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女士对隔壁家儿子商时澍的喜欢常常溢于言表,会说小伙子长相俊朗端正,为人处事有教养,不轻易让人难做。
由于自家女儿和他家儿子生日同天,两家人默契点头订蛋糕的事轮流来做,上一年是原女士准备,今年该轮到赵女士。但商时澍上一年生了场病,突然间对从前一些不忌口的东西有了排斥抵触。
赵女士想到自己终归是长辈,贸然主动去问怎么想都有点不合适,所以它在订生日蛋糕前一天晚上,思来想去还是敲响了官希语的门。
“可以进。”
官希语正在收拾东西,窗外月亮被厚重的云层掩藏露光,晚自习回到家洗漱完毕已经是深夜,书桌的时针即将移向数字十二。明早还需上学,收拾完毕她就可以马上上床盖上被呼呼大睡。
赵女士头发披散下来,身着的格纹睡衣经过数次洗涤柔软舒适,她没关上门,一改往日高扬喉腔,细细声说:“希希,要准备订你们的生日蛋糕了,你明天能不能替我问一下时澍对什么食物忌口。”
官希语动作没停,收拾完东西她又在iPad里的购物app查询物流,对于老妈的请求,她一心二用。
“商时澍对什么忌口?”官希语仅仅花了三秒思考给出脑海罗列的答案,“不要加肉松,他不吃肉松也不喜欢太甜的食物,嗯······可以给他弄个抹茶味的蛋糕,商时澍喜欢抹茶。”
官希语对商时澍的喜恶未免太过了解,简直对答入流。她直接给老妈直明方向的最根本原因是不再想让商时澍每年都吃寡淡不贴喜好的栗子味蛋糕。
官希语钟爱巧克力只要与她相识的无一例外都会知道,因为官希语会主动说出来,是生怕他人不知的敞亮性子。但是商时澍在很多人眼中是闷葫芦,慢热,不喜欢显山露水,得相处许久才勉强略知一二。
周浅说他是闷骚。
官希语听到这样的评价,捧腹大笑。
赵女士订个整整八寸的蛋糕,一个蛋糕各成半圆分成两种味道,有自家女儿喜欢的浓郁巧克力味和他家小子喜欢的抹茶味。
另外还给时常蹿来陪伴身侧追剧的小狗整上了个实打实肉肉胚蛋糕。
姐姐哥哥有的,直树小狗也要有才行。
商时澍起身去帮忙端出名叫直树小馋狗垂涎已久的专属蛋糕,放到客厅电视机柜下,让它慢慢品尝。
身后三人忙不迭,贺焮言忙拆开蛋糕包装,周浅忙整理生日帽,官希语则是去翻找最重要最缺一不可的关键物品——打火机。
官希语趿着小狐狸造型的棉拖,来回穿梭客厅之间,拉开一个接一个抽屉,弯腰找不到又蹲下身去慢慢翻找,表面运筹帷幄,实则她心急如焚到不行,生怕关键时候出了什么岔子。
商时澍摸了摸直树的头,叮嘱它不需要吃相太过着急,还告诉它这个小小蛋糕只属于它,没人会与之争抢,所以吃慢点没关系。看到身后官希语唇角往下撇,他被传染皱了皱眉头,开口问她:“在找什么?”
“打火机。”
官希语眼下还真的有点犯难了。老爸官启显不抽烟,喝酒更是不到万不得是不会碰的,平时爱好就一个——喝茶。家中没有烟鬼,自然打火机就不是什么常备必须品。
官希语依稀记得上次见到打火机身影是在小区电路维修,她家晚上被迫吃了顿烛光晚餐的时候。
“还找不到吗?”商时澍走过来问。
官希语摇摇头。
商时澍连续蹲下去找了几个抽屉,还是不见,他站起身,手搭身侧,环顾房子一周后给出解决方案:“找不到就不找了,用你家燃气灶点。”
在此之前他是捞起官希语胳膊,一点点把她人扶起来,等人站定了,站稳了才说话。
“你别管了,我来操作。”
然后官希语真的听他话没再管打火机见或不见,蜡烛最后能不能点燃的事。她再次,再数次把烦恼的事,极其信任全权交由给他,让他来。
而自己当个甩手掌柜似乎不错。
周浅将整理好的生日帽给官希语戴上,但戴好她的,轮到商时澍时,周浅把另一个生日帽放到官希语手上,留下句:“他是你竹马,你帮他戴上更好。”说完匆匆溜走进卫生间。
官希语垂头看掌心上的生日帽,想到还有个男的在,不需她亲自动手的地步,但……再抬起头哪还见贺焮言的人影。
方才还在拆蛋糕的贺焮言跑哪去了?
