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了她什么?”左星然有点急,他知道微生磬身负多门传承,要将这些传承融会贯通连她本人都花了好几百年的时光,怎么就看上一只小兔妖了?

微生磬一向眼光高怎么这回看走眼了?

不行,微生磬糊涂了他可能不能犯傻,徒弟可代表着师父的颜面,他可不能让微生磬这个好面子的家伙丢人,否则又是一场血雨腥风了。

“你先别这么着急,我也在观望,若是她真的有这个天赋我便着重培养便是。刚入门都是从外门弟子做起的,哪有一步登天的道理?”

微生磬劝慰道,她知道左星然是真心为她打算,也不愿拂了这份好意也愿意耐下心来同他解释,“我哪里就鬼迷心窍了,放心我心里都有数呢,多谢你为我考虑。”

她冲左星然感激地笑笑,右脸颊上凹陷了一小块,是一个酒窝,也算是原主和她原本身体的唯一一个共同点。

“你有数就行,就怕你犯糊涂了。”左星然嘀咕道,微生磬比他还小了几十岁,虽然人比较成熟稳重了但她看得可能会没自己那么远,所以他才出言提醒。

所幸微生磬脑子跟从前一样好使,也让他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那你准备收徒吗?”微生磬一只手撑着下巴有些好奇地问他,差点成了正道仙首的人应该有比较浓厚的收徒欲望吧——参照万剑宗(左星然以前的师门)历代掌门。

光是左星然的师父灵澈上人座下就有几十号弟子,小有名气的有十几个,左星然就是在这种天骄遍地走的绝境中杀到少宗位置的。

可惜了,一场意外改变了他们,一个明珠蒙尘,一个跌落尘埃,自此正道中再无剑尊女徒和正道仙首的接班人了。

果真是天意如刀啊,一刀斩碎了多少人平静的生活?

“暂时不想。”他也一身本事等着呢,随便选一个能让他后悔一辈子,所以他也不着急,缘分到了自然就收徒了。

大不了学着沧溟大陆的前辈们设个秘境等待有缘人呗,他又不是微生磬这个准掌门收弟子来烦自己做甚?

长留掌门白子画不也是当了掌门几百年后才收的徒弟吗?急什么?

“我也觉得可以慢慢挑,天赋、秉性缺一不可,没有遇到合适的还是等着的好。”

微生磬说罢也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她动了收徒的心思还不是归咎于摩严几百年如一日地在白子画跟前念叨,她可不想当了掌门后还被别人像摩严这般唠叨,那也太烦人了。

万一摩严没找到合适接班人继续担任世尊呢?她可不想享受白子画的待遇。

“行了,不说了,休息吧。”左星然神色恹恹,眉间已有倦色,他有点想休息了。

难得的清闲时光还是不要去想那些没影的事,天大地大睡觉最大,他也从储物袋里拿出被褥来睡觉。

微生磬倒是任劳任怨地守夜,反正她也不是很想睡,许是思虑过重今夜莫名其妙有些亢奋,干脆想些别的事打发时间。

哦对了,还忘了一件事。

微生磬突然想起了某个大怨种无垢,这人好歹也是她师父的朋友,为了避免他后面发疯还是给他递个信过去报平安。

微生磬一边想着措辞,一边提笔写信给无垢,为了避免无垢不认识她,她还特地模仿了白子画的笔迹,当然她也不忘传讯给远在长留当“空巢老人”的白子画统一口径,省得到时候因为这个挨一顿打。

白子画好几个月没有收到微生磬的信都快担心死了,观微之术和验生石也找不到她在哪,只是验生石上的光芒预示着微生磬平安让他心稍安。

这会儿收到了微生磬的传讯很是高兴,只是他一贯情绪内敛看不出太大的变化,只有熟悉他的花千骨能察觉到他内心的喜悦。

花千骨这几个月依旧过得和从前没什么变化,只是自从微生磬下山后白子画便鲜少来和她一起用膳了,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书房里查阅典籍和东华上仙下棋,明明也跟之前大差不差,但花千骨就是能敏锐地感觉到师父的担忧。

这下师妹总算是来了信她也打起精神向师父询问微生磬的近况,白子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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