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外面来的是贵妃,那福安少不得要进去通传一声。

岳容华如今无宠无爱的,一会出去打发走了便是。

没得扰了陛下的兴致。

福安都没想着进去通传,静玉更加不会去了。

就跟着福安在外间待着,随时等候主子的差遣。

“来人。”不多会,里面传出贺云徽的声音。

静玉低着头进屋,没有听见自家的娘娘的声音。

“伺候你家娘娘更衣。”贺云徽自己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书桌前,声音里带着餍足。

脸上已经看不出来时那般的低气压。

姜舒月无力地躺在床上,背对着静玉。

胸前现在是一阵一阵的疼,眼角眉梢尽是春意。

轻轻喘着气。

要知道一撩就无法收拾,刚刚自己还何必换了衣裳过来。

静玉低头应是,给姜舒月擦拭的时候,看到她胸前的痕迹,脸上还是不由得红了红。

随后又替姜舒月换了套衣裳。

福安则趁着这个时候推门走了出去。

脸上是无奈的表情,“岳容华娘娘,陛下有令,姜嫔娘娘需安心静养,您看这……”

岳容华脸上的表情一僵,手指用力攥紧了帕子。

明明心里呕的要死,脸上也要挤出一个笑容,“那我就不进去了,烦请公公转告姜嫔妹妹,让她好好休息,有空我再来看她。”

“您有心了,奴才必定转告。”福安躬了躬身。

虽然两人隔了道门,但是小路子心里门清。

福安公公根本没有进去通传。

小路子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想又学到一招。

以后除大事以外,谁再没眼色过来打扰,他也可以这样。

收拾妥当后已经是快过了午时了。

姜舒月说不出的累,似无骨般,歪倒在靠垫上面。

“陛下~”她轻声唤着,清软的嗓子似带了钩子,不停地勾着贺云徽的心。

他放下手中的笔,抬眸看姜舒月。

见她虽然嘴上叫着自己,但是眼神不住地向外面看去。

贺云徽勾唇一笑,“福安,摆膳。”

终于吃上了心心念念的河鲜烩,姜舒月心情好了不少。

除了河鲜烩,福安还带了其他的特色美食。

都是江宁这边的小吃。

“陛下,您也吃。”

姜舒月终于舍得抬起头来,看贺云徽没怎么动筷,起身拿了空碗给他盛了一碗鱼汤。

贺云徽的口腹之欲不高。

但每次来姜舒月这里,却很神奇的能够多吃些东。

午膳过后,姜舒月也没有什么事情。

贺云徽又把自己的书桌霸占了,她索性就让静玉搬来一把椅子,放在贺云徽的左手边。

摆上瓜果茶饮,就那么坐在人旁边,看起了话本。

她看得入神,贺云徽也专注着政务。

两人互不打扰,又十分和谐。

“你瞧,本宫这庶妹,可见是个有本事的。”姜婉清站在甲板上,听完了秋霜的回禀之后。

眼神落在不远处的江面上,半晌笑了笑。

冬雪在她身后,拿不准自家主子是什么想法。

“娘娘,若是姜嫔娘娘就此得了盛宠……”

秋霜没有什么顾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她自是替自家主子担心。

姜舒月两个月内连升两级,这速度就连当初的宋贵妃都赶不上。

只要陛下对她兴趣不减,升至二品。

那便可自己教养孩子。

到那个时候,娘娘就算想要抱养她的孩子。

怕也是无用了。

这个问题姜婉清不是没想过。

原本她还是有些自信的。

但是这段时间看来,自己倒是低估了姜舒月在贺云徽心里的位置。

“这事不必再说了。”

船队缓缓驶离了岸边。

贺云徽站在甲板之上,江宁县的官吏全都跪在岸边恭送。

更有甚者,泪洒江边。

姜舒月站在贺云徽身后不远,看这情形也有些咋舌。

这些官吏的演技,可比她在电视上看到的真情实感多了。

不知过了多久,江水趋于平静。

“季娘子,走吧。”季嫱站在城楼上,目光死死地盯着远处的船只。

身后的人等了许久不见她动弹,便有些不耐烦。

“还看什么?”那人冷哼一声,“你差点坏了王爷的大事,王爷没有责罚与你,便是你的荣幸。”

季嫱低下头,看不清表情。

“奴家谢王爷不杀之恩。”

最后她又深深看了一眼已经远离的船只,脸上戴好了幕离,随着那人离开。

“娘娘!您又赖皮!”扶风苦着脸,捂着手里的牌。

姜舒月笑嘻嘻的坐回椅子上,“这叫兵不厌诈!”

为了怕路途遥远,又无聊。

姜舒月把麻将和扑克牌都带上了船。

本来想着到了船上,就拿出来玩。

却被事情绊住了。

这两天喝了几贴药之后,便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喝。

贺云徽看她精神头不错,也就没再强求,随她去了。

没了贺云徽耳提面命盯着姜舒月喝药,她更是开心得不得了。

天天不是拉着方静姝搓麻将,就是打牌的。

看着比贺云徽这个皇帝还要忙。

方静姝捏着仅剩的两张牌,脸上也是盈盈笑意,“姐姐,莫要逗她了。我可只有两张牌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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