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的长发随意用发绳挽了起来,随意搭在肩上,褪去珠光宝气的华美衣物与珍珠宝玉,流畅的眉毛带着几分锐气,这样的司樾,司遥是第一次见。

司樾见到了司遥,有些意外,“我听说你来荆州了,荆州多梅雨,与玉京的气候不同,你还适应吗?”

“适应的。”

如果非要从自己身上找到优点,适应环境也算是她的优点之一了,华胜去了陌生地方就容易失眠,她就不会,在哪都能睡觉。

她来荆州的第一日,便已经接受了荆州的一草一木,还有空气中微微发霉的草木黄泥味。

“要吃点心吗,我知道附近有一个糕点铺,做出来的糕点香软可口,我带你去吃吧。”

司遥正要展笑应下,她身上带有一丝檀木香,味道沉闷,有点像她在凉亭时嗅到的问题。

仔细看了司樾的便衣,方便出行,姐姐一向讲究端正得体,按照她的性格,应该不会如此着衣。

哦,还没有问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司樾道:“有一些事还未处理干净,我们先走吧。”

司遥刚转身,她便朝后招了招手,以往热闹非凡的街道路变得冷清,似乎还透露着恐惧,王婶子家的小胖今日呆呆站在树下。

“她们这是怎么了?”

“我刚刚见有官兵搜寻,估计被吓到了。”

司樾如实道,走过转角,就到了点心铺,她让店家将卖得好的糕点全部上一遍,特意嘱咐有不要有花生的。

司遥同江夫人一样,对花生过敏。

软糯的糕点进口,司遥一手拿了一块,一颗石子飞了进来,砸落了一盒糕点,司樾起身一看,窗外空无一人。

被莫名其妙的石子砸掉了一盒点心,司遥起初以为是小孩在恶作剧,起身关窗时发现窗角挂了一块玉佩,趋近于紫色的鱼纹玉佩,价值不菲,有钱难求。

而且,这玉佩好像在哪见过。

她想到池春水有一块这样的玉佩,时不时见他带在腰上,只是一块本该在玉京的玉佩为何会跨越千里,出现在荆州。

特意将此放在窗下,不会是在提醒自己什么吧。

那人行踪风急、又不愿意留言,可见他面临困境,不能言,又希望引起自己的注意,得到帮助,如果他想要求助,此时四下无人,他可以直言,却选择用玉佩提醒。

难道说他防的是……

心中隐约浮现猜测,司樾的声音突然响起,“外面有人吗?”

司樾!

这个名字从心中跳起,司遥慢慢将窗户拉了回来,坐在桌前,喝了一个奶,司樾在一旁拿点心,又叫人打包了几盒刚刚她吃的多的糕点,见司遥看了过来,微微一笑。

桓王在燕州,按理说她来不了荆州。

心中乱如麻,司遥擦着手,“华胜现在怎么样了?”

景帝执意要将公主嫁给布达,熙贵妃不许,皇上不愿改变意向,就连桓王府与司家及朝中桓王一派的党羽联合上书,都改变不了公主和亲的宿命。

长春宫临时想了一计,便是让公主失踪。

提起这个,司樾就来气,华胜身为公主,因为畏惧便脱掉了责任也就罢了,偏偏熙贵妃施压让司家上书,惹怒了景帝,迁怒了司遥,险些毁了司遥。

好在李昀出手,不然她是不会饶了华胜。

“别提她了,她好好的。”

察觉出司樾不喜欢华胜,让司遥一时间找不到其他话题,按照以往肯定有还多话讲,也不知道从何事起,俩人见面,心事重重。

司遥将它归结于成长。

一人跑了进来,让司樾脸色大变,司遥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姐姐,要是你有急事,不妨先处理眼下事,我就住在附近。”

眼下只能如此,司樾嘱咐一番,急忙走了。

她前脚出去,司遥就立马将窗户推开,拿到了玉佩,路上时不时有出没的官兵,她心中猜测这是与池春水脱不开关系,她将过往想了一遍。

也没想着司樾与池春水有什么矛盾。

官兵在附近搜了一遍,司遥故意往远了走,缘分就像一条无形的线,弯弯绕绕,总能将人戏弄,路过一条破旧的巷子,心脏因为赶路的缘故,发砰砰砰——

她放轻脚步,一步一步靠近,刚要伸头往里看,一股腥味将他包裹,一人从背后将她按压在地上,掐住脖子,力气大且直白。

跪坐在地上,司遥心道:似曾相识,人生总有几分相似。

身上人喘着气,气息微弱,地上还有一滩血,她不喜欢血,腿下意识往后挪,正好撞上那人的身上,司遥将手中的紫玉还他,一脸焦急。

池春水显然也认清了来人,本就没力气的他松了手,顺势倒了下去,背上突然有人,让司遥很不适应,连忙转身将他扶住。

眼睛下意识寻找伤口,发现他的腹部有血往外冒。

这可是要害之地,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司遥连忙道:“你快告诉我,怎样才可以救你。”

她可没有一点处理这种情况的经验。

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整个人趴在司遥腿上。

“好吧,你也没有告诉我怎么救你,我刚刚在窗外看到了你的玉佩,你是有同伙的,那我陪你等他来寻你。”

去医馆太远、负伤过重、不易挪动,容易暴露踪迹。

没有等到池春水的同伙,却等来了意想不到却又意料之中的人,司樾的剑上沾着血,后面跟着一人,神情雍容。

李斯率先打听好了池春水的情况,主动找人跟踪,趁他注意力分散时使了点小伎俩,没想到被他跑了,没想到关键时刻桓王妃出手,重创了他。

起初还以为她只是一个会管家的女人,真是万事都不可预测。

“这不是司二小姐,怎么不小心摔了。”

若是见到旁人他还会担心此事被宫中的俩位知道了,要是司遥就没有什么顾虑了,她身为太子身边的人,自然不会放着池春水不管。

可是她要是管了,俩姐妹的关系只怕要低到了极点。

司樾要是杀了池春水,司遥就算有言也说不出嘴。

“司遥,你过来。”

司遥拉住池春水,摇了摇头,拒绝,她几乎毫不犹豫拒绝了司樾的请求。

为了避免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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