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珊珊:“我没事,大家别担心。”

人群散开后,夏广礼疑惑地问她:“怎么了?”她解释经过,男人道歉:“抱歉,我睡得太熟了,下次可以把我喊醒。”

“下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假期补觉正常,但她的房间就不留他休息了,起身,背上挎包,站在门边,男人跟着起身,“你要去哪儿?”

“看电影。”

她怀疑他真的睡懵了,男人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跟在她身后,“想看什么?”

“不要你和我去。”

男人错愕,水沾湿眉毛,他摸不着头脑,不是说好了一起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

刚才两人靠太近,手脚酥麻,又不是在疏导,她想独处,决定抛下这个观影搭子。

“我想一个人待着。”

她拧开房门,楼梯旁还杵着一个人,她想,等卡尔好了,就住楼梯口,替她看门。

经由电梯,她来到负一楼,来回找了两圈,才找到隐藏在角落的私人电影院。

环境凉爽,她步入其中,伸手不见五指,夏广礼找到配电室,推开电闸,灯光骤亮,三排沙发椅高低错落。

她在挑选影片,外面一阵砰砰响,好似爆竹声。

资源加载中,她坐好,夏广礼走进来,抱着爆米花、可乐,关拢门,挨着她坐下,将零食桶递给她。

随着影片播映,灯光自动熄灭,视线聚焦于大荧幕。

这是一部公路片,讲述一支运送物资的车队,在污染区历经波折,最后将重要物资送达居民点的故事。

这片子有年头了,拍的是灾变刚发生时,许多居民被迫滞留家中,这场全球性灾难,让秩序毁于一旦。

重建是漫长的工作,前人做了无数努力。

演到剧中煽情处,必要的牺牲,夏广礼见她哭了,伸手想握她的手,响铃声逐渐扩大,她从下方抽出手,寻找光脑。

最后发现戴在手腕上,铃声盖过对白,屏幕发光,她低声道歉:“不好意思,我出去一下。”

她弯腰,往门口走去,在荧幕上留下黑影,挎包里有个绿灯扑闪,电子设备启动中。

夏广礼按下暂停键。

天已经彻底黑了,她走到天井下,在桌旁坐下,仰望繁星,接通电话:“喂。”

“晚上好……你之前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是阿瑞斯,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他终于回电话了,应该是这几天都没碰光脑,既然他人没事,她想尽快回去:“没事,我挂了。”

“诶、诶,等一下——”

和他的预期有点差别,阿瑞斯连忙出声挽留,不舍得挂断,好像听到她的声音,就能让人欢喜。

他刚出来,看到光脑时,一连串的通讯,既惊又喜还忧。

焦虑她的兴师问罪,高兴在她主动关心,担心万一她有事求助,却拨不通他电话。

他急忙回拨,好消息是,她没事,坏消息是,也没他的事。

阿瑞斯:“你不想知道最近我在哪吗?”

她脱口而出:“不关我的事。”

朋友间也该留出私人空间,不能多管闲事,干涉隐私,特别是异性之间。

不关她的事。阿瑞斯在脑中咀嚼这句话,她不在意,紧接着,听筒中传来人声,两个男人对话。

徐珊珊:“我现在有点忙,不好意思啊,先挂了。”

阿瑞斯赶在电话挂断前开口:“明天,你可以来看我吗?”

徐珊珊:“不行,我有别的安排。”

“那我去找你?”

“不行。”她来这儿是客,又不是真的自己家,不能随意邀客。

男人沉默了一瞬,似乎有点委屈,柔声细语:“可是我想你。”

“……”

她一转身,看见夏队和宋晓宇两个人站在大厅内聊天,不知道声音会不会外漏,她本想说:那你就想吧。

似乎感同身受般,自己当初,太依赖前男友,可能也给他造成了类似的烦恼。

迷恋、神化、赋魅,无法自控,将幸福寄托于一段关系。她感到同情、惋惜。

“小狮子也想你了。”

她叹了一口气,松口,“我想想看。”

她明天要去蛇队,王蟒好得差不多了,因为他要参加演习,所以再做一次疏导。

非要抽空,也不是不行,就是行程上有点赶。

等久了的两个男人往这边来,夏广礼先声开口:“谁啊,大半夜打电话来。”

她比了个嘘声的手势,他还是听到了,阿瑞斯憋着一股气,知道她周末要去别人那儿住,但始终没轮到他。

这个人的声音,还和上次的不一样。

他将牙咬得咯咯响,心一沉,妒火冲天。

被人一打扰,她的思绪乱了,只想着应付了事,敷衍了几句,最后还是借口忙,等有空了再聊,不待他挽留,匆匆挂断电话。

“嘟、嘟、嘟——”

哨兵宿舍,一局游戏结束,得空抬头的佛尔克,捏着嗓子调侃:“小~狮~子~也~很~想~你~”

他嘿嘿笑了一下,却发现没人应和,一阵死寂,邵江队长不赞同地咳了两声,不对劲。

他谨慎地摘下耳机,将平板放进枕头,当做无事发生。队长之前还欢天喜地、喜笑颜开的,怎么突然,精神气全被抽掉了。

佛尔克:“队长你还好吧。”

“没事。”男人挥门而去。

他这样不像没事,佛尔克看向副队,以为他是做了什么惹人厌了,可以一块商量。

副队只是摇头,让他们别插手,阿瑞斯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去接受现实。

他只是看上去,好似很大方,说着什么:“我可以做小三。”其实心里面在意得不得了。

以色诱人是他最不该走的一条路,但他走了,这倒算了,问题在于这条路行不通。别人不好色怎么办?

其实阿瑞斯对这方面很敏感,从两人刚认识时就是这样了。

连带着父亲一起被抛弃的过往。

医院。

金发卷发凹在枕间,头顶冒出一片指甲大的绿叶,男人躺在病床上,睁开眼睛,他的手被固定,注射液沿着针头,一点一滴汇入手臂静脉。

她应该是不小心摁下了通讯器,他无需操作,自动接听,扩大收音,因而听到了全程。

这本是为了保障她的安全,有任何意外,他能第一时间得知,及时赶到。

作为经常陪在她身边的人,他大概能分清说话的人都是谁,通话对象、旁边的两人,都是熟人。

整个过程他一直保持静默,听她和别人聊天。

直到她发现了开启的通讯器,试探性地打招呼,没得到回应,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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