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余音绕梁的一声。
蕴宁喊完这句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人有点傻,看着面前一脸莫名的裴叙,蕴宁急的脸都红了。
谎话扯到了这里,她硬着头皮自圆其说:“……我一直对你有好感啊…但是你之前对我那么冷淡,我在赌气…”
“但我现在成长了,我想踏踏实实过日子,想跟你……想跟你好好过。”
“你那么忙,我可以好好照顾你来着,我做菜很厉害,而且…”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很漂亮,你拿我当挡箭牌、撑场面也都可以…”想到什么,蕴宁又自认万全的开了口:“如果哪天你有了真心喜欢的人,那我绝对不纠缠,只是…你给我分套房,派几个人保护我就行。”
蕴宁半天没得到回答。
睡衣下摆被揪成一团,一颗心正七上八下着,蕴宁听到了脚步声。
男人从两阶楼梯上迈步下来,走到她跟前。
蕴宁拼命忍着自己拔腿就跑的冲动,小心翼翼的抬头。
他随手按亮的是灯带,客厅还是有些昏暗,上校墨眸沉沉,半晌,蕴宁听到他淡淡反问道:“不是喜欢我?”
蕴宁:“啊?”
她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喜欢我,还这么大方?
蕴宁支支吾吾的嗯了几声:“啊、……对,我只是想对你好,看着你好,你有喜欢的人后我肯定不会让你难做……”说完又觉得不对,忙找补道:“但是现在、你一个人,我想陪着你。”
又安静了下来。
蕴宁这会抬着头,男人漂亮狭长的眸依旧清冷漠然,带了几分她看不懂的意味。
半晌,男人视线上下扫过她,终于开了口:
“是吗?”
“那住下吧。”
悬着的心终于平稳下来,蕴宁长出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些。
她克制着自己没笑出声,又吸吸鼻子,往前走了一步:“你忙到现在才回来吗?吃了吗?饿不饿?我去做点东西给你吃?”
“不用。”
男人视线随着她移动,停在她脚下,随即抬头,转身要离开,又想起什么,“你住在哪间房?”
蕴宁忙道:“二楼的客卧。”
隔着二楼的小客厅,主卧另外上了锁,蕴宁进不去也没想进。
天知道裴叙的卧室和书房那种地方会有多少机密,她可不想被灭口。
裴叙点点头,不打算再多说。
蕴宁看他要离开,心里更松懈了,人很轻快地冲他修长的背影道:“晚安老公。”
裴叙脚步一滞。
蕴宁心口一紧。
裴叙:“别这么叫我。”
“啊?”蕴宁看着他那双清冷又极具压迫感的眼,不敢不从:“那叫什么…”她顿了下,试探问道:“裴上校?”
裴叙看着她。
蕴宁:“难道叫名字?”说完自己脸先皱巴了:“…我不敢。”
裴叙无言,低头看了眼时间,扔了句随你就上楼了。
程蕴宁还在楼下傻愣愣站着,裴叙走到主卧门前,双眸归于沉冷,打开微讯,给周泽发了一条文字消息。
【查一下程蕴宁。】
时间很晚,但周泽回得很快:【哪方面?】
【近一年的行踪】
周泽回了个收到的表情。
裴叙:【看看她最近有没有遭遇车祸受到袭击等等会伤到脑子的事。】
“……”
周泽不明所以,但还是没问。
上司的事情他管不着。
这边蕴宁还在想称呼的事。
裴叙一走,她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倒水的,喝了几口凉水,蕴宁做了决定。
还是要叫老公。
名字她根本不敢直呼,而且叫老公可以给裴叙起到一个洗脑并强调身份的作用,裴叙属于高责任感的人,叫多了或许真能收留她久一点呢?
她不傻,当然意识到裴叙只是一时兴起,以后还是会想丢就直接把她丢出去。
她现在更要对裴叙好点,做个普世意义上顾家贤惠的完美妻子,不招裴叙烦。
——反正裴叙那么忙,多久才回家一次,她就跟上班一样,只不过月休二十八天,偶尔演一下就好。
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地,蕴宁喝完水就上楼,睡的无比香甜。
……
车内很安静,上校用光脑处理事务。
在周泽第三次看来时,裴叙终于开了口:“查到了什么?”
男人面色冷峻,处理事情时眉心会有一道浅浅的褶皱,他没抬头,手上还在划动光脑。
周泽便道:“程小姐她……您说的那些,程小姐都没有。”
没有车祸,脑子没出问题,也没和帝国人有一点关系。
裴叙应了一声。
周泽看着裴叙的神情,顿了顿,又道:“但是,有未发生的车祸。”
敲打键盘的指尖一顿,裴叙直直朝周泽看去。
眼神平淡又波澜不惊,但周泽知道,这位上校已经明白这话背后的意思。
他将资料传给裴叙,“是程家人。”
买凶杀人,想伪造成车祸,但因为程蕴宁搬到荣锦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就一直没能得逞。
程老爷子半年前去世,公开的遗嘱里给这位外孙女的遗产丰厚,大概是被程家人眼红。
只不过程家现在没落是有原因的,两个儿子太草包,做事手段不利落。
周泽收到裴叙这样的指示,原本只查了程蕴宁的关系网,确实干干净净,但他没停,又从程家人身上下手,这才找到了这些。
周泽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裴叙既然提出这个要求,那就是一定有不对劲的地方。
这位年轻的上校观察力是异于常人的敏锐。
而现在,周泽注意到裴叙并没有接收那份文件。
但他显然知道缘由了,定定地看了周泽半分钟,便又低头处理自己手上的事。
似乎只是听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汇报。
也是,本来程小姐对于上校来说,就是无关紧要的人。
没有进一步指示,周泽便沉默的坐好。
车辆驶达目的地的最后五分钟,周泽听到后座的上校淡声开口。
“这事解决掉。”
周泽反应极快,压下面上的惊讶,“是。”
裴叙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起两位已故老人。
他见过程老爷子几次,面相坚毅,在战场上几经生死的人,对这些小辈却很和善。
如此看来,老人确实是疼爱这个外孙女,只不过无父无母,无人依靠,老爷子的疼爱便是树大招风。
“我一个人住外面不安全……”
脑海中募地回想到昨天晚上的画面。
程蕴宁站在他面前,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低着头这么说道。
……
裴叙一早就离开荣锦了,蕴宁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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