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如此惨状。

姐妹俩面色一变宋听婉立即翻了各种疗伤丹与四品生骨丹蹲下去捏开申屠长青的嘴一把一把的塞了进去。

丹香浓郁得令人晕眩。

庄娘被丹香冲击得脑子清明了许多给自家相公施了个洁净术后昨夜流干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这到底是怎么了小鱼儿还在里面躺着…”她男人又被人打成这样。

“寻仇?还是得罪了人。”

联想他们央求她带孩子回宗宋司遥冷静的皱眉分析。

庄娘猛的摇头

大家也都知道她家男人与城主府的护卫长交好。

到底是谁干的!

宋听婉喂下药后让她们搭把手她力气不太够三人合力将人小心的扶回房间后药效恢复着申屠长青身上的伤口。

“等申屠兄醒来就知道了。”

她沉着脸语气微沉。

庄娘无声流的眼泪宋司遥在她们身旁站着大家默默等待申屠长青醒来。

一盏茶后。

申屠长青身上再无伤口断掉的四肢随着丹效温和的将其接了回去。

但这伤太重也太疼了。

也幸好他是皮糙肉厚的体修换个脆皮职业不昏迷个几天都醒不过来。

三人不言不语直到申屠长青吸着凉气恢复意识。

高大的人躺在窄小的床榻上屈着腿格外的可怜尤其是他面白如纸大胡子都挡不住的虚弱。

人猛都睁开眼奋力的往上一抽。

像是溺水的人挣扎的动作将三人吓了一跳。

庄娘泪如雨下扑上去抱住他“相公你吓死我了呜呜——”

哭完看着申屠长青被她抱住后猛烈的呼吸着没缓过神来的模样她从发髻抽出了一根素白的簪刹那间化成了一柄大刀。

“相公你说!是谁害的你!我去砍了他!”

暴哭一秒转变成暴怒。

宋听婉瞧着眨了眨眼很是惊讶。

方才还以为申屠兄的妻子是主内类型的没想到竟这样让她欣赏。

“娘子呜呜呜——

申屠长青反应过来,抱住他家妻子的腰,仍是后怕不已。

“?

宋听婉与宋司遥默契对视,一声不敢吭。

猛汉落泪。

她们还是先别出声比较妙。

好半晌,单手还提着大刀的庄娘劝慰好了人,申屠长青揉了揉猩红都眼,回头找起自家儿子来。

“咱家崽——怎么样了。

话没说完,一扭头对上了两张熟悉的脸。

……

恍惚间,申屠长青觉着自己眼花了。

不是?他刚刚哭的时候她们就在了吗?!

魁梧的男人僵硬的扭头,朝自家妻子不可置信的看过去。

自家先是孩子遭怨气入体,再是男人被人险些弄死,庄娘一股怒气憋在心里,但瞧见这场面,还是忍不住噗嗤大笑。

女人握紧了刀重重点头,但转眼就变了脸色问他:“先别觉得丢人,到底谁干的!老娘去砍了他。

如今身上完好无损,显得之前的毒打侮辱像是一场荒诞的梦。

申屠长青少见的愣了神沉默下来,随后看向容貌相似的姐妹俩。

宋妹子的装扮与之前截然不同,但脸还是熟悉的脸,眸光还是那样温和关切。

申屠长青低头,双手捂脸抹干净眼角湿气,随后粗声郑重的看向宋听婉。

“有人向我索要你给的丹药。

此言一出,屋内安静下来,针落可闻。

宋听婉来北河这几日,遇见伤者用丹都很大方,但没有一颗流露出去,皆是当场看着人服下才会接手下一位。

唯有申屠长青手里,有她一开始给的一瓶丹。

宋听婉蹙了眉,垂眸思忖。

会是谁。

“还有,咱们将崽送到问剑宗,城主的人来警告我。

如果小鱼儿被送走,他与庄娘要被拖下城主府地牢受刑。

他的话没说全,庄娘却读懂了他的未尽之意。

北河的规矩如此,北河的高战力,每年都有人拼命送后辈出去而下地牢。

触动刑法那又如何。

他们被烙印标记跑不了,却并不乐意

看到孩子被死死困在这贫瘠的地方。

“那你的伤是哪边人打的。”

宋听婉微微低眸轻声询问。

庄娘亦是紧盯着他不出意外得到答案定要夺门而出去报仇。

申屠长青无奈笑着叹气暗忖自己倒霉。

“先来的是老李他带着人暗示完我后身边的人说城主交代的要给我这个刺头一点教训。”

老李与他有些交情但扛不住城主的吩咐。

城内散修大部分以他为首要不是申屠长青不爱管事好些职务铁定落在他头上。

他又是个体修皮糙肉厚的被城主吩咐的那人拿了鞭子给他打得皮开肉绽也就看在老李的面子上放过他了。

那时只是看得惨些却没有伤筋动骨。

他龇牙咧嘴的正要回家没想到蒙头就跳下来一个阴沉沉的男人。

那人瞧着就不像什么光明磊落的申屠长青瞥了一眼没理。

结果就被那人拦住了去路。

先是好生有礼的问他手上有没有丹药。

申屠长青一个穷体修家里钱财都是给妻子放着他那点小钱就爱拿来给儿子买玩的吃的。

哪有钱买丹药。

再说了他是好心是仗义但也不是个人问他要丹药他就要给的。

申屠长青只觉得这人好手好脚的还出来问人要丹药莫名其妙看着碍眼于是粗声呵斥:“哪来的滚哪去讹人讹老子头上了。”