官希语在四顾寻人,商时澍双眸悄悄观察她,看她微微泛粉的面颊和被方才找打火机紧张下吃掉的口红,曝露出的是她樱唇本身饱满红润的唇色。
不是人们常说的大道理:“情人眼里出西施”,是喜欢的人本身便是无与伦比的漂亮存在。
官希语的漂亮是他们每次拌嘴要是论到此事上,他都一律沉默不回嘴,也属实是没有争个输赢的必要。
因为凭良心,凭事实她就是漂亮。
商时澍的失神戛然而止,女孩来到他跟前,尝试踮脚为他戴上生日帽。
官希语觉得他是不是又悄摸长高了,奋力踮起脚还差点儿,尝试多次仍是不行的她呢喃细语:“你把头低下点儿,我够不到。”
不斗嘴好说话的官希语嗓音轻柔,像抚过湖面的初春暖风,引起湖面波澜阵阵,水漾迟迟不停。
商时澍心头忽然被她抓了下,没有痛感却痒意难止。
他听话的低下头后岿然不动,将头顶交给她处置。
商时澍的头发前段时间刚去剪短,长出来的头发触到刺刺的,直刮擦着官希语手腕上一片位置的软肉。
小时侯他们接触,打闹起来不管男女性别之差,只论最后输赢。而伴随长大,幼升小是个成长台阶,小升初也是一个成长台阶。
青春期的商时澍身高,体重,骨骼都有了明显改变,尤其是惹人烦脑的变声期,他一放学回家就会把自己关在房间内,每当原女士不放心问起,得到的答案无一例外都是——解竞赛题。
其实根本不是这样的,商时澍接触互联网时间很早,年纪小懂事少的他听信论坛上的一条帖子说:“变声期多说话极易变成公鸭嗓。”发帖人还在文字下配上一条公鸭嗓说话的音频。
商时澍一看连证据都配上,更加深信不疑。所以他开始减少自己说话的频次。
那段时间的官希语也没开心到哪去,她经历人生第一次月经。裤子上突然出现洇湿开来的血迹让官希语惊慌失措,她局促不安到满脸通红的把老妈叫来卫生间才得以学习和解决。
官希语一直有经期疼痛的坏毛病,赵女士带她去看过中医,服用了一段时间苦到难以下咽的中药汤,官希语便开始想法设法,无声无息的处理掉中药汤。
结果,官希语半路回家突然间的小腹绞痛来袭,步伐渐渐地跟不上。商时澍走出不远不近的一段距离后才发现身旁的人不在,有讲不完的周边事的官希语,无声落后他四五十米。
商时澍仅在生物课上学到些浅薄的女性生理知识,要是真给遇上了只能摸瞎。当时即便脑袋反应一团浆糊,但他不忘脱下外套给官希语系在细腰上,挡住她侧漏部分,再将她扶起到路边石墩坐下。
他们默契的意识到男女性别分界线下,像现在这样的亲密举动已很少会出现。
面对上他灼灼眸光,官希语不由得屏住呼吸,指尖发凉,戴完整生日帽后她退开一步,转身的她竟会小小松开一口气,提起的心缓缓坠地。
奇怪的一种感觉,官希语心想。
“要不要出去?”贺焮言躲墙角后问。
周浅看情形正往外冒粉红泡泡呢,他们出去打扰算怎么个事,“再等等。”
助攻二人组就慢慢等啊等,一直等到结束,等到粉红泡泡“啪~”氛围破掉才慢悠悠,一前一后,若无其事出现。
见到再次出现的两人,商时澍死盯分别疾步掠过的贺焮言和周浅,他们今天的奇怪和有过多难以忽视的巧合发生,明眼人的他多少瞧出来了,他依旧保持沉默,不打草惊蛇的继续留意他们行动的下一步。
商时澍不知何时转移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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