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说,如果我在大师兄的药方里,加入我的血,那会不会就不用死这么多人了?”

阿义听到阿郁的话,眉毛狠狠一跳。

她知道阿郁为什么坐在屋顶闷闷不乐了,感情她这是把瘟疫造成的伤亡背负到了自己的身上啊。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阿义轻轻的摸了摸阿郁的脑袋后,柔声开口:“你忘记师尊第一次带我们义诊时说的话了?”

阿义说完后,阿郁久久没接话,阿义轻轻叹口气,接着柔声开口,她说:“师尊当时特意叮嘱我们,在北境,除了自身的灵力外,不可以对北境任何人使用任何跟修仙界有关的东西。

阿郁,你的血,你的树叶,甚至是你手镯内的灵泉水,这些都是跟修仙界有不可分的关系,它们都是不能用的。”

阿郁靠着阿义,小幅度的摇了摇头,她低声嘟囔:“我没忘记,我都知道,我只是看着死了这么多人,心里好难受,我感觉我能救他们的……”

阿义叹口气,轻声宽慰道:“阿郁,人各有命数,我们能帮的都帮了,再多的,我们也没有办法,阿郁,我们坐到这个程度已经够了,不要给自己上枷锁,不要让自己承担不需要的压力,好吗?”

阿郁坐直身子,她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带着迷茫认真的看向阿义。

阿义笑着点了点阿郁的额头,在阿郁渴求答案的眼神郑重的点了点头。

阿郁眨了眨眼,跟着阿义的动作,也郑重的点了两下头。

阿义被阿郁的动作萌到,她轻笑出声,轻轻捏了捏阿郁的脸,打趣道:“我的小阿郁终于想通了,准备带着吸够月之精华的酒下去回房休息了吗?”

“师姐~”阿郁抱着根本没打开过的酒坛,语气很不好意思的撒娇道。

“好好好,我不说了。”阿义用手在嘴边比了一个闭嘴的动作。

阿义和阿郁先后从屋顶上下来,阿义将阿郁送回房间后,转身和暗处的祝予焕对上视线。

两人视线相对后,阿义先点了点头,祝予焕见阿义点了点头后,才放心的回了一个点头。

祝予焕是最先察觉到阿郁情绪不对劲的人。

阿郁的情绪在治疗瘟疫期间就开始了不对劲,当时和阿郁待在一起最久的就是祝予焕,他自然是最先察觉的。

祝予焕在察觉后有想找阿郁聊聊,但当时那个情况不允许他停下来,没办法,他只得等,这一等就等到了现在。

他本想自己去宽慰阿郁的,但在他准备自己上场的时候,阿义找了过来。

阿义找到他说她觉得阿郁的情绪不对劲。

祝予焕这一听,当即把他在瘟疫期间也发现阿郁不对劲的事讲了。

于是,阿义和祝予焕俩人信息一交流完,就觉得由阿义上去跟阿郁聊聊。

为什么不是祝予焕去呢?对此,祝予焕和阿义都认为同性之间聊天更容易产生共鸣,更加容易一方疏导另一方。

结果显示,确实如此。

疏导阿郁比想象中还顺利。

“阿郁这孩子很通透,让她自己想也能想明白的。”阿义简单总结。

“她可以很好。”祝予焕称赞。

“我到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我等你进去我再走。”

阿义在祝予焕的注视下,走进房间关上房门。

祝予焕将阿义送回房间后,也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

瘟疫对冲掉了义诊,阿郁他们原本是准备在瘟疫结束后的第三天出发回小院的,但易缘儿因为瘟疫期间累狠了,在第三天的时候,她一下子病得不省人事,应宋以护的请求,阿郁他们决定缓一缓回程的时间。

易缘儿生病期间,宋以护那叫一个鞍前马后、尽心尽力,等到易缘儿病好后,易缘儿和宋以护两人的关系明眼人一下子就看了出来。

相较于宋以护的腼腆不好意思,易缘儿就大方多了,她现在的口头禅不是“阿护”就是“我家阿护”。

易缘儿秀恩爱归秀恩爱,但分寸拿捏的很到位,因此,大家都很乐意见证他俩的幸福。

但,尽管易缘儿和宋以护再怎么幸福,都还是有分别的。

在合乐堂逗留的时间够久了,该启程回小院了。

热恋期的小情侣自然是依依不舍的,但宋以护又不得不回小院遵照师命继续修炼,于是他俩在临行前的一夜,相约在合乐堂后院的大树下,万般不舍的依靠在一起。

这一夜,夜风徐徐,莹莹的月光透过树叶的间隙,在地面上投下暧昧的痕迹。

宋以护和易缘儿之间的距离不断拉近,他俩身后的树轻轻摇晃,像是在为接下来发生的事害羞一般。

突然,他俩的斜后方传来一声轻微且短促的异响。

这一声异响像是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一下子把宋以护和易缘儿之间升温的暧昧氛围破坏的荡然无存。

易缘儿和宋以护听到异响后,“唰”一下就松开了彼此,易缘儿难得娇羞的低头找地缝,宋以护则是黑着脸咬牙朝着斜后方的暗处羞愤道:“还躲?还躲!!都出来!!!”

宋以护的斜后方安静了片刻后,窸窸窣窣声断断续续的响了片刻,又是一阵安静后,斜后方陆陆续续的走出六个人。

哦!不,是八个人!!

贺安然和檀天也在。

宋以护:……

易缘儿持续低头头顶冒烟中。

宋以护看着八张不同模样但带着同样心虚的脸,恼得额角青筋直跳,尤其是在看见祝砚礼一直朝他挤眉弄眼时,他当即忍不住一脚踹上祝砚礼的屁股。

祝砚礼被踹得嗷嗷两声,他愤愤的控诉:“二师兄,大家都在呢,你怎么就踹我一个啊?”

宋以护不语,只一味咬牙,一脚又一脚再一脚的踹向祝砚礼。

祝砚礼被宋以护踹得嗷嗷直叫,他在一蹦一跳躲闪之际,才猛然发现,其他七人都早早溜走没影了。

啊啊啊啊!!!

为什么溜走不带上他啊!!!!

祝砚礼嗷嗷得更加真情实感了!!!!

最后解救祝砚礼的是脸颊红彤彤的易缘儿。

祝砚礼越嗷嗷,易缘儿越害羞,她本以为宋以护踹一会就会算了,哪知道宋以护一踹一踹的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没办法,易缘儿只得顶着一张羞红羞红的脸上去,把宋以护拉走。

宋以护其实早就想停了,但当下的状态让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因此,他只得逮着祝砚礼踹,用踹祝砚礼的这个事来掩盖他的无措。

其实宋以护踹祝砚礼的力道很轻,但这一点不妨碍祝砚礼的嗷嗷直叫,他被易缘儿解救出来后,捂着不疼的屁股,嘤嘤嘤的直朝房间跑去。

易缘儿把宋以护拉走之后,才发现宋以护的脸红的跟她一样一样。

两张红彤彤的脸刚刚一对视上,双方都先愣了三秒,继而又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

易缘儿扑进宋以护的怀里,甜甜的喊着宋以护的名字。

宋以护抱着易缘儿,她喊一声,他应一声,整个人像是泡在蜜糖里一样的甜蜜。

这会俩人有多甜蜜,分别时就有多苦涩。

走在回小院的路上,宋以护耷拉着眼皮,闷闷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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