也不打听打听他申屠长青的名字。

那人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下一瞬突然出手掐着脖子将他掐得腾空。

“…交出宋听婉给你的丹药。”

“…”申屠长青被掐得喘不上气涨红了脸磕磕绊绊:“吃、吃完了。”

实际上没有。

丹药对北河的修士来说弥足珍贵他除了当日吃下的一颗之外都交给庄娘收起来了。

“…”那人的眼神逐渐危险显然不信。

“救、救人用掉了——”

他日日出城众所周知他喜欢从城外捞那种还有一口气的人。

很合理。

可那人不信从头到脚将他打量一番后手上卸了力

道,将他重重丢在地上。

“你要干什么!

对方的手径直伸向他的储物戒,申屠长青惊恐的挣扎反抗。

他看不透这人的修为,他想翻他的储物戒找宋妹子给他的丹药,但不问自取,这是要强行断了他与储物戒的联系。

除非储物戒主人的意志不再,否则储物戒绝不可能被摘下。

察觉到他的意图,申屠长青连连求饶:“好兄弟,慢着慢着,我直接摘下来给你成不成。

他那破储物戒就拿来装点日常所需,穷得令人发笑,不值得他拿命护着啊。

可那人微微一笑,出手轻易的就断了他的四肢。

他的修为定比他高出不止两阶。

申屠长青疼得摔倒在地,说不出话来。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人蹲下,再次拔他的储物戒。

还是没拔动。

那就拖着他的腿,像拖死狗一样拉到河边。

在申屠长青惊恐的目光下,一下一下的将他的头按进水里。

申屠长青第一次,觉得自己意志坚定不是什么好事。

清瘦的高阶修士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手下的力气却让高大的体修毫无挣扎之力。

主子下达的命令只管结果,这偏僻地方的金丹体修,随意一只手碾杀丢了就是。

一次次的溺水,一次次的急促呼吸。

呛水濒死的滋味,恨不得真就这样**。

申屠长青的意识消失之前,看见那人满意的拔下他手上的储物戒,却在探查之后脸上阴沉的将他的储物戒丢进河里。

怒气冲冲的一脚将他踢入河中。

溅起的浪花真是大啊。

沉入水里,呼吸渐渐弱了下去,这回再没有一双手将他拽起来了。

也算解脱。

可惜他家庄娘与崽子。

定要伤心坏了吧。

.

当时绝望的情绪再次笼罩其身,申屠长青怔怔的说着,下一瞬大刀落地的声音将他惊醒,接着便是妻子的怀抱。

“别说胡话,你还活得好好的,宋妹子又救了咱们家一次。

庄娘哽咽着,抱着这个大块头,心疼得要命。

宋听

婉的神色不是很好。

那人明显是冲着她来的,还连累了申屠兄。

宋司遥安静了许久,忽然出声:“谁将你救上来的。”

若只是那人钓鱼的伎俩,此刻宋听婉的身份就该暴露了。

宋听婉微微勾了唇。

指尖微抬,包裹着他们几人的结界出现在眼前。

“申屠兄的模样我觉着事情不简单,将人扶进来后我便布了结界。”

三人皆是惊讶。

何时布下的结界,他们竟一点也没发觉。

申屠长青夫妻俩对视一眼,愈发觉得他们家恩人不简单。

“还有一件事,那几人将申屠兄放下后就想跑,我便人弄晕了。”

宋听婉的神识强大,早在发现事情不简单后就控制住人再施下隔绝探查的结界。

“真有人跟着?!咱去审讯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要不说体修身体好呢,果然是合欢宗的最爱。

伤筋动骨的,这么一会便生龙活虎的了。

几人低调的打开房门,跟着宋听婉走到院子的角落。

那草丛里躺着两个人,年纪轻轻的,昏睡在地上。

“咦!不对!”

申屠长青看了两眼,瞪大眼在他们身旁蹲下。

“怎么了。”

她们三个不认识这两人,只能眼瞧着他。

“这俩不是我从城外扛回来的愣头青嘛。”

嘶。

发现人后,直接用神识攻击灵台将人弄晕的宋听婉,尴尬的用袖子捂住了脸。

啊这。

.

一盏茶后。

被宋听婉塞了清神丹的两人,整整齐齐的躺在方才申屠长青躺过的地方,幽幽转醒。

窄小的房间里,除了最里边安静躺着的小鱼儿之外,靠外些连下脚的地方都快没有了。

一醒来面对四张凑近的脸,两个散修惊吓起身。

“抱歉哈,你俩之前蹲那做什么。”宋听婉率先温柔和善开口。

一瞧那两人清澈的目光,就知道不是派来盯他们的人。

很符合申屠长青形容的,清澈愚蠢的愣头青。

姓曾的修士看见申屠长青后,盯着他上下打量了几圈,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两位年轻修士对视一眼,有些无措的从床上起来,理了理身上有些皱巴巴的弟子服,随后朝四人拱了拱手。

“那个、咱们远远看见申屠大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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