,别贪凉。”

康熙走后苏麻喇姑才从殿后出来,太皇太后叹了口气:“苏麻啊,皇帝真的是长大了。”

“老祖宗瞧您说的,皇上再过两年都是而立之年了,可不是长大了嘛。”

“哀家不是说他的身子。”太皇太后指了指脑袋,“是说这。”

苏麻笑而不语,心想老祖宗这话更是没道理,皇上亲政多年擒鳌拜平三藩,大清境内海晏河清,当年被太皇太后拉扯着走上皇位的玄烨早就是一个实打实的皇帝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觉得我老糊涂了是不是?”太皇太后笑出了声片刻后又感叹道:“从前哪怕皇帝不来与我说,我也能把他的心思揣摩地差不多,今日我才觉得皇帝的心思我猜不透了。”

苏麻喇姑一愣:“老祖宗,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